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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媒体报道上修海夫纳表现的更像个正经的媒体人,他的保证更加可靠,“时机恰当的时候,连续发专访,集团旗下全部渠道来推你!”
梅根在和电视台的碧池的斗争中占了上风,那个新来的碧池曾经仗着“上面”有人而试图不开眼的来强占梅根的地盘。
爱德华知道后,也不多说话,直接开了张20万美元的支票给梅根,让她拿去打点同事和下属。
起码先稳住阵脚再说。
至于上面的事情,不就找靠山么?
以爱德华现在的身家,当然不能算靠山,连靠丘陵都不算,充其量靠小坟墩……
然而,坟墩也不好惹,起码这是距离阴间最近的人间建筑。
爱德华是这个国度中极其妖孽的存在,本身不怎么样,但社会关系四通八达,黑的白的,政界商界学界,都能说上几句话……
眼下按照他的想法,最好的办法是一枪打死那个碧池,如此一劳永逸,就像对伯格曼那样。
可后来还是觉得,这样吃相太难看,背后的大佬们看到自己年纪轻轻手就那么黑,多半会不开心的。
暴力成为社会和政治问题,从来不是因为暴力本身,而是使用暴力的人的资格……
最正统的暴力使用者当然是国家机器。
公检法军队都是如此。
除此之外,理论上不应该有人或者组织有权使用。
只是人类社会中充满了例外,比如黑社会……被默许在一定程度上使用暴力,这种默许费里切们获益良多,可代价也很沉重,不需要任何理由,仅仅是因为昔日的盟友觉得有必要,他们就会被连根拔起。
比黑社会更高级的当然是白社会了……华盛顿的各色老爷们。
他们只要不是玩得太过火的话,是没人可以管到的,总统也不行。
显然爱德华距离此等境界还太过于遥远,大致相当于筑基略有小成和元婴修士比较……
在梅根碰到这些糟心事的他正因为肖克利事件忙着和唐纳德·肯尼迪教务长打笔仗,事情越闹越大……
他琢磨了下,在一天晚上悄悄溜进了莱曼校长的……被窝,不……豪宅里。
双方聊了十分钟,大致复盘了下肖克利事件经过,并且对今后的做法商定了策略。
气氛融洽,小敬老,老爱小,双方都觉得这么一场推手演得非常不错。
乘此机会机会,爱德华建议莱曼校长可以公开接受一下采访,因为记者是熟人,所以在采访时候尽可能的偏向他……
莱曼校长被所罗门激起了满腹斗志,也有向东海岸进军的意思,于是便答应下来。
第三天,梅根带着团队直飞斯坦福,雷厉风行的架起摄像机。
她犀利的风格再度显露无疑,在节目上咄咄逼人,而莱曼校长则一反之前强硬的态度,表现的温文尔雅,甚至在镜头前不停的擦汗,通过适当的剪辑技巧,节目传达给观众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学究气十足的莱曼博士,为了维护斯坦福的宁静操碎了心。
甚至还被年纪足以当他女儿的梅根在电视镜头前翻来覆去的审问……
而莱曼校长只能带着愁苦的面容一面解释,一面请大家理解。
节目播出后双赢,梅根强硬的风格一如既往的让她成为争议人物,她拥趸和反对者为此大打出手,带来的是节目收视率的节节提升。
并且她通过“轻而易举”的约到了莱曼校长进行采访,向电视台上层巧妙的证明了自己的资源调动能力……作为一个年轻的制片人,她的势力以及扩展到了西海岸,能采访到加州公任的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这本身就是在向竞争者展示实力。
大学校长比参议员更难约,并且对于莱曼校长下一步的去处,知道内情者也不少,这就让采访变得更加有含金量。
结果就是,她轻而易举的干掉了对手,并且把她一脚踢出新闻频道,让她去肥皂剧频道担任助理实习制片人……美其名曰是培养新人的多任务能力,为她将来自己当制片人打好坚实的基础……
在坐稳自己的位置之后,梅根当然清楚这是谁在出力,立刻向爱德华保证,不管他的莫斯科执行是否顺利,回国后fakenews的专访节目都会把他当成国家英雄来捧-新时代的七生报国。
这让爱德华大惊失色,这个傻妞是怎么知道昭和精神的?
