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 花子苏醒

夜姬的气息逐渐平稳,依偎在秦风怀中缓缓睡去。

秦风倒不觉得的多疲惫,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荒唐的一夜。”秦风感慨着,抱着夜姬寻找到了卧室,动作缓慢而小心,生怕将怀中之人惊醒。

躺到夜姬的闺床上后,秦风才放下心来,为她和自己盖上被子。

这一晚,枕边终于有人,秦风睡得很是安然。

次日清晨。

夜姬醒来后望着熟睡的秦风,心中感触良多,没想到玉藻前竟如此轻易的就被秦风消灭了。

虽说那只是一缕魂魄,真身在几百年前便被当时的阴阳师重伤陨落。

夜姬抚摸着秦风棱角分明的面容,喃喃道:“俊一...”

她又想起了她的弟弟,那个让她抱憾终身的男人。

忽然!秦风双眼猛地睁开,抱住夜姬后将她压倒。

“别闹了,你重死了!”夜姬拍打着秦风身体,秦风在她耳边道:“我是秦风,不是俊一,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好,知道了!你是秦风!”夜姬顺从后,秦风才起身,顺带的还摸了一把。

夜姬红着脸推了秦风一下,说道:“那么小气干什么,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吃一个已故之人的醋。”

“也对。”秦风自嘲一笑,自己和夜姬的关系也还没确定下来,夜姬可是有老公的,自己和夜姬昨晚的事还是当成一个回忆吧。

夜姬还以为秦风是真生气了,连忙搂住他胳膊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该抱歉的人是我,勾起你的伤心往事了。”秦风揉着夜姬秀发,不禁有些愧疚,夜姬毕竟是个有夫之妇。

夜姬摇了摇头,犹豫片刻后问道:“我们的事...就当做一场美丽的误会吧。”

“那如果以后我想你了,怎么办?”

秦风打趣的问道,心中倒是放松不少,夜姬如果为了自己非要和丈夫离婚,那自己就罪过了。

“你想要的话,以后...可以随时来找我。”夜姬咬着唇,那略带羞怯的模样让秦风又有些意动了。

秦风不禁咽了咽口水,缓声道:“这...不太好吧?”

可恶!吾与那曹贼何异?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和我丈夫已经几年没有联系了,夫妻关系早已经名存实亡。”夜姬很坦然的说道。

秦风暗自点头,他昨晚就发现了这一点,当时便猜测夜姬肯定很长时间没有碰过男人了。

“就那么说定了,以后你想我了尽管来找我,我如果想你了...也会喊你。”夜姬微微一笑,表情甚是轻松。

“可是,我现在就想你了怎么办?”

“你...”夜姬刚想让秦风注意身体,却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上手了。

......

夜姬气喘吁吁,望着秦风潇洒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腹诽了一句:“牲口!”

也只有牲口,才有这等充沛的体力吧?

不过想到那些画面,夜姬竟不由的笑了,脸上荡漾着少女恋爱时的笑容,那是一种被甜蜜所包围的幸福。

良久后,她穿好衣服来到地下室,地下室的铁牢里依旧囚禁着她那生不如死的丈夫。

“结束吧...”

夜姬喃喃自语,拿起一把刀刺入丈夫的胸膛。

这个男人解脱了,夜姬也放下了,也正是因为放下,所以才选择终结他的生命。

不然的话,一定还会留下他继续折磨,直至老死。

长青大学。

秦风坐在自己位置上,无趣的望着窗外,身旁的座位依旧是空的,花子还是没来上课。

富江也已经两天没来上课了,班级里那些魔怔了的男生逐渐趋于正常。

“该不会,那天花子见到了我和富江一起离校,所以做出了一些傻事?”秦风想到这里愈发心神不宁,立刻便着手调查花子的家庭住址。

得到家庭住址后,他直奔花子家,一栋普普通通的房子。

秦风按下门铃后也没人回应,于是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这年代手机也还没开始普及,普通人家根本用不起手机,这就导致人与人之间的联络变得困难。

等待的时候,秦风想起了夜姬,他没有问夜姬为什么会和玉藻前这等妖物扯上关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既然她没有说,那自己也不会问,这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就在秦风等待的时候,旁边的邻居,一个六十岁的老爷爷走出来问道:“小伙子,你是要找这户人家的谁吗?”

“是啊,我找花子。”

“哦!花子啊,听说这可怜的孩子两天前好像染上了什么怪病,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呢,她的父母也在医院监护。”

秦风愣了一下,两天前,岂不是正好是自己杀死富江的那天?

没多想,他和老爷爷道了声谢便赶往医院。

神奈川医院。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花子的父母守在病床旁,母亲以泪洗面,父亲叹了口气后去楼道里抽烟。

父亲抽完烟回来,只见妻子近距离望着花子,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花父疑惑的问道:“茉子,你怎么了?”

“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女儿容貌好像有些变化了,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花母满脸都是狐疑,生病了不应该越来越憔悴才对吗?哪有昏迷中的人越变越漂亮的?

花父安慰妻子道:“你一定是伤心过度了,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是真的!不信你仔细瞧瞧,对了,把你钱包里的照片拿出来。”花母说完花父便拿出钱包,钱包里放着女儿的照片。

他用照片和躺在病床上的花子仔细对比,发现真的变化蛮大的,奇怪的是眼角下还多了一颗小痣。

“咦?真的有些变了,太奇怪了!”花父摸着脑袋,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缘由。

花母压低声道:“我们要不要找个阴阳师来给女儿看一下?我总觉得她的病有蹊跷,好端端的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阴阳师可没那么好请,知名的阴阳师价格都可贵了!”

“你个没良心的,女儿重要还是钱重要?”花母拍打着丈夫,边骂边流泪。

闭着眼眸的花子,睫毛突然颤动了一下,捕捉到这一幕的花父连忙道:“别打了!女儿好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