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了的起因就是艾迪生控制着马小的身体去了女澡堂,混合型的那种。
马小在反手就让艾迪生的身体在职业圈子里沦为笑柄。
成为在UFK赛事上第一个用耳光当做进攻招数,第一个宁愿上吊明志也要认输、第一个哭的比女人还惨的职业拳手。
然后艾迪生再次反击,例如:在某直播节目中,让以马小的身体扒人家游泳运动员的大裤衩、直播铁锅炖自己。丢人现眼不说,连工作都丢了。
有道是两虎相争,必死老三。加多宝跟王老吉之争,伤了和其正。
可口可乐与百事可乐斗,弄死了非常可乐。苹果和三星拉力赛,勒死了诺基亚。
同样的的道理,艾迪生与马小斗,受到最大创伤的吴良出现。
吴良是马小的未婚夫,后者洋相尽出,让他难堪。
吴良又是马东身后的操盘人,艾迪生在擂台上的表现,严重打乱了他筹谋已久的假拳计划。
于是吴良就找人把艾迪生带走,准备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吴良不知道他带走的艾迪生的身体里是马小的灵魂。于是,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把自己是幕后黑手的事实给暴露出来不说,同时暴露的还有自己养金丝雀的事实。
渣男石锤。
奋发图强的马小要借艾迪生沙包大的拳头锤死吴良这个渣男。
心中怒气ax。但行动力。
于是,三人上山拜师学艺。。。
遇到了卷帘门好贱的副掌门张茱萸以及死在自己BGM中的黑皮师兄耿浩。
结尾并没有什么逆天反转。标准的正义可能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的happyendg。
赵守时即将离开海口的前一天,即将拍摄的是一场室内戏。
是他非常纠结,非常担心、非常害怕的一场戏。
一场原本不应该在目前拍摄,但因为他的絮絮叨叨,让一个头两个大的章勋决定提前开拍。
就当给赵守时践行了。
时间:十一月下旬。
地点:海口观澜湖。
主要人物:赵守时、裴幼清、刘叶生、章勋。
前景提要:艾迪生借着可以控制马小身体的机会,去女澡堂给自己发福利,并胡作非为了一番。
这件事被马小知道了,紧急跟红太狼借了平底锅,感到门口给艾迪生后脑勺一下,直接给他拍进泥水里。
脏了就要洗澡,于是去了马小家。
故事情节:艾迪生正洗澡呢。一直觊觎马小的刁副主任捧着鲜花敲门。
刁副主任的饰演者就是章勋。
他刚进门不久,吴良敲门。修罗场开启。
观澜湖是海口一处高档小区。
拍摄场地是是面积超过1502的大平层。是章勋的朋友帮忙咂摸的。
特意标注二楼,也只能是二楼。毕竟只有二楼摔下去不会出人命。
很不错,非常不错,环境优美,气候宜人。
尤其是海口的十一月末的温度依旧有25C°左右。
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海南岛,是个猫冬的好地方啊。
屋内,各个部门都在忙碌着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杂乱中,尽量不影响其他人。道具组被临时安置在客房内。
赵守时双手环抱倚着落地窗。他眼前不远的就是正在试衣服的裴幼清。
说是衣服,其实就是睡衣、浴袍。从里到外一共三套,最外是真丝睡衣,就跟普通衣服一样。全包裹无走光的那种。
中间一层是一条大大的浴袍。漏在外面的是白皙的肩胛与绝对能完成放鸡蛋的锁骨挑战。
今天要拍戏份的前置条件是美人出浴。毕竟是戏,不可能真的跟现实一样。浴袍下面肯定要防走光的。
于是,就有了最里层的防护。一条运动短裤,以及一件白色的紧身抹胸。
现在有些不常见,但在大城市的夏季,在街头上,遍处可见这样的景色。
赵守时还不至于因为这种连过线都算不上的打扮去吃醋,更何况外面还有浴袍挡着呢。
他担心的是在剧情中,刁副主任进门时,看到的是刚洗完澡的马小。那时候的马小的灵魂是个汉子,浴袍是系在腰上的。
所以,从腰往上啥都没有。那俩也是坦诚相见。
这个镜头肯定不能让裴幼清拍啊。找个替身就能解决的事情。
赵守时仔细的端详着屋内忙碌的众人,看向裴幼清问道:“你替身呢?这可马上就要开始了。”
“不知道。不过导演肯定有安排,说不定等会就来了。”
“还等呢,黄花菜都凉了。你说章鱼哥会不会根本就没找。等开拍前用替身不来了搪塞啊?我可明确表明态度,我这人非常自私自利,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敢有一点想法,腿都给他打断。”
“我什么时候成东西了。。。”醒悟过来好像不对的裴幼清连忙改口:“我不是东??我当场一jio踢死你,信不信。”
直接恼了的裴幼清是真的想踢。可眼前又不少人呢。只能先作势威胁一下,道:“章导可是导演,要真这么儿戏,以后还带不带剧组了你啊,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那可说不定。我们那有句方言叫老实孩子做大野,说的就是他这种平日里蔫蔫的,但关键时候憋着使坏的选手。你想啊,本来这个刁副主任的角色都打算给雷鸿了。是谁又抢回来的?要不你以为我为啥非得拍完这个镜头才肯走?怕的就是这个啊。”
这话难听,但不是没有道理啊。裴幼清也有些犹豫:“这个。不能吧?章导人挺正直的啊。”
“别这个、那个的了。我直接去问他,要不然我心里不得劲。”
撂下一句话的赵守时转身就向客厅走去。
在客厅的一个角落,是剧组的指挥中心,几乎所有设备都通过电路连接到这里。
一张桌子上,摆着两台监视器。章勋就在监视器前。
当然,现在的筹备阶段,还没正式开拍,自然不用时刻盯着监视器。
现在的章勋正在化妆,毕竟一会也有他的戏份。
标准的三七偏分,被打理的是油光铮亮,连一个杂丝都找不出来。
两撇小胡子贴在嘴唇上,显得格外滑稽。
刚走近的赵守时还没开口。章勋就对他招手。用手抿了抿自己的小胡子,“哥们这造型,有点意思吧。”
“你这发型不行啊。”
“啊?”正忙活的发型师手悬半空,看向赵守时怯怯的问:“赵老师,这有哪不对啊。”
