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少爷的假少爷13+14【一更+二更】

时容宽大的校服里面穿着一件杏色中领毛衫,白天在考场脱下外套时,唇红齿白的少年融在温柔和煦的阳光里,像是泛着奶甜的杏仁露。

顾行昭想尝很久了。

躯体像是巨大的镇尺,完全贴合地压在昂贵的白宣之上,微凉的手掌随着起伏的情绪不断升温,胁遏着少年脆弱的颈项。

时容试图反抗,试了几次把自己累个好歹不说,顾行昭却依旧不痛不痒,他只能瘫平了当鱼肉,还愤愤不平地竖起了中指,但也仅止于此。

前半段堵嘴侵吞完全无法呼吸,后半段掰着下颌让他唇齿大开。

一路攫取至喉间,让时容不仅找不到呼吸的气口,甚至连泛滥得近乎靡艳的津|液也来不及吞咽。

顾行昭留给时容的氧气实在太少,让他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大脑彻底宕机。

校服什么时候没的他全然不知,等恢复氧气供给后,猛地深吸了几口气,才意识到颈侧被男生绒密的发丝扰得发痒。

装饰性的毛衣拉链被扯开,湿软酥|麻肆意纵横,大开大合的时候他还没觉得太过煎熬,全然被强占的羞耻占据思维。

但顾行昭从啃噬转为缓慢而迷情的舌忝口允,时容睫毛轻|颤脊背绷直,有种被完全打开的感觉。

小火慢炖大火收汁,反过来却也同样磨人,时容的睫毛被眼底沁出的泪水濡湿,贴在泛红的眼睑上。

喉咙深处克制着,间或发出一声低泣般的呜咽。

很可怜,却也很动人。

顾行昭设下无数陷阱,他从清楚自己的内心的那一天开始,对待时容便是势在必得,也吃准了时容是无法拒绝他的。

论坛上的帖子、徐子嘉的提醒、时容发现吻痕……环环相扣,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破不立,虽然比他计划的时间早了一些,但他却因变化的到来倍感愉悦。

他将时容困在一个温情迷宫里,不论时容拐向哪个方向,最终都会落入他的怀抱。

精雕细琢的白玉兰再一次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顾行昭倾身吻了上去,时容人都要没了。

时容不懂顾行昭一个正儿八经的学霸,怎么会懂这么多?一开始以为……结果对方却突然吃起甜筒冰淇淋来。

寝室的灯有三档,三档黄光柔和、二档淡黄明亮、一档炽白闪瞎眼。

断电重启后自动开起的是一档,亮如白昼的环境让时容的羞耻感攀升到极致。

他关不了灯,推不开人,只能脆弱无力地用手遮住湿漉漉的双眼,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

冰淇淋在温热的环境中消融得很快,顾行昭偏不让他立即融掉,时远时近故意拖着他,让时容觉得抓心挠肝的焦|躁,偏偏他还不能催顾行昭给他个干脆。

大掌握住伶仃的踝骨,同时向上轻推了几寸,便展露了无瑕美玉的全貌。

原本兜在月桼关节的小库被抻到极致,视觉上从白片绷成细绳,在软白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红色。

顾行昭却没去管它,只是用双臂兜住白竹轻搭在匈堂,在时容迷离的神色中,敲开更为软热的长门。

双重作用下,消融的乳脂汩汩倾洒。

顾行昭舍不得逼迫对方接受,但升级版的互相帮助的尺度却悉数由他掌握。

按照顾行昭的计划,是将时容撩得不上不下,甚至想要对方求他,软着嗓子呜呜咽咽叫他哥哥。

结果故技重施的时候,没见过市面的时小弱鸡直接晕了过去。

*

二模结束当晚,本应该在宿舍快乐玩手机的时容,在医院醒来。

昏厥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险些将他呛死……相较于顾行昭对他出手,他是真没想到他会舒服得晕过去!

万幸的是,顾行昭送他来检查前帮他把衣服穿好了,谁也不知道他有多么丢脸。

顾行昭取回检查报告,推门见到时容已经清醒,柔声询问:“头还晕吗?”

时容又羞又赧却依旧敌不过困意,打了个哈欠:“还有点……可能是困的吧。”

“先回宿舍吧,陈叔在停车场等着呢。”顾行昭扶着人下床,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时容心中羞赧,但这会儿小脸白的没什么血色,泛点红晕倒是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

半夜医院人不多,两人进了电梯后又成了独处。

顾行昭垂在身侧的手突然轻握住时容,随后拉到唇侧轻吻了一下,温柔的黑眸袒露着直白的爱谷欠:“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

时容心道你注意个头!