梅根不以为然的表示,看看吧,汽车电视机录音机都是日本货,便宜又好用,大街上也开起了寿司店,自己作为记者了解点时尚总是不会错的……
……
所以去莫斯科这个事情看起来风险大,但实际上爱德华给肖克利站台差不多了,投入和收益比起来,那都不算事儿。
再说了,爱德华还就真不信kgb敢悄悄把自己绑了活埋,最多是派几只燕子过来,为此他做好了完全准备,小药丸带足。
发誓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毛妹见识见识合众国男儿的雄风!资本主义的钢筋铁骨!
带着龌龊的念头,经过一天一夜的飞行,中间在西伯利亚转机时,去机场酒店住了一晚,保证旅途不会太过疲劳。
晚上在给贝丝按摩肩膀的时候,他一个没把持住,把对方从内到外都摩了一遍。
水到渠成……
看着第二天贝丝容光焕发的样子,他心有不甘,昨晚为了让小美人心满艺筑,他提早动用了为kgb燕子准备的战略物资。
到了莫斯科后,有国家体委和外交部的工作人员接机。
这让爱德华跟着蹭到了优厚的国宾待遇,载着他们直奔乌克兰饭店的是进口的奔驰车,而不是满大街的伏尔加河与莫斯科人牌,显然这就是贵宾待遇了……
面对雄伟壮观的建筑,爱德华连连按动照相机。
乌克兰饭店因为其坐落在通向乌克兰的火车站旁边而得名。
莫斯科的铁路规划很有意思,市里有好几个大型车站,分别以路线钟点来命名。
最有名的就是乌克兰火车站和列宁格勒火车站。
由于客流巨大且,二战后苏联政府在大兴土木的时候便在两站旁边都修建了一座超级巨大的摩天大楼。
分别以车站名来命名。
结合了巴洛克式城堡塔、中世纪欧洲哥德式与美国1930年代摩天楼的特色的巨型建筑共有七栋。
被世人称为莫斯科七姐妹,乌克兰饭店是七姐妹中第二高的建筑,也是欧洲最高的酒店。
房价自然不便宜,实际上这里是外交部和其它机构涉外的定点场所。
以爱德华的财力,别说是普通住宿,长包一层楼也不在话下。
可是吧,既然能免费,那岂不是说明特权的美好么……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然对方很客气的给了两间房。
显然是浪费……
贝丝有点累,躲在房间里休息。
爱德华则来到酒店的餐厅里,叫了份正宗鱼子酱和伏特加,边吃边等泰勒和弗莱彻。
反正现在已经在苏联境内了,就算kgb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那又怎么样?
比赛还有几天才会开始。
白天,贝丝如同往常一样缩在房间里研究棋谱,晚上则缩在被窝里放松身心。
这让爱德华开心又无奈,贝丝当然是少见的美女,两个人在窗外鹅毛大雪纷纷的时候钻在鹅绒被里,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干也是极好的享受。
可是!
燕子呢?!
尼玛!
那些可爱的燕子呢?
