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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蒙蒙。
水珠串成线,顺着青瓦挂下,好似一幅幅画。
南屏村。
这不是“南屏晚钟”的南屏,却有着比南屏晚钟更加幽静古朴的村景,黑白灰雅致的搭配,让这里满足人们对世外桃源的念想,同时附和国画的意境。
水珠在车玻璃上散成斑点星河,倒映着一张剑眉星目的五官,帅气逼人。
一个字:靓!
气质中内敛沉稳,雅量非凡才貌双全,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一台白色bj213型切诺基颠簸的开进村子,后边还跟着一台蓝色的解放ca141货车。
村民有的远远围观,却并没有惊奇,这段时间,中国著名婚外情导演张一謀就在这里拍电影。
尽管平日里《菊豆》剧组都住在几公里外的黟县县城,但剧组拍摄的时候,村外不缺少汽车往来。
临近村落。
远观着粉墙黛瓦,明朗而雅素。白墙上层次叠落,不同高度有不同干档,墙顶挑三线排檐砖青瓦,梁托上雕着泯灭不清却让人神往的雕刻花纹,树梢上盛开着白黄,分叉开,把黑白灰的古朴村落点缀的恍若世外桃源。
很雅,那种内敛而又古朴的美,并不轻佻,也不浮夸,更不惊艳,却如涓涓溪水,流淌在心尖尖上……晨钟暮鼓、小桥古道、粉墙黛瓦,依山傍水的徽州村落散发着独特的雅致。
“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吴孝祖笑看着怡翠环绕的白墙青瓦,整个村庄鳞次栉比,马头墙远远就让人感受到徽人独特的雅致。
阮勇文本来也想附和老板一句,但奈何自己没甚文化,已经被眼前南屏村的徽派建筑吸引的他只能忍不住化作为一声,“卧槽,真美。”
车子停下,细雨霏霏。
“吴导,一謀导演就在前边的宗祠拍摄,那边不通车,我们只能步行走过去。那个啥……叶村…那个南屏村这边周围保存了不少这种村落,一謀导演也是选了几十处村落,最后还是选择了这里…”
作为向导的杨凤莨导演打着伞走下车,掏出烟盒在手上磕了磕,拿出两支,朝着下车的吴孝祖递过去。
“县城里也没啥好烟,别介意……”
“杨导说这话太见外了。”吴孝祖笑着接过两支烟中里手的那支,旁边撑伞的阮勇文适时的掏出打火机送到嘴边。
深吸一口,吐出青雾,眺望村落。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张一謀本人的审美真的一直很在线……哪怕拍满城大馒头,你都要承认,人家拍的就是胸有澎湃。
“祖———”
吴孝祖与杨凤莨导演闲聊《菊豆》拍摄中遇到的问题,两人特意谈到了东瀛方面在不断联络他们,曾经,《菊豆》就是拉来的东瀛的投资,可惜,这一世壹零贰肆抢了鲜。
正当聊的兴起的时候,就被一声高昂的声音打断。
远远就看到几个光头冒着雨跑过来。
吴孝祖一回头,直接被劣质香烟呛得狂咳。
张一謀这厮剃着个‘青皮’穿着短褂,愣愣咧着满是勾勒的法令纹朝着自己快走过来,周边几个工作人员也都穿着短衫剃着秃瓢。
“一謀导演剃了光头,周边村民及工作人员都争先效仿……吴导你别见怪。”杨凤莨笑着解释。
“哎~~~兄弟!”剃着青皮的张一謀一把把吴孝祖搂住,也不在乎什么浑身湿不湿,显得格外兴奋,用力拍着对方的后背,“可把亲人盼来了。”
显然,见到吴孝祖,他本人很高兴。
能够特意辗转飞机火车和汽车来探班他,能不兴奋嚒??
这叫什么?
这就叫朋友啊!
