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系统币,虽然没抽到他化自在法,却抽到了许多好东西
“不算亏,单单定海神针就价值五十万系统币了,就已经血赚。”
陆凡看着悬浮在面前的宝贝,目光不经意落在了奇淫合欢散上。
“妈蛋,拿这玩意来凑数,宁可真会玩,我读春秋的。”
陆凡直接将那个装着奇淫合欢散的小瓶子丢到桌上。
他对这种粗俗之物向来都是不屑的,因为他是个老实人。
“虚天剑诀?一剑能破开虚空,咳咳,剑法对我作用不大。”
但陆凡还是勉为其难的花了几分钟将虚天剑诀融会贯通。
“龙纹紫玉,带在身上能够无视任何禁制,畅行所有结界。”
这个东西牛逼,以后去闯遗迹或被关起来后,直接就能开溜。
随后陆凡兴高采烈的捧起那套吸星大法,眼里满是亢奋。
吸星大法的价值几乎无法估量,因为它的作用非常显而易见。
就是吸取能量,能够吸取任何事物的能量,包括那十颗金源石。
而且这不是功法,而是能力,直接捏爆就能直接融会贯通。
“吸星大法!”
陆凡手里拿着一颗金源石,里面蕴藏着恐怖的能量。
金源石里面的能量异常纯粹,甚至比一名道祖的能量还高。
吸星大法运转的一刹,金源石上的金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很快就化成了一颗化石。
“不是吧!吸了一颗金源石,都不足以让我提升一个境界?”
陆凡有些懵,他还想着在一夜之间吸光纳戒里的源石山呢。
可现在看来,就算将所有源石全炼化点,也未必能够突破。
这就是陆凡能够越两境的原因,身体容量也是常人的数倍。
最后陆凡惊喜的发现,吸星大法除了能够吸取死物的能量,还能吸取活物的,比如修为。
“如果我吸掉一个至尊,兴许就能修出第五道真气了。”
前面四道真气还好说,系统可以随便给,但是第五道,需要靠自己修出来。
陆凡看了看剩下的宝贝,大道简书,全都是上古,他看不懂。
还有那个三千魂变,和魔族的摄魂术相类似,甚至更高级。
趁着空挡,陆凡将三千魂变和雷帝宝术都学了,只花了三分钟。
超高悟性,一学就会,也是系统赋予的潜在能力。
当然陆凡自身也绝顶聪明,毕竟高考600的事实摆在那。
“蟠桃神药,吞了能连破数境,生死人肉白骨,不知是真是假。”
陆凡没法试验,就收了起来。
还有雪娘的那个纯灵仙丹,他也没打算用,先放好再说。
“定海神针?棍来!”
陆凡将这根铁棒子握入手里,轻耍了几下,还真可以变大变小。
定海神针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如意金箍棒,是大禹当年
大棒子确实牛逼,差点把雪娘的无极殿给捅破了。
陆凡赶紧收好,按耐住内心的兴奋,然后查收最后一件宝贝。
“金睛瞳,能够一眼看穿对方的修为,还能看穿对方本体。”
陆凡心念一动,双眼瞬间变得金光璀璨,一眼十里。
好高级,透过层层阻隔,他看到了十里之外的事物。
陆凡满心欢喜。
这十万系统币花得超值,一下就多了那么多装逼的技能。
别人几十上百章才刷完的副本,他十万系统币就搞定了。
他看了看桌上的那瓶奇淫合欢散,就这玩意比较拉垮。
“该怎么处置呢?丢了可惜,可是留着又有损我老实人的形象。”
就在这时,二女突然闯了进来,率先注意到的就是那玩意。
“咦,这是啥?奇淫合欢散?”冷月狐好奇道,就要掀开盖子。
“别!”陆凡急忙制止。
两人像是没听见一般,雪娘更是凑过鼻子去闻了几下。
这一闻不打紧,却把两人彻底推向了罪恶的深渊
完了完了!
陆凡脸色僵硬,正打算开溜,后面就传来了两人的娇喘。
“夫君,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冷月狐的反应最大,眼神开始焕然,已经不自主的脱掉外衬。
雪娘的情况也很不妙,白嫩脸蛋变得异常通红,开始上下挠抓。
绝世大帝已是百毒不侵之体,没想到连大帝都顶不住。
“夫君,我好像,中毒了,那个小白瓶有毒”
冷月狐声音急促,就要朝他扑过来,还有雪娘,险些咬破嘴唇。
“这个娘子莫慌,为夫正在想办法。”陆凡害怕极了。
虽然害怕,可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他在找有没有解药。
下一秒,二女开始出现幻觉。
“夫君,我受不了了”
“夫君,你快过来,我好热”
话音刚落,一段红菱飞了出去,将陆凡牢牢捆住。
呜呜,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一定是系统搞的鬼,陆凡想骂街,这系统越来越没节操了。
“老婆,你们可得悠着点呀,我还只是个元婴小修行者”
陆凡被红菱束缚着双手,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无言哽噎。
这个状态下的两人,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满眼的渴望。
“还是好热水,那里有水”
一个闪现,陆凡被绑到了水池边,衣服也没脱就被丢了进去。
“我顶不住了,我先进去”冷月狐脱了鞋后,直接就跳下水。
雪娘也是,细看她某一个瞬间的眼神是清澈的,也就意味着
她们在装!借中毒之名,行夫妻之事,这两女可真会玩。
陆凡一声长叹。
娶妻如此,何以自处啊!
陆凡放弃挣扎,双眼一闭,就成了任人拿捏的工具人。
二女带着陆凡一起回归了大自然,感受最原始的快乐。
简单,粗暴,却春意盎然
“夫君你怎么哭了”
冷月狐从慌乱中醒来,用手去拭干陆凡眼角上的泪珠。
“没有,那是感动的泪水”
陆凡依旧自缚手脚,足足在水里泡了半个小时,双腿发麻。
雪娘应声笑道:“那继续!”
瞬息之间,三人又回到了那张长宽三米的大床,然后
又盖上了那张熟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