人家总不能大大方方走进来,一块儿趟床上吧……
有一得必有一失,爱德华也只能认命。
白天他借口浏览风景,一个人去了莫斯科唯一的一座犹太教教堂。
在他整理的资料中,多次有人表示,这是个“不准离境者”经常聚集的地方。
教堂距离市中心挺远,远到连出租车都不愿意去。
好在他的语言天赋和几个月来的俄语特训终于有了效果,摸出一张十美元的美钞,向司机挥舞。
于是顺利的到达了阿希波夫街……
很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绿油油的美金是最好的沟通媒介,语言天赋啥的边儿玩去吧……
出乎他意料,虽然是郊区,但阿希波夫街倒是挺热闹。
并且他一眼就看到那座犹太教堂,看起来和自己外公的那座竟然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熟门熟路的走进去,里面看起来和波罗社区那座也差不离。
唱诗班的领唱在用希伯来文吟诵赞美诗,教友们在用第意绪语相互低声唠叨;
唯一的区别是教堂执事在用俄语演讲布道。
很典型的犹太教堂风格。
爱德华在里面坐了了一个钟头,他终于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
这教堂里都是老头老太太,几乎没有年轻人,这显然不合符常理。
他决定出去转转,结果发现在教堂不远处,就聚集着很多年轻人。
爱德华走进人群中开始用第意绪语询问,果然这些人都是犹太人,当爱德华问他们为何不进教堂时。
其中一个叫尤里的小伙子说道:“那个教堂根本就是个宣传橱窗,我们是不会进去的。我们只想离开这里……”
“苏联当局声称不存在犹太人问题,这话其实没错,除非你恰好是个犹太人”
尤里·韦克斯勒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的英语不错,两人开始彼此用对方的语言交流起来。
尤里现在面临着大麻烦,因为他拒绝服兵役,这可能会引来处罚。
这倒是让爱德华想起了汉森他们,看来不想当兵似乎是眼下年轻人的共同思潮?
总之,这群年轻人的想法就是离开苏联去美国或者是以色列。
然后苏联当局各种卡。
这就让爱德华非常疑惑不解,卡这个干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呗……
英文老话怎么说来着,你可以把马牵到河边,但无法强迫它喝水,翻译成就是牛不喝水强按头……
完全没必要啊。
爱德华在莫斯科转了好几天,和大量的犹太人其中不乏所谓的“不准离境者”交流,让他心惊胆战的KGB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这也让他的收获颇丰。
但另一边泰勒教授和弗莱彻教授的行动就很不顺利。
泰勒教授到了莫斯科后就给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打了电话,通知老同事,自己来了。
当然显然不会是鲁登科和斯米尔诺夫本人接电话,他们的助理客客气气的表示,会转告院长和检察长的。
但之后几天电话始终没有来,泰勒坐不住了,他带着弗莱彻那俩衙门找人。
结果被告知,鲁登科正在外地疗养,斯米尔诺夫则的了急病,不知道他们能否会见美国人……
建议两人回乌克兰大饭店去等着。
三天过去了,没有电话。
按照计划明天泰勒和弗莱彻就要回国了,爱德华和贝丝则会多留些日子。
两人有些绝望,甚至开始收拾行李。
弗莱彻不打算空手而归,下午四点的时候他说出去逛逛,既然来了莫斯科就像带基本俄文书回去。
就在他刚离开饭店五分钟,电话铃响起。
泰勒接起电话,对方一口俄语。
泰勒会几句俄文,诸如“同志你好,现在几点了”之类的。
而对面人显然的英文水平也彼此彼此。
两人鸡同鸭讲了三分钟,然后终于听筒里传来了熟悉的英语,显然第一副总检察长大人找来一个翻译。
翻译告诉泰勒,斯米尔诺夫依然没有痊愈,无法见客。
但打电话的人-马里亚洛夫同志愿意愿意见他,直到这时,泰勒擦知道竟然是第一副总检察长大人亲自来电邀请,只是他时间紧迫,需要他立刻去最高检会面。
泰勒无奈,这年头可没手机,他根本不可能找回弗莱切,于是拜托饭店给他临时找个翻译。
随后他带着翻译急冲冲的赶往最高检。
在最高检的办公室里,马里亚洛夫早就等着了,双方寒暄几句后,泰勒说明此行本意,并给副总检察长看了律师委托书,硬着头皮说自己是囚犯家属的全权法律代表。
马里亚洛夫显然被吓到了。
泰勒估计俄国人应该知道自己来者不善,所以让老熟人赶紧“生病”。
这样既不给以西方记者“不敢接触”的坏印象,也把人先放过来,然后看看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里亚洛夫作为第一副总检察长其地位也算对得起泰勒这趟来访了。
马里亚洛夫接到组织的命令后,也召集心腹商量对策探讨美国人的来意。
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玩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