颊边的红晕又深了一度,他觉得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低下头声如蚊呐:“我们……不该这样的。”

顾行昭转而将时容的手塞入大衣内侧,一路向下碰上了:“你要对我负责。”

时容:“……”

甩手已经来不及了,足以让人焦渴的热度沾在他的指尖,挥之不去。

两人一路沉默到宿舍,时容的检查报告虽然无碍,但他的身体确实比纸片都要单薄脆弱不堪一击,折腾一趟额前和两鬓都是腻腻的虚汗。

关门后虽然手软脚软,还是握着拳做出回应:“是需要我帮你吗……如果这样我可以尝试,但更多的我……”

顾行昭转身将人抵在门板上,捏着下巴将时容苍白的脸颊抬起,轻吮了一下便立即分开。

男生的眸色沉沉,声音却如春风般温暖和煦:“不够…”

“小容,我希望你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对我终身负责。”

时容的下颌还被对方捏着,想要躲避也没办法,垂眸左思右想嘴角一垮:“行昭我……头好晕,我想躺会。”

顾行昭轻笑:“好,我抱你?”说完放松了桎梏。

时容装迷糊一手扶额一手摆手:“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他也不想洗澡了,他和顾行昭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他难以直面,他只想马上睡觉,愿梦中没有掰弯直男的连带责任……

*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虚了,时容一觉睡到十点,醒来后腰侧脊柱附近还有点酸疼。颇有一种搞大劲后的疲惫感,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前一晚的窘境。

他不仅被顾行昭压着亲了一通,还被对方灵活的双手给弄晕了,但这些都不是最难顶的。

麻烦的是,顾行昭之前只是短暂地放过他一个月,现在又开始追责索赔了,这可怎么办啊!

好在顾行昭不在宿舍,时容抱着转移注意力的想法准备玩会儿手机。

解锁后手机界面依旧停留在论坛上,入目都是对两人关系的夸张脑补,比事实还要过火得多:

[憋说了,我现在脑子里全是gxz将gsr压在床上猛亲的画面1551!]

[猛亲哪里够啊?!就时小容脖子上的吻痕都快溢出来了,肯定是压在床上从咳咳猛咳咳你懂得嘿嘿嘿嘿。]

[这俩颜值真的太搭了!竹马竹马yyds!]

[说点下头的,童养媳不会找男媳妇吧……顾家那么牛,传宗接代这……?]

[打你打你~快乐嗑糖不好么!srds你怎么知道gsr生不了?]

[次奥!我悟了!这就说得通了嘻嘻嘻嘻住昭哥昭嫂子孙满堂……]

系统的提示音幽幽响起:[恭喜宿主,顾行昭圆满度增加1点。]

时容将手机一丢,人彻底麻了。

麻中还带着几分纠结,顾行昭的存在实在太特殊了,既是他不能远离的任务对象,又是被封存记忆前的法定伴侣,还有着八年两小无猜的陪伴。

而且,仔细说来顾行昭说的也没错,确实是他那段时间身体有异……说起来时容觉得他可能并不完全是杏隐。

大概是暂时因为和顾行昭的成绩差距,产生了一些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强压?

总之现在他那方面的问题都缓解了,可顾行昭又……而且这货未免也太好掰了吧!

没等时容纠结完,宿舍的门从外面推开,带入一阵寒气。

四月份春寒料峭,顾行昭穿着一身黑色薄款运动服,头上戴了一条很窄的止汗带。

抬眸看到床上的时容已经醒来,带着几分初醒的怔愣时,冷峻的眉眼和削薄的唇瞬间化作和煦的暖阳。

时容发着愣,看着顾行昭一步步靠近两人的大床,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声音也像含化了的棉花糖般柔软轻甜:“你醒得好早哦…”

顾行昭颔首:“头还晕吗?”说完就去帮时容轻轻捏按着脑后的风池穴。

时容舒服地眯起眼:“有点晕,但应该是睡多了。”

他以为昨天之后会有点不上不下的尴尬,但两人长年生活在一起,顾行昭比他还要了解他每时每刻的需求。

顾行昭微凉的大掌捏着穴位,轻柔缓慢地揉按,仿佛又将两人间的指针拨回纯粹的小竹马。

“早饭八点的时候放在桌子上,这会儿已经凉了,你想吃什么我再去买一份。”顾行昭揉了两分钟,看时容对他摊开双臂,又按照两人间的习惯,轻扭着时容瘦弱的肩头帮他拉抻。

时容身子弱从小就精心养着,在陈妈的看顾下顿顿离不开热汤热饭,连夏天都不能碰冰,反而让他特别喜欢偷偷吃凉的。

一听顾行昭说饭放冷了,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抬眸讨好地看着对方:“太麻烦了,我偶尔吃一顿凉的也没什么的……”

顾行昭垂眸看他,时容眉眼弯弯,声音又软了几分:“我肯定细嚼慢咽,不会出问题的……就一次?”

