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隐私，陈然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打探他的消息?”
“我有个警察朋友，想调查他父亲的经济情况，为了避免麻烦，不想通过当地警署，于是想找你帮个忙……”凌天霖避重就轻。
“行啊，想要资料没问题啊！”女人笑了笑，她不在乎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想问。
“你同意?”他没想到她这么干脆。
“嗯……不过，我有个条件。”
凌天霖皱眉，果然，她不会无缘无故答应他。
“什么条件?”他眼皮微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a-l不说话，轻笑了两声，“凌天霖，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嘛？”
她的声音无比柔媚，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
男人头皮发麻，不动声色地问，“说吧，条件是什么?”
既然决定打这通电话，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怎么有点誓死如归的口气?”她笑了，声音穿透手机，因为夜里安静，袁可离着四五米远都隐隐能听见。
她本想走，但听到凌天霖刚才的话，警察朋友应该指的是单队，她想知道什么事，所以坐着没动。
男人不语，等着她开口。
a-l笑了几声，“你来找我，陪我几天，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闻言，凌天霖蹙眉，他没作声。
“凌天霖，你怕了?怕我吃了你?”女人娇笑，心情极好的样子，“……说话呀，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急得要资料。”凌天霖语气冷淡，听不出喜怒。
“资料马上就给你。”
“给了我，你不怕我不去见你?”
“我相信你，你绝不会不守信用。”他的为人，她很了解，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
“行，明天我就去找你。”凌天霖答应得很干脆。
“ok，十分钟后给你资料。”她更加干脆，下一秒已经挂断电话。
等他结束通话，袁可才问：“是不是老大他们查案要资料?”
“嗯。”凌天霖走到书桌前，他打开软件准备购买明天的机票。“我明天要出国，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我让璃云送你去其他住所。”
“不用麻烦了，我再待几天就走。”她起身，慢慢往门口走。
凌天霖买好机票，过了几分钟，a-l发了张照片给他。
点开一看，是截图，图片上是陈岗儿子陈然的入学信息。
信息很全，还有缴纳学费的账号等等，他立刻转发给单宸勋……
海市这边，重案组三人还在拼命工作，联系两天熬通宵，老杨和高山靠咖啡吊着精神。
今晚，已经是第八杯。
“放大看一下。”他将照片发给了高山。
“凌少爷的消息可靠吗？”高山拉大图片。.
“嗯。”单宸勋盯着照片上的信息，忽然眯起了眼，“r.tang，汇款来自赫国国内的银行……”
“汇款时间分别是每年的一月和八月，春秋季开学时间。”老杨凑到屏幕前，这是一张长截图，涵盖了这两年陈岗儿子缴费的全部记录，汇款人都出自同一个账号，落款是r.tang。
“看名字，应该是亚裔。”高山道，“老杨，能不能查到这个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