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平伊之助几个人进山之后,遇到了一个能够控制人和操控傀儡的鬼,他们在斩杀完那只鬼之后,遇到了更加强大的敌人,嘴平伊之助将灶门炭治郎抛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对付这只鬼。
嘴平伊之助深得中原中也的真传,攻击杀伐果决却又不缺灵敏,在发现自己比力气比不过这个大个头的时候,果断选择‘缠’字诀。
只是他终究是人类,没有鬼的持久力,很快躲闪的速度就有些减慢,鬼虽然不是什么聪明的家伙,但是也懂得乘胜追击,很快抓住了嘴平伊之助的一个破绽,将他捶倒对面树上,振得树干不止的掉落树叶。
嘴平伊之助头套下的面庞不由狰狞,那力道直接将他的肋骨给锤断了,血液不受控制的从他的口腔中喷了出来。
鬼逐步向他走了过来,嘴平伊之助一咬牙,想要拿起日轮刀继续战斗,但是疼痛令他的感觉都有些失灵,握住日轮刀的手在颤抖,他强撑着刀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该死的鬼。”嘴平伊之助恨恨咬牙。
“嚎——”鬼嚎叫着,像是在嘲笑嘴平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他能感觉到现在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就没有一处是听自己指挥的,现在能站起来,也是强撑着意志力。
阴影打在嘴平伊之助的脸上,鬼已经走到了嘴平伊之助的面前,高抬起手,准备杀死嘴平伊之助。
要死了?
砰——
忽然,站在嘴平伊之助面前的鬼横飞了出去,就像刚才他被打飞的那个样子,不,那个更重,至少他没有折断一片森林的飞。
嘴平伊之助惊讶的看着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欢喜。
“就是你想被重力碾压吗?”中原中也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踩在鬼的身上,脚下还不断揉搓着加重力道。
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中原中也仅仅只是看了嘴平伊之助一眼,就知道他受得伤肯定不轻,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现在被自己踩在脚底下额这个东西。
如果他再晚来一秒钟,伊之助就要当场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他差一点又没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中原中也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使得力气却愈发大,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越陷越深,直到把地面压出了一个大坑。
“喂,你这家伙……”中原中也的语气中杀气腾腾,“真的是找死啊!”
月光下的中原中也泛着红光,凶煞得禁,异能力作用在鬼的身上,让那只挣扎嚎叫的鬼十分痛苦,不断挣扎了,但越是挣扎作用在他身上的重力越大,活活得压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的血肉,但因为他是鬼,却又死不了,中原中也冷酷的放慢了那只鬼死亡的节奏。
“伊之助,没事吧。”中原中也在折磨这只鬼的同时,回首问道,虽然他并不想吓到自家孩子,也确实有调整表情,但是嘴平伊之助仍旧见识到了愤怒的中原中也。
嘴平伊之助见到这样的中原中也一时间愣住了。
老头子这是在生气吗?
他从来没见过中原中也这么生气的样子,他知道中原中也是个光明磊落的神明,哪怕是面对生死之敌,他也愿意给予对方尊重,但是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如此的生气。
嘴平伊之助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想,是因为我吗?
有、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在反复将这只鬼碾成肉饼几次之后,中原中也没了兴致,从腰间拔出了日轮刀,富冈义勇借给他的那把,十分利落的砍下了鬼的头颅。
处理完垃圾的中原中也走到嘴平伊之助面前,眉头微蹙,他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嘴平伊之助的伤势,发现伊之助受得伤比他想象的还要重,恨恨咬牙道:“便宜那家伙了!”
嘴平伊之助呆呆的望着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恨铁不成钢的轻拍了一下嘴平伊之助的头:“你这个笨蛋,打不过就跑啊,强撑干什么啊!”
如果换做平时的嘴平伊之助早就回怼回去了,中原中也也在等着嘴平伊之助说话,但出人意料的,伊之助听完中原中也的话,什么都没说,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下轮到中原中也慌了:“伊之助,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刚才战斗伤到脑袋了吗,我看看。”
中原中也直接上手摘掉了嘴平伊之助的头套,只见嘴平伊之助那张面若好女的脸上充满了挫败。
中原中也:?
嘴平伊之助被打击的直接变成了原画,十分自闭:“俺太弱了。”
不仅打不过中也,就连这个被中也一脚踩点地上,反抗不能的丑东西都打不过。
走出大山的嘴平伊之助很挫败,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强了,但真正从山里走出来,才会知道自己原来才是那个井底之蛙。
不提嘴平伊之助心中遭受的打击,鬼杀队的人也很快赶来了,隐部队为嘴平伊之助包扎着伤口,可能是因为心里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被隐的成员拨弄也一动不动,吓得隐的人还以为直呼死人了。
后面的乱象不提,富冈义勇走到中原中也身旁:“这是你认识的人?”
