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能力不足，也要给孩子创造。”陈岗依旧淡然微笑的表情，“杨警官，如果你的孩子有情绪病，相信你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那么曾明呢？”单宸勋开口。
“曾明?”
“你不认识?”老杨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他每一个神情变化。
“认识。”陈岗没有否认，“我们是鱼友，在一次钓鱼比赛认识的，大家聊得来，所以偶尔会约了一起钓鱼，或者吃吃饭。”
“仅此而已?”高山问。
“对，算是朋友。”
老杨说：“曾明见过何翔，何翔是你们局里的警员，负责押送钱文军，运送途中何翔对钱文军下了杀手……”
他顿了顿，“而你认识曾明，陈副局长，这不会是巧合吧？”
陈岗面容不动，笑着道，“杨警官，你们不会怀疑我指使何翔做的吧？”
“你也是警察，应该知道怀疑很合理。”老杨开门见山地说，“如果没有内部人透露消息，曾明怎么知道是何翔押送钱文军?”
“有证据吗？”陈岗依旧笑着，神态轻松，“查案讲究证据，光凭我和曾明认识，就怀疑我，没有说服力吧？”
“你……”
老杨刚张嘴，单宸勋抬手示意，他也笑着说，“陈副局长，我们也是按照线索办事，例行询问，如果是清白的，自然不用怕。”
说完，起身告辞。
离开海市警局，在车上，老杨愁眉不展。
“没有实质性证据，等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他握着方向盘，瞥一眼后视镜，看着单宸勋道。
“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男人并不着急，看起来神态自若。
“怎么制造?”高山从副驾驶座扭头。
“去把汤友邦带来。”单宸勋吩咐，随后中途下了车，三人约定在酒店碰头。
一个小时后，老杨与高山回到酒店，两人神色不好，回来前已经给单宸勋打过电话。
他们去找汤友邦时，得知他出国出差了，已经离境。
单宸勋知道海市这边查不下去了，打算今天回帝城。
老杨和高山自然不甘心，憋着一口气。
他们简单收拾了行李，乘坐高铁返回首都……
深夜，帝城总警署。
特别刑侦小组办公室。
一个人影端坐在办公桌前，老杨第一个走进办公室，他微微惊了一下。
“杨哥、山哥！”那人一下子站起来，带着欣喜的嗓音喊道，“……老大！你们回来了！”
“小袁，你怎么在这里?”老杨很惊喜，但看到她左腿惦着，心急地道，“你的伤怎么样？还没好吧？怎么就到处跑?”
“没事，我是铁打的。”她摇摇手，转开话题，“老大，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我听说钱文军差点被人杀害，人抓到了吗？”
“正在查。”单宸勋走到她前，微微皱眉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待在侖园吗？”
“哦，你朋友去国了，我看伤口也好了很多，就想回来帮帮忙。”她站直了，证明自己很健康，“老大，其他忙不能帮，查一些资料肯定没问题……”
“是啊，小袁可以帮忙。”高山一直觉得她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