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医疗基地离萧家别墅不远,正常情况下开车二十分钟能到,如果加速的话,十分钟左右就行了。
傅璇撕扯了几下,仍旧没能将浴袍从他身上扒下来,心里有些着急了。
萧老太婆跟她说药性很烈,正常人撑不过十分钟。
可萧恩服药二十几分钟了,他还能保持清醒,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克制力,同样也为眼下的局势担忧。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奋力扑进他怀里,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萧恩的眼中一片血红,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再过一两分钟他估计就会彻底失去理智。
看着身上已经彻底疯狂了的女人,他脸上闪过一抹狠厉。
胳膊抬起,一记手刀落下,直接砍在了她脖颈上,将她给劈晕了。
这么一闹腾,眨眼就过了十来分钟了。
而萧恩的忍耐力也到了一个极限。
他踉跄着冲进了浴室,一头扎入了冷水之中。
又过了两三分钟,落地窗闪过一抹黑影。
下一秒,黎晚落在了卧室临窗处。
她的目光在四周环扫了一圈后,落在了傅璇身上。
看着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为了爱情连尊严都不要了,她不禁一叹。
曾经她虽然也疯狂迷恋过萧恩,但她从未想过做什么出格之事。
怀上小左,也是情势所逼,她从未想过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他。
女人呐,何苦赌上一切只为一场华而不实的梦?
不是自己的,强求又有何用?
浴室里响起水花声,她不在犹豫,闪身朝那边冲去。
推开房门的瞬间,她被萧恩的情况吓住了。
艹!
这药性这么猛么?
也对,萧母再了解儿子不过了,知道萧恩对一般迷药不感冒,用在他身上也没用,索性豁出去了,直接用了最烈最强的。
那老太太下手还真是狠呐,如果萧恩宁死不屈,他还不得爆体而亡?
死在了母亲下的药里,这要是传出去……
咳咳!
“萧恩,醒醒,醒醒。”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脸。
紧闭双眼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下一秒,他翻身将她压下了地上。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给我……”出口的话沙哑的厉害。
黎晚抿了抿唇,提醒道:“我刚小产,子宫也经不起折腾,你确定你要?”
看着他这么难受,她是想用自己做解药替他缓解的。
可她身体不允许啊。
要是任由着他闹腾,等他明天清醒了,还不得后悔死?
萧恩听到‘小产’‘子宫’几个字后,一下子顿住了动作,眯眼看着她,“黎晚?”
黎晚不禁失笑,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对,是我,不过我现在真的不行,你就老老实实的服药吧。”
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瓶子,“张嘴。”
萧恩偏头躲开了,撕声道:“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当年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但后来去了帝都,救活了傅璇,被她跟她爸看上了,而你又不辞而别,我……”
黎晚撑大了双眼。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男人刚才说什么?
他说他是喜欢她的?
他喜欢她么?
巨大的喜悦撞击着她的心房,她都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噗噗乱跳。
“你,你真的喜欢我么?”
问完后,她又连忙解释道:“当年我不辞而别,并不是放下了,而是得知傅家钦点你为乘龙快婿,加上我又怀了孕,所以,所以我才离开的。”
萧恩猛地抱紧了她,“还好,经年而过,我没有弄丢你。”
黎晚眼眶里又水雾在蔓延。
她了解萧恩,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花言巧语,他说喜欢她,那一定就是喜欢她。
“萧恩……”
阵阵药性袭来,萧恩甩了甩昏胀的脑子,从她手里接过瓶子,仰头将里面的药粉倒进了嘴里。
解药的效果很好,几分钟后萧恩身上的热量就退散了。
黎晚看了看外面的卧室,蹙眉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
萧恩抿了抿唇,从她身上起来,然后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你是怎么进来的?”
黎晚眨眨眼,“我跟酒酒学过攀岩术。”
“所以爬窗进来的?”
“嘿嘿,是的。”
萧恩伸手狠狠敲了她脑门一下,“你身体什么逼样你自己不清楚么?”
“疼。”黎晚窝在他怀里撒娇,“别敲我脑袋啊,本来就很笨,再敲几下,我怕是都不如小左了。”
提到儿子,萧恩突然开口道:“让孩子跟我姓吧,姓萧,名不变,萧左,怎么样?”
黎晚点点头,“好呀,小左,萧左,差不多啦,我觉得挺好的。”
说完,她用下巴指了指卧室,又问道:“她怎么处理?”
萧恩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厉色,将她送到书房安置,咱们去床上躺着睡一觉。
黎晚眨了眨眼。
“这样做的话估计会将你母亲活活气死。”
萧恩凝声道:“她算计自己的儿子,就该承担后果,你流产的事我还没跟她清算呢,长辈又如何,犯了错就是犯了错,照样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
…
如黎晚所料,当萧母带着几个贵妇来儿子房间,看到儿子跟黎晚躺在床上时,气得一翻白眼,直接昏死了过去。
然后萧父的生日宴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
翌日。
国际赛车竞技在海城举行。
虽然车神来战没有参赛,而宁辞也因私事耽搁没有现身,但仍旧无法降低这场国际赛的热度。
国际赛车协会只说有人会代替宁辞,却没有将这个神秘赛车手的身份公布出来。
许是大家好奇这个,所以整个竞赛场仍旧人满为患。
…
赛区停车场。
江酒跟洛殇从车内走出来。
两人刚准备去电梯口,迎面撞上了两个人。
其中那个男的她认识。
是南枭。
至于他身边亲密挽着他胳膊的女的,她就不认识了。
但就凭这一点,她对南枭的印象就更差了,出口的话,也很不客气,“哟,南先生什么时候也学那些大老板包养情妇了。”
南枭看到洛殇的那一刻,下意识想要挣脱苏烟的胳膊,听江酒这么一说,他的俊脸越发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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