章勋打岔道:“小王,你别听他的,估计他就是胡咧咧。”
“我可没开玩笑。”赵守时脸色一正,道:“老话说得好,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
章勋眉头一皱,疑问道:“锡纸烫?那不跟卷毛一样了?我这个年纪弄这个发型能好看吗?”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适合大波浪。”
章勋被气的都不想说话,直接摆手赶人:“有事赶紧说,没事赶紧滚,看你气得慌。”
赵守时收起调侃的表情,凑上前来,小声问道:“我怎么没看到幼清的替身啊?我可以以专业的眼光点评下她合不合适。
我给你说,你可以多找几个有备无患嘛。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小气啊,一个替身才几个钱,剧组耽搁一天,那就是十几万。”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肯定找了啊。”
赵守时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章勋的下半句传入耳中:“不过,人家说果替的戏太难了,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章勋早就看出赵守时的目的,甚至从他一直絮叨今天这场戏,就一直在担心某件事。
他当然有了妥当的安排。但想起刚才某人的玩笑,就想着捉弄下赵守时。
赵守时只觉得自己有乌鸦嘴的潜质,心中也不由得一凉,“啥难关啊,就是钱不到位。你就加钱。三千不行就五千。五千不行就一万。一万不行就两万。我还不信有人放着这么好赚的钱还不赚。”
正在监视器前观察成影效果的摄影指导张羽不赞同赵守时的话,转过头来说道:“赵老师,这话有点不厚道啊。就不许人家心里真的抵触啊。”
赵守时一摆手,笑道:“嗨。不能够,那人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就别答应啊。又没人强迫。临开拍却反悔,这种行为是违背契约精神的啊?张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羽跟章勋是同学,一个是导演系的,一个是摄影系的。年龄相仿的他俩在学校里就有不错的交情。
经章勋介绍,张羽在章谋的麾下做摄影操作员。这一次的章勋拒绝了资历更丰富的长辈的辅助,直接点名他做摄影指导。
一个就是关系好,另外一个还是关系好。最后一个还是因为关系好。
这可不是任人唯亲,而是关系好代表两人足够熟悉,足够默契。也相信对方的功底。
张羽开口怼赵守时倒不是他多管闲事。说出来有点难以启齿,因为这个果替的本尊就是他。
他没用错。张羽是个男的。100纯爷们。就是有些白,还有些瘦弱。
o都是喝酒惹的祸。
之前的张羽对于出演一个只有背影的果替还不太在意。但雷鸿饰演的经纪人这件事一直占据着剧组话题非常大的比重。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谁来谁怵。
所以说,张羽现在后悔绝对跟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因为章勋就没说过有酬劳。
他就是单纯的要脸而已。
可赵守时说的又在理,这事违背契约精神啊,是食言而肥啊。咱老爷们这不是挺直身子让人打脸么。
“我。。你。。艹!”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的张羽转身盯着监视器去了。
赵守时是啥也不知道,却一拳打在张羽的七寸上。张羽是心里有万千话语,却不善言。
只有章勋心里跟明镜一样。身为局外人的他快要笑出声了:“瞧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要是觉得这钱好赚,我让你赚啊。两万,现场转账。”
赵守时点点胸口,明人不装暗β:“嗨,咱啥家庭条件啊,不差你这仨瓜俩枣。”
章勋嘲讽道:“嘁。跟我这装你妹大尾巴狼。光说不练假把式,这钱你出啊?”
“我出就我出。哥们连上千万的片酬都没要,眼里都没你这两万块钱。”
赵守时就是瞎吹牛。刘叶生的片酬才不过三百万,不过是算作投资投进去了。
裴幼清的片酬是二十万。这钱不能投资,只能选择现金的方式。
赵守时的片酬也是二十万。别说千万,连做百万片酬大腿上的挂件的资格都没得。
二十万其实也不是个小数,这可是赵守时小两年的工资。再者说蚊子虽小也是肉,但赵守时还是义无反顾的拒绝了。
首先,这个角色原本是章闻的,他虽然是主动退出,但谁知道等电影上映时会不会有人散播被人故意针对不得不主动退出。
造谣是成本最低的谎言。而且,这事吧,赵守时还真的有点心虚。
善良的网友们中不乏修炼成键仙的大神,他们可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的。
瞄准既得利益者就要喷出个朗朗晴空。
干脆咱就不要片酬,就零片酬加盟。咱没有利益就算不上既得利益者了吧?
要是真的还会被陆地神键仙围攻,咱还可以根据情况打造人设。例如雪中送炭、例如“义薄云天”啦。
到时候咱也雇一波水军都督,看谁水更多,啊不,出水多。
“别光说不练假把式。转账。”章勋重复一遍。
“真要啊?谈钱伤感情啊。”
“谈感情伤钱。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出钱我给你平事,就这么简单。要不然你就自己上。”
“吖的,你够狠。”
心疼钱的赵守时更心疼人啊,尤其是章勋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
今天不出次血是走不了了。掏出手机直接就要转账。。。
“别给我,直接给张羽。”
赵守时愣了愣神,转账的手也停了下来,“你们这唱的哪一出啊?”
“想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