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拨弄着时髦的发型,艾尔玛并没有回答。
“所以,一起走走?”爱德华再度发出邀约。
“好啊,我也坐得有些难受了……不过,我可不能太累,我下午还得看贝丝比赛呢!”
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在百乐宫酒店里散步间或闲聊几句,气氛静谧而舒适。
三转两转就到了爱德华的房间里。
踢上房门,yesterdayonbsp;ore……
……
下午的比赛中,贝丝·哈蒙大发神威,两个小时出头就拿下了冠军,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国冠军,同时也是第一个女性冠军。
只是爱德华现在感觉面对她的时候有些尴尬,主要是摆不准自己的位置,从理论上说自己现在可以算是她的干爹了,但好像洋人都不怎么在乎这些伦理哏。
“要不要也送她个羊驼玩偶呢?”他倒是非常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林中精灵般的少女,他抱有本能的好感,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貌与露丝伯格极为想象,除此之外她身上那种飘然世外,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近乎隐士的气质也让人觉得好奇。
与具有浓厚隐士传统的中国不同,在米国,很少有这种人的存在。
何况这位隐士,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穿衣打扮的品味也堪称一流,身上的衣服,手里的挎包,都是名牌定制货,价格不菲,但穿搭起来却只觉得漂亮,而丝毫没有暴发户的粗陋习气。
这让她看起来更像个小仙女一样俏丽多姿,又带着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感。
如果,艾尔玛不在的话,爱德华没准会和她套套近乎,没准还能偷吃一口。
这倒不是异想天开,爱德华本来棋力就不差,以前打谱时,好歹背下过几个新的变局方式,还有ai战胜人类的棋谱,也研究过一些。
关键时候扔出来,是非常能够立人设的。
对于这种涉世未深的棋痴少女,应该具有很强的诱饵作用吧。
但现在么……
呵呵
老实说,某人一直觉得自己的道德水准挺高,毕竟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培养出来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小毛小病不断,但大节大义分明。
可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变了。
最明显的一点,爱丽丝·康尼丝已经越来越少的出现在梦中。
就是出现了,也不再会让他从梦中惊醒,最多就是睁眼,起来喝口水,然后再睡。
昨晚,这位犹太姑娘又来了,爱德华大概是和艾尔玛作战过于疲劳,干脆连眼睛都没睁,翻了个身一觉睡到大天亮。
其次,对于伯格曼父子之死,一开始确实心存愧疚,可随着各路专业团队的进驻,他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这些精英人士怎么以庖丁解牛般的职业技能,娴熟合理的切割伯格曼身后的巨额遗产,并将其化整为零,逐步搬走。
当然,他也没少从里面捞好处,甚至还发挥聪明才智联系上辈子的经验,提出了几个富有建设性解决方案,让那些专业人士惊叹不已,纷纷留下名片,表示今后大家可以有继续合作的机会。
之后养老院的一通折腾,能让米兹拉西拉比血压升高,但他自己倒是没觉得有啥出格。
现在的爱德华和半年前那个初哥已经浑然不同,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做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啊……
在老娘面前勾搭女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还不敢下手。
毕竟还是残留了几分道德感在内-自己若是个九漏鱼就好了。
“哎,要是艾尔玛现在马上要离开多好啊……”他内心感慨,但也知道不切实际。
何况艾尔玛味道很好,自己还没吃过瘾呢。
贝丝·哈蒙倒也不急在一时,反正她的保质期很长,而且若是等她成为世界冠军在入口,那味道大概会更香一点?
爱德华发现自己似乎更偏好成熟女性,对于年轻少女反而没啥感觉。
这大概也是放着茜莱瑞没去攻略的主要缘故?
当天晚上,艾尔玛又来到他的房间,借口是让贝丝·哈蒙一个人静静的享受胜利的快感。
爱德华隐约觉得情况不妙了,上午鏖战连番,现在应该是双方默契的休养时刻。
八小时后就又要开始了?
“你……你年轻时,是不是当过学校的啦啦队长?”
他怯生生的问道。
“亲爱的,你真聪明!这可是我最骄傲的事情,但很少向别人提及,你是怎么观察到的?”
“嘿,嘿?艾德,艾德,你发什么呆?你怎么不说话了,嫌弃我这件蕾丝睡衣不够性感,还是刚才做的足部美容无法提起你的兴趣,要知道这可是这家酒店的招牌特色呢,总统夫人来也不会错过的项目……”说着掀起了红色的绸缎睡衣,露出黑色吊袜带来。
“咕噜”某人喉结上下蠕动,片刻后一跃而起将她压倒。
两个小时后,艾尔玛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起床洗漱。
爱德华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一声都不吭。
他的心在滴血“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十五岁,如狼似虎……今天是领教了……比啦啦队长更可怕的只有资深拉拉队长了……”
“嘿,艾尔玛……”他颤巍巍的喊道
“我的小心肝,你还有需求?”艾尔玛笑得灿烂,但爱德华却吓得浑身哆嗦。
“不,不,你给我倒杯水好嘛,我,我感觉有点脱水了……”
“该死的”艾尔玛一拍自己额头,也不披件睡衣,就这么去给他倒水。
白花花的看着让人眼晕,心跳加速,血压升高,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该服软时就得软……
从赌城回来后,爱德华又进入忙碌状态。
转眼到了圣诞节,对于这种西洋春节,他向来没啥兴趣。
但今年他却非常想过,非常想留在纽黑文,陪着自己亲爱的老师和她的小天使一起过节。
然而孩子纯洁的内心是对他这种叵测之徒最好的预警雷达,每当他出现在露丝伯格公寓时,茱蒂丝总是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小小年纪就有了当电灯泡的本能,坚决不让这个危险的怪蜀黍和自己亲爱的妈妈单独相处。
甚至在露丝伯格去煮咖啡时,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恶狠狠的警告爱德华:“休想把妈妈从我身边夺走!”
为此,爱德华也没少想办法,汉森和克里斯也替他着急,然而想来想去,三个大男人对三岁小女孩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爱德华每次上门都不空手,眼下茱蒂丝的卧室里已经有了将近一打的羊驼毛绒玩偶,但……羊驼大神还是没有保佑它的信徒能得偿所愿。
这些日子爱德华的口水都快流干了,但依然没有任何机会去接近自己朝思暮想的老师。
而后者似乎也不急,日常对于某人的毛手毛脚也已经习以为常,间或在办公室还会主动去撩拨他两下,然后又正色告诫他:“这里是耶鲁的办公室,是法律的圣地,是不可以随便亵渎的”
让一脑子东瀛动作片情节的爱德华只能硬挺着听课或者陪她聊天,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本来这次圣诞节他想好好讨好茱蒂丝一下,至少晚上能让小女孩放心的去她自己卧室一个人睡觉,毕竟,已经是个三岁的成熟大人了,不会再需要睡前故事和妈妈的气息陪伴。
但天不遂人愿,约瑟芬夫人希望他回纽约和她还有外公外婆一起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