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逃得了法律的严惩,如果你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政策。”吴南盯着黄某面色铁青的说到。
“你让我怎么说?只要能别关我怎么都说。”黄某无知的说到。
“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我在这装不知道呢?就你这罪不关你个10年以上对得起谁啊?”吴南冷笑了一声道。
“啊,十年以上?”黄某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到,眼神中满是恐惧。
“哼,10年你就觉得长了?这十年也是你最有应得,那你关林翠大好时光的三年怎么说?”
“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被你强行囚禁3年之久以泄兽欲,你有想过她这1000多个犹如炼狱般的日子里是多么难熬吗?”吴南冷冷的说到。
黄某听完之后便不再说什么,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吴南继续追问到。
黄某头垂的很低,无力的说到:“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就招了吧。”
“算你还识点抬举。”吴南愤愤的说到。
“从我第一面见到林翠开始我便喜欢上了她,可是她却始终拒绝我,我太想拥有她了,于是我便有了将她囚禁起来的计划。”
“从四年前我便开始着手挖地窖,我整整挖了一年,尽可能的把地窖挖的大一些,想让她住的舒服一点,你说她每天为了母亲那么辛苦,我把她养起来什么都不用干,这有错吗?”黄某突然问到吴南。
“废什么话,你以为你养宠物呢?就算养宠物也该有个自由啊,得得……别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接着说。”吴南没好气的说到。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早上,我在去集市的路上看到了小翠,于是我便骗她需要帮忙,便把她骗去了我家里,带我家里之后我就把她关进事先挖好的地窖里,每天给她吃,给她喝,还要帮她倒马桶,洗衣服,你说我这样不是为她好吗?”黄某问向吴南道。
“好你个头啊好,为别人好是需要建立在别人自愿的情况下,你那分明就是拿别人当性奴。”胡勇在一边骂骂咧咧道。
“行吧,咱也别跟他废话了,既然案件已经明了了。那就给警司队打电话让他们去他家调查取证,随后把这畜生带走吧。”吴南说着便拿起电话给老姐吴欣妍打了个电话。
电话中吴欣妍表示自己也会陪着警员一同前来,毕竟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吴南了。
挂了电话之后吴南便让胡勇把那黄某关进了拘留室。
林翠失踪案也已经成功告破,最后的结果虽然让人有点可悲,但是好在人没事,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吴南上楼上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案情报告,等会要随着那黄某一起交给警司队。
还在整理着,吴欣妍带着警司队的两名干警已经赶到了。
吴南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便放下手里的档案向楼下走去。
来到院里吴欣妍正在和胡勇谈着什么,看到吴南走了过来两人便赶紧结束了谈话。
“怎么了?有什么事鬼鬼祟祟的?来了也不说先看看老弟。”吴南打趣的说到。
“呵…….哪有什么鬼鬼祟祟的?”吴欣妍辩解道。
“行了老姐,我们都是干嘛的?这我能看不出来吗?”吴南轻笑着说到。
“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铭阳发生了几件怪事,我和胡大哥说说而已,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怕影响你在这边的工作。”吴欣妍解释道。
“什么怪事?”吴南好奇的问到。
“前几天有几名市民报案称自己银行卡里的钱款丢失,我们根据银行的监控系统看到那些钱款都是他们本人所取出来的,但他们却矢口否认钱是自己取的。”
“可是监控录像确实拍到的就是他们自己本人取出来的,你说怪不怪?”吴欣妍皱着眉头说到。
吴南想了想说到:“这确实有些怪异,不过有没有可能是有人用迷幻药把他们迷住了,而导致他们对于自己的行为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们也怀疑过这个可能性,可是对他们身体的检测报告显示并没有发现迷幻药的成分存在。”吴欣妍纠结的说到。
“这就真是怪了嘿,难道还有人能够操控别人的思想?”吴南一脸疑惑的看着吴欣妍,随后问到:“那他们在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员?”
“我们也询问过,他们普遍表示没有印象。”吴欣妍说到。
“这个现在不好说,等我回去以后调查调查再看吧。”吴南说着便向楼上走去并说到:“等我一下,我去拿案情报告。”
吴南上楼拿到案情报告以后交给了吴欣妍,本来她想留下来和吴南一起吃过晚饭再走的,可是下雪导致路面湿滑,怕夜里开车不安全,便趁着天色尚亮赶了回去。
押着黄某离开以后,对于这件案子他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吴南已经准备开始着手下一件案子了。
他来到档案室翻看着剩余的6件案宗,他想到现在已经腊月中旬了,如果以现在的速度侦破,估计到春节都无法全部完成,现在必须加快速度了。
他把剩余的六件案子大概翻看了一遍。
发现有4起杀人案的情节极为相似。
死者为年轻女性,而且死前均未遭到性侵犯,四位死者的死亡原因都是被异物捅进下体导致死亡。
看到这里吴南觉得这四起案件肯定为同一人所为,所以便将四起案件归于一件案子统一调查。
他首先翻开的是时间距离最远的那一起,案发时间为5年前的夏天,案卷中记载是一名放羊的老头在夏日六月的一个傍晚发现死者躺在麦田的田埂上,他刚看到时以为是死者跌倒了,便上前喊了两声,可是死者没有应答。
此时天色已黑,他并无法看清死者的状态,于是他拿出打火机照亮看到那名死者赤身裸体的躺在田埂上,下体被捅进一只木棒,血顺着木棒流淌下来。
当发现死者后那个老头吓的掉头就跑,一口气跑到村子里,到村子里以后他首先报了警,接警的是林华。
吴南看到这里心情郁闷了起来,林华已经死了,这案情该找谁了解呢?