看着被抬走的嘴平伊之助,中原中也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可恶!”中原中也恨恨地一拳捶在树上,“差一点,差一点伊之助就死了。”
富冈义勇垂下眸子:“与鬼战斗,伤亡总是难以避免的,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找到鬼舞辻无惨,避免我们的后人再走上这样铺满荆棘的道路。”
中原中也平缓了自己的呼吸:“义勇,你说的没错。”
轰隆——
中原中也和富冈义勇的注意力被另一边的响声吸引。
中原中也眯着眼睛:“那边好像还有人在战斗,我们过去看看。”
富冈义勇点头:“好。”
这边嘴平伊之助遭受了巨大的打击,那厢灶门炭治郎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十二鬼月之中的下弦之五——累。
灶门炭治郎很生气,面前这只鬼根本不明白什么是亲情,在看到自己和妹妹之间的羁绊之后,竟然想要将自己的妹妹抢走。
灶门炭治郎自然是据不妥协,他和祢豆子之间的亲情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斩断的。
面对不如意的事情,累自然很不高兴,他是鬼,不高兴的话就把让他不高兴的人杀掉就好了!
“可恶,你这家伙,根本不明白家人代表着什么!”灶门炭治郎一边施展水之呼吸,一边愤恨道,“祢豆子是不可能交给你的!”
“只要把你杀了,你的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家人了。”累不为所动,继续施展着血鬼术,“血鬼术——刻线牢。”
下弦之五的威力自然不是盖的,以灶门炭治郎现在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与之对抗,在面对累的攻击时,都要狼狈的躲闪着。
他的妹妹祢豆子还被这只鬼锁在空中,灶门炭治郎看着被勒出血的祢豆子,心中顿时升起怒火。
“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家人!”哪怕被累虐打的伤痕满身,妹妹还在上方受苦,炭治郎也并没有失去理智,他使出的每一个招式都是恰到好处。
累越与灶门炭治郎争斗,越是气恼,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根本不懂放弃是什么东西。
“不和你玩了。”累眼神寒光微闪,“血鬼术——杀目笼!”
灶门炭治郎瞬间被困在了累的血鬼术所制造的笼子里,不仅如此,困住他笼子的丝线还在向他袭来,锋利的线能瞬间将他撕成碎片。
关键时刻,被囚禁在上方的祢豆子苏醒,使用了血鬼术帮助炭治郎脱困。
而炭治郎也不负妹妹的助攻,将水之呼吸转换成家传的火之神神乐,携带着铺涌而来的火浪,灶门炭治郎义无反顾的向累冲了过去。
这是他的绝杀!
赶来的富冈义勇和中原中也正巧见到了这样一幕如同祭祀舞一般美丽的火焰,灶门炭治郎在一片象征光明的焰火中斩下了鬼的头颅。
富冈义勇自然认出了火焰中的那个如同精灵起舞一般的少年,正是他的师弟灶门炭治郎。
等一下……
炭治郎,你不是在鳞泷左健次那里学得水之呼吸吗,这火焰是怎么回事啊!
“炎之呼吸?”富冈义勇惊讶的看着其中景象,不由惊呼道。
火焰的呼吸法并不是没有出现过,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他们家族就是世代的猎鬼人,而使用的呼吸法也是祖传的炎之呼吸。
这招火之神神乐已经是灶门炭治郎最后的底牌了,还好成功斩下了鬼的头颅,失力倒在地上的少年请呼出一口气。
等等!
为什么鬼的身体没有消失!
这件事不仅灶门炭治郎注意到了,一旁观战的富冈义勇同样看到了。
累在炭治郎袭击他的时候,自己砍断了自己的脖子,炭治郎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反击了,水之呼吸强行转变成火之神神乐的副作用,让他不能再动弹分毫。
富冈义勇已经猜到了累的小把戏,也没蹉跎,直接走了出去,轻轻松松一刀带走了下弦之五的性命。
而中原中也在看到灶门炭治郎使用火之神神乐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呆住了,火焰中那个佩戴着熟悉耳饰,使用着熟悉招式的少年,一时间跌入了时光的漩涡之中,他的思想已经穿越到了几百年前的战国时期。
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他眼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