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修罗战场

鬼子在损失了十几架飞机后,果然跟沉墨猜测的一样,暂时没有了动静。

不仅再也没有飞机过来,甚至第九旅团也没有了动静。

沉墨知道,应该是自己的表现出来的实力再次吓到了立花良三这个老鬼子,让他一时间进退两难,有点骑虎难下了。

谁能想到,一个以前根本没有放在皇军眼中的地方民团会拥有可怕的实力。双方还没有正式交手之前,他已经损失了一整个战车中队还有十一架战机和数百名士兵。

战车还好,自己手下还有一些。其他师团里面同样也有一些。

但是那十二架战机几乎就是皇军在整个晋省的所有空中力量了。现在一次性就损失了十一架,等于皇军在晋省彻底失去了制空权。

虽然说晋省的华夏军队也没有飞机,但是这让皇军能打的牌一下子少了许多,相当于斗地主的时候少了一张大王,绝对的损失惨重。

立花良三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进攻还是撤退了。

继续进攻的话,又担心沉墨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杀器。现在整个第九旅团的士气已经因为接连的失败而严重下跌。如果再次遭遇失败的话,那部队的士气就会遭到更加严重的打击,甚至会发生溃散这种最严重的后果。

现在的日军早已经不是当初战争刚开始的时候那样的精锐了,无论是在军事素质还是心理素质上都下降严重。

只要遭遇到了严重的损失,也会同样溃散的。

但是如果就此撤退,那同样也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会对本就已经日暮西山的大日本帝国的荣誉造成严重的损坏,同时会进一步的激发晋省乃至整个华北地区华夏军队的士气。

而具体到他个人,也肯定会被免职甚至还要被迫剖腹的。

不过作为一个统军大将,基本的甩锅技能还是要会的。

立花良三在电话里对着筱冢一男大诉苦水,痛斥特高课的人都是一群蠢货。因为他们的无能才给皇军造成了这么严重的损失,特高课的人应该全部剖腹向天皇谢罪才对!

而特高课人却说是立花良三自己轻敌冒进,以至于遭受连番失败,让皇军遭遇了重大损失,才更应该剖腹谢罪。

双方互相攻击甩锅,官司甚至打到了日军驻华北驻屯军司令官多田骏的面前。

沉墨虽然不知道鬼子之间扯皮甩锅的事情,但是看到鬼子没有继续进攻,也大概能猜到原因。

不过他也不担心鬼子要搞什么偷袭。

立花良三从太难上搞偷袭的企图已经彻底破产,要想继续进攻,就得从地面上开始向前推进。只要他有动作,自己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

那些观测站可不是白弄的。

可以说鬼子的一切动静在自己面前都是无法遁形的。

沉墨在和李云龙商量之后,一致认为鬼子接下来如果继续进攻的话,肯定还会采用他们老一套的战术:大炮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大炮再轰。

如果单论对付鬼子步兵的话,那这防线上设置的足够小鬼子好好喝一壶的。

但是要论火炮的话,沉墨他们这边肯定没有鬼子的火力强大。

虽然十门88炮极大地增强了守军的火力,但是跟鬼子比起来依然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而且88炮是属于加农炮,弹道是直的,根本无法打到鬼子隐藏在障碍后面的目标。

要想跟鬼子对轰甚至压制鬼子,就必须要拥有更多更大口径的重炮。

李云龙这些年已经习惯了以劣势装备跟鬼子作战了,但是这两天来跟着沉墨,看着他连番将鬼子按在地上摩擦,看的极为过瘾。

心里也早就不满足于跟以前一样跟鬼子硬拼了,一个劲地追着沉墨问还有什么秘密武器没有亮出来,赶紧跟他说说让他提前过一下眼瘾。

沉墨说没有,可是李云龙却摆出一副你当我是白痴的表情来,搞得他很是无奈。

不过李云龙的确猜对了。

沉墨接下来真的打算跟鬼子进行一场炮战了。

因为打下来了鬼子十一架战机,沉墨获得的经验值多的让他甚至都有些瞠目结舌。

这些海量的经验值让他也解锁了几种新式武器。

第一种就是可以升级改造成122斯图卡火箭发射车的半履带运兵车。

改造成火箭发射车之后,原本用于运兵的车厢就换上了一个十联装火箭发射巢,一次性可以发射十枚122的火箭弹。

这些火箭弹的射程最远可以超过十五公里,杀伤力更是相当的惊人。

除了上面这样的自行火箭装甲车之外,还有一种人力牵引拖动的火箭发射车,也是十联装的,不过口径更大,达到了150。

虽然射程相比较自行火箭炮短了一些,但是威力却增加了许多,型号为44型火箭炮。

在二战历史上,美军在欧洲登陆开辟第二战场之后,很快就领教了德军炮火的犀利。

在阿登战役中,美军一个坦克团在后撤作战时遭遇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的火力打击,德军利用单管150毫米火箭炮直接当成反坦克火箭炮使用,射速平均达到每分钟20发几乎接近了反坦克炮射速,采用单发射击一举就击毁美军15辆谢尔曼坦克。

而这是当时美军在阿登森林附近仅有的装甲部队,单发42型150毫米火箭炮在阿登战役中实战检验基本达到完美,不仅对美军形成心理的震慑更提高了火力打击效率和精确度。区别是42型150毫米火箭炮,这个44型火箭炮的整体构筑较轻可以实现单兵小组使用,最大特点就是能控制射速和拆分炮管,火力打击时再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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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

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

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勂萃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

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操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

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操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操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

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

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鸟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瓚,强寇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袭。会其行人发露,瓚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

今乃屯据敷仓,阻河为固,欲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票炭,有何不灭者哉?

又操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余兖豫之民,及吕布张杨之余众,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夷,人为仇敌。若回旆方徂,登高冈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

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方畿之内,简练之臣,皆垂头搨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左,胁于暴虐之臣,焉能展其节?又操持部曲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可不勖哉!

操又矫命称制,遣使发兵。恐边远州郡,过听给与,违众旅叛,举以丧名,为天下笑,则明哲不取也。

即日幽并青冀四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现兵,与建忠将军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于是乎着。

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昔五胡乱夏,仅一再传而灭。今东虏应谶,适二八秋之期。诚哉天道好还,况也人心思汉。慨自李贼倡叛,神京陆沉。建酋本我属夷,屡生反侧,遂乘多难,窃踞中原。衣冠变为犬羊,江山沦于戎狄。凡有血气,未有不痛心切齿于奴酋者也。本藩奉天倡义,代罪吊民,卧薪尝胆,法古用兵。生聚教训,已逾十年。正朔难偏,仅存一线。兹者亲统大师,首取金陵,出生民于水火,复汉官之威仪。尔伪署文武将吏,皆系大明赤子,谁非中国绅衿。时穷势屈,委质虏廷,察其本怀,宁无隐忍?天经地义,华夷之辨甚明;木本水源,忠孝之良自在。至如辽人,受我朝三百年之豢养,遭逆虏三十载之摧残。祖父既受其刑毒,母妻甚被其宣淫。尔二三孤儿,尚为旗下之奴;百千弱女,竟作胡中之妇。报仇雪耻,岂待异时;归正反邪,端在今日。则张良报韩,先挥博浪之椎;朱序归晋,遂成淮淝之捷。或先机革面,或临敌改图。以全省全部来归者,不吝分茅裂土;以一邑一镇来归者,定与度地纪勋。或率兵而至,则论其众寡而照数授职;或洁身而来,则就其职掌而量材超擢。若蒙古、女真,世受国家抚赏之恩,原非一类,共在天地覆载之内,亦有同仇,无怀二心,视之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