吴南拿着手中的案情报告来到了所长刘永的办公室,此时刘永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吴南走进门问道:“刘所长,5年前的那起田埂发现一名女性死者下体被塞进异物的那起案子你有印象吗?”吴南翻了几下案卷继续说到:“”死者叫张玲。”
“你说的那起案件啊,当时是林华去接的警,也是他后期跟进的,我不是特别了解,但是这么严重的案子作为所长我肯定也是了解一些情况的。”
“对了这个案子是个连环案件,从5年前张玲开始凶手以同样的杀人手法已经连续做案4起,前端时间准备让林华着重与你配合跟进这起连环案件的,可是…………他却在你们来的第一天就牺牲了,所以这事我便被忘了。”刘永有些沮丧的说道。
吴南听到这里心情也变得悲伤起来,林华的死岂是那么好放下的?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次还是吴南第一次看到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说道:“你刚才说你了解一些情况的,那你能把你了解的情况告诉我吗?”
“嗯,虽然事情已经过了5年之久可是林华向我汇报情况的我却依然清晰记得,因为那凶手简直太禽兽了,甚至可以说连禽兽都不如,我记得林华向我汇报说,死者张玲是在下班的途中消失的。”
“当时她的老公看到她整晚都没有回家还向我们所里报了案,但是当时失踪还未满24小时,再说还是个成年人,我们便没有立案调查,于是第二天傍晚她的尸体便被那放羊的老头在田埂上发现了,死时的状态估计你也看到照片了。”刘永向吴南说道。
“是的,看到她下体被塞进了一根木棒,你说这凶手是不是个心理变态者?这种杀人方式可真是怪异又可怕,我有种感觉,这个凶手曾经肯定遭受过女人的侮辱,所以他对女性持有非常强烈的敌意,所以才会以如此禽兽的手法进行谋杀。”吴南推测道。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案子发生以后市局也下来人进行了调查,可是都无功而返,所以这几起案件一直悬到了现在。”刘永看着吴南说道。
“主要的困难在哪里?”吴南问道。
“主要的困难就是死者生前并未遭受过性侵犯,而且凶手具有极高的反侦察意识,死者的身上和木棒上均未采集到他的指纹,虽然张庄乡只有不到两万人的人口,可是调查他起来,无异与大海捞针啊。”刘永叹了一口气说道。
“接下来的三起类似案件我也都看过了,情况基本大同小异,受害者都是深夜独行的女性,这样看来的话,凶手肯定是张庄乡人。”
“而且对张庄乡的情况特别了解,他选择的死者都是在下班途中遇害,看来凶手对于各个工厂的下班时候也是了然于胸,能做到这点的说明他肯定在前期做好了大量信息搜集工作,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家伙还真是不好对付。”吴南说到。
“那你先慢慢看吧,我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些,我还要回家,就先不和你聊了,有什么情况等明天来了再说好吧?”刘永说着便穿上大衣走了出去。
吴南回到档案室,再次对案卷进行了查看,他发现这四起案子基本情况大同小异,可现在已经过了5年之久,现在没法看到尸体也没法看到抛尸现场的情况,只有一堆案情档案摆在他面前。
他反复的翻着档案,希望从中发现些什么。
现在没有了解情况的林华能来告诉他调查进行到了哪个环节,他需要依靠案情档案中的记载重新把整个案子做一个梳理。
从5年前的张玲遇害之后于第二年又接连发生了两起,然后就是去年又发生了一起。
前面的三起案子发生的时间稍微有些远,所以吴南准备从去年刚发生的这起案件开始查起。
吴南翻看着去年发生的那起案件卷宗,案卷记载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一名下地干活的农夫发现了这名叫王芳的死者,当时发现她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下身塞着木棒,农夫报警之后还是林华去接的警,当时联系了市里的警司队来侦破此案,警司队在张庄乡成立了专案组调查了两个月之久都没有告破,最后无功而返。
吴南想到既然是市局接手了此案,那么明天可以回市局向当时主管此案的警官赵飞了解一下情况,毕竟他们在这里调查了两个月之久。
现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11点半,收拾了一下他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吴南因为昨晚睡的比较晚,所以早上没有起来晨练,醒来之后胡勇,周如虎二人还在睡,他叫醒两人说道:“今天我们回市局一趟,你们赶紧收拾一下。”
“回市局干嘛?”胡勇迷迷糊糊的说到。
“昨天翻开了一下案卷发现了四起连环谋杀案,最近的一起发生在去年,当时是市局的赵飞接手的此案,所以我们需要去找他了解一下情况。”吴南看着胡勇说道。
“连环谋杀案?这小小的张庄乡出得了这么大的案子?”胡勇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时间跨度5年之久一共四起,而且手法极其残忍,赶紧起来吧,路上向你说说卷宗中的情况。”吴南催促道。
在之后,两人懒懒的爬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来不及吃早餐便开车赶回了市里。
在车上吴南说到:“昨天你俩睡的早,所以没有叫你俩一起看案宗,现在我和你们简单说一下,我们马上要调查的案子,第一起案件发生在5年前,隔年发生两起,随后凶手沉寂了2年与去年再次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