吴孝祖理都没理抒发满身兄弟情怀的张一謀,一把推到一边。
不远处,一个穿着碎花布衣清瘦且黝黑的曼妙倩影突然出现。
烟雨间,斜侧襟粗布长裙,蓬头垢面却自带野性的她脚上花布鞋少了一只,白色的足袜踩在地上,腿边的裙摆因为匆忙都被青石板上的水阴湿了,
见到男人望过来,抿着嘴,扭过头笑,伸手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指。
男人一笑,竟然有样学样,学着他勾了勾手指。
她剜了一眼,水眸上挑,分出眼白,嘴角却遮不住的笑容,冲着男人轻轻摇头,继续勾手指——不过还是俏皮的超前迈了一步。
正当她娇媚望着对方的时候,忽然惊呆了。
男人拎着雨伞,大步流星的突然朝她冲了过来。
被推了个跟头的张一謀开始还一怔,脸上突然被雨伞甩了一脸水,一扭头,“咳——”莫名有一种心脏被踹了一脚的感觉。
站在雨中的曼妙女人全身被打湿,裙子紧贴着身材,勾勒出线条,胸前也不甘心的透出凸凸,男人朝着她跑过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感情中如果有100步,只要你肯迈出那一步,我愿意拼了命为你奔跑剩余的99步。”
海王浑厚充满磁性的声音荡漾在宫郦耳边,顺着耳蜗往里冲,刺如火想要燃烧一切的她,再想想拍戏中压抑的她,不远处的张一謀摸了摸头顶的青皮……冥冥之中觉得——果然祖哥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不知道,三毛、梁朝玮、b哥、齐勤、邢李源、沈佳伟……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张一謀默默的想: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我就送你三百六十五个祝福。
当然,吴导也勉强掌握了一千四百四十多个姿势。
都学杂了。
所幸,他有着一流的身体,哪怕请假,也不会用腰疼这个理由……(我甲沟炎又发炎了,真的……认真脸。)
“咳咳咳——”
张一謀拿着伞,帮这对璧人撑上,“别感冒。”
宫郦枕着男人大胸肌,目光里全都是渣祖帅气脸庞,至于说旁边站如喽啰举着伞的人,她眼熟……
忽然,她感觉自己紧贴着对方的身子忽然被顶开22的距离……娇嗔的锤了一小拳。
吴孝祖低头,咳咳……
慢慢收回了神通。
主要是……
宫郦身材比以往消瘦许多,但底子在,抱起来依旧是舒服而诱惑,可脸蛋……
皮肤蜡黄粗糙,又黑又瘦又憔悴,整个人都透着难掩的压抑和疲惫。
原本黑顺的秀发也干枯的好像某些人撒尿一样,分叉分的……就和腰疼似的。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炮王轻声关心,目露怜惜,手掌轻抚对方脸……呃……最后选择了后背,“看到你这样,我心如刀割。”
“我知道,戏比天大。”
宫郦倒也不矫情,“我一演完《女排》就跑这里提前体验生活来了。为了贴近角色,我还穿着农妇的土布衫在太阳底下曝晒,对了,我还帮着村民一起翻稻谷呢……”
“戏比天大。”吴孝祖点点头,认可巩皇的对于演戏的信仰感。
如果她不这样,她就不是宫郦了。
两代谋女郎,真的都是对自己非常狠的演员。所以,她们才有那样的成就。
从来没有说一种天赋能把一个演员捧到那样的高度,也没有一种手段可以这样做到。
你手里有s卡也不行。
真以为‘走后门’就能一飞冲天?姥姥——那样的话,吴导早就把一群女演员捧起来了。
柳佳玲不也是今年才因为戛纳红毯才爆红,开始自己的毯星之路嚒?
宫郦听到吴孝祖的话,比对方关心她更开心。
她真的觉得吴孝祖懂她。
从拍摄《龍門客栈》把她骂哭、训斥哭,她就认为吴孝祖是那个懂她且能够理解她的人。
吴孝祖善解人意的名头岂是浪……
咦??
雨不下了?
吴孝祖感受没了雨水。
“那个……”张一謀看着这一幕,再次摸了摸青皮,不忍心打断。毕竟吴孝祖是他主动求来,鞭策迟迟找不到演戏状态的宫郦的援军……
噢,原来有人撑伞。
“先去剧组吧。”吴孝祖给了谋子一个笑脸,搂着宫郦往前走……
呃……
张一謀举着伞紧跟两步。
《菊豆》这部戏比前世要慢了许多,前世这部戏还有幸参加了戛纳电影节,并且受到了提名。
这一世,因为张一謀帮着吴孝祖鼓捣《七罪宗》和《女排》两部戏,自然耽搁了这部戏的进度。
再加上这部戏他与宫郦已然分道扬镳,所以在拍戏的状态匮乏。
真当第五代缪斯是假?
巩皇那真的是能诱发导演灵感咋现的那种演员,她的表演会比你所想象的更符合情景。
这也导致《菊豆》拍摄起来略显磕绊。
无奈。
张一謀只好求援‘好大哥’,看看能不能过来帮忙疏通疏通演员状态。
合作过的他明白吴孝祖善于调教演员。
这一点,谋子自觉自己还很稚嫩,需要积累……不像吴导演,随随便便就能让演员顿悟畅通。
这也是一名伟大导演很重要的一项技能。
听到张艺谋开门见山的话,坐在餐桌上吃着农家饭的吴孝祖一怔。
看了眼宫郦。
噢!
原来是场用你用过的英雄来玩一把教学局啊!
别说这个,父女局、三路局、打野局、上路起飞局、中路输出局、下路当爹局我经历了不知几多……
这个我可是老懂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