(十六)lt;bbsp;不过,只要江玉燕肯站在铁心兰背后,那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不是造化。”
“玉燕妹妹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铁心兰斩钉截铁的说道。
花无缺扶额,表示无奈。
天地良心,他也甚是好奇铁心兰这无与伦比的信心从何而来。
╭(╯e╰)╮
恐怕现在江玉燕就算说太阳是蓝的,铁心兰都会深信不疑。
“是是是,可以可以。”
小鱼儿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
粉丝滤镜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不可理喻,难以解释的。
“敷衍……”
“和稀泥……”
铁心兰和花无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小鱼儿。
小鱼儿:(╥╯﹏╰╥)??
为何受伤的总是他?
说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呢?
……
……
在等待的日子,笙歌掰着手指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了江刘氏的幺蛾子。
说句不恰当的话,笙歌真真是有几分望眼欲穿。
月黑风高夜,永远都是最合适的时机。
昏暗的房间中,烛光摇曳,非但不能带来光亮,反倒是凭空添了许多的鬼魅和阴森。
笙歌半眯着眼睛,想起方才那晚加了料的夜宵,无声的笑着。
在这样阴森诡异的环境下,笙歌邪魅的笑容让人看了凭空打冷颤。
唔……
为什么还不来呢?
再不出现本小仙女都要等的睡着了,睡着的话谁负责拉开大幕唱一出好戏呢?
笙歌打着哈欠,千等万等,终于听到了若隐若现窸窸窣窣的声音,定睛一看,便看到了那个蹑手蹑脚的身影。
无聊啊……
到此刻,笙歌已经大抵猜到江刘氏要使什么龌龊手段。
到底是长于后宅的妇人啊,这手段,她着实不管恭维。
或多或少,笙歌都有些失望。
认真想想,剧情中,江刘氏对待江玉燕的法子大抵都是简单粗暴。
一来是不屑,二来,江刘氏的脑子或许也没那么好使。
后宅之事,最简单毁掉一个人的法子,莫过于一场无中生有的捉jian。
越是大家族,越是爱惜羽毛,看重颜面。
一旦被证实江玉燕与人有私,既能毁了江玉燕的一生,也能顺带恶心一把江玉燕早亡的母亲。
到时候,人人都会骂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啧啧啧,虽说笙歌看不上江刘氏简单粗暴没技术含量的法子,但她也清楚,若如今躺在这张床上的还是当初那个刚刚回江家手无缚鸡之力的江玉燕,那等待江玉燕的下场不是青灯古佛,便是自缢身亡。
这个时代,对女子向来是苛刻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此一来,她也知道该如何对付江刘氏了。
算了算了,不磨蹭了,如果她利索点,指不定还赶得上回来睡个觉呢。
笙歌屈指一弹,隔空一颗珠子精准的点在了来人的穴位上。
麻袋一装,肩膀一扛,六亲不认。
咦?
为何门外院外还守着一人?
黑灯瞎的规定。
凡在家中,他必须得同江刘氏一起用膳。
想到江刘氏的跋扈,想到这些年来,他在江刘氏面前的卑躬屈膝江别鹤的表情就有些晦涩难懂。
常年压抑,不是爆发,就是死亡。
不过想到刘喜,想到玉凤,江别鹤再一次平静下来。
刘喜是靠山,而玉凤,就是江刘氏带给他最好的向上爬的梯子。
再忍忍就是了……
都忍了十数年了,还在乎这一朝一夕吗?
古今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历尽千辛万苦?
江别鹤摩挲着手上的扳指,脸色变来变去。
“来人,洗漱……”
穿戴整齐,焕然一新的江别鹤朝他与江刘氏居住的正院走去。
“夫人呢?”
“夫人还未唤我等进去服侍。”
闻言,江别鹤眉眼间不自觉的便染上了不耐。
江刘氏的跋扈暴躁残忍,深入人心。
这江家的丫鬟小厮,无不恐惧。
因此,只要江刘氏不下令,绝对无人敢私自喊醒。
这个年代,奴仆的生死,无人在意。
江别鹤无声的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推门进入。
看来,今日又免不了伺候江刘氏穿衣洗漱梳妆了。
旁人家中,夫君是天,可他呢?
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是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