“好不好?”时容对顾行昭撒娇习惯了,陈妈对于他身体健康的事情向来是油盐不进没得商量,但顾行昭好说话,只要他多求一求就会帮他打掩护。

时容习惯这样,完全没觉得自己撒娇时微嘟起小|嘴有什么不妥。

顾行昭正在帮他开肩,即便有心顾念时容身体情绪的接受程度,但看到时容主动送上前,还是低头含|住细细口允口及了几下。

时容捂着嘴瞪他,顾行昭将人打横抱到床沿,脚上套好毛茸茸的拖鞋:“牛奶粥凉了会不会有些腥?”

时容眼睛一亮:“不会不会,你买的是后门那家吗?他家会放葡萄干和坚果,凉了肯定更好吃!”

站起身走过去时,又小声哼哼:“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突然偷袭我……”却也只是哼唧两句,到底是不敢将事情直接和顾行昭掰扯明白的。

顾行昭看他就要坐下开吃,将人推到卫生间:“先洗漱。”

时容馋的口水都下来了,以前也没觉得冷饭好吃,但一旦长久的约束起来,不让吃的东西就会变得巨香。

等他刷完牙洗完脸,发现顾行昭正站在床边看他手机。

时容一个箭步飞窜过来,顾行昭利用身高优势将手机举到时容够不到的位置,捏着他还沾着水的脸颊:“别人都说你是我的童养媳?”

时容恨不得跳起来打他:“他们乱传的!”

顾行昭早就看到这些了,只不过铺被子的时候刚好看到时容手机没有锁屏,被恶劣的心思怂恿又想逗逗时容。

时容看着顾行昭一脸调笑,就想起他这拔罐的嘴巴:“你还好意思说论坛里的事情,全校都看到我我……你是变态么偷亲我后背!”

顾行昭眉眼微抬,云淡风轻地耍流|氓:“是啊,我想得可不止是亲后背,我喜欢你,当然想要天天嗯你。”

时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行昭伸手勾住时容的睡衣领口,将人往怀里一拉,垂下眸子和他鼻尖相抵:“童养媳,养大了当然要吃掉。”

时容双手猛推,顾行昭松开手顺势坐在床上,手掌桎梏在时容的腰侧将人拉得更近了些,迫使时容不得不直面一些直白的水逆现象。

时容被烫得两颊通红想跑又跑不掉,只能将头压低心中直呼救命。

顾行昭埋在时容怀中深吸一口气,缓了半晌才哑声说道:“小容……其实我对那种事情已经形成心理依赖了,我不想吓到你但无法克制,试图以隐秘的方式……却不减反增。”

低沉的声音微微停顿,顾行昭抬眸与时容四目相对,缓声说道:“你大概不知道……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时容闻言险些惊掉下巴没忍住卧槽出声,这玩意还带传染的??

剩余的半天假期里,时容一边被顾行昭按头提前订正试卷答案,一边偷空想着顾行昭得病的合理性,难怪对方总是有事没事对着他水逆。

时容想通后就有点同情对方,他比谁都知道这病有多么让人烦躁,再一想到对方是自己掰弯的,就更不好意思拒绝请求帮助的顾行昭。

*

距离三模还有两天的时候,因顾父五十大寿,两人提前请假回到老宅。

虽然是个整寿,但顾父近半年身体欠佳,长年合作的玄学师傅建议他这次不要大操大办,一家人吃顿团圆饭私下庆祝一下,会对他比较好。

等时容和顾行昭抵达老宅时,顾父临时有个视频会议去了书房,顾世泽和余盼正坐在沙发上逗弄那只丑萌丑萌的法斗。

两人都穿着剪裁得体的礼服,更显得穿着校服的时容和顾行昭像小孩,顾世泽见到人来便将手里的球扔给了小狗。

这一世顾行昭表现出对顾氏毫不感兴趣,并且时常忤逆顾父,加上余盼这颗强心剂,让他对顾行昭的态度放松了不少。

认为顾行昭虽然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唯一血脉,但在寡情薄幸的老头子面前也没什么殊待,又没有表露出钻营进取的一面,也就没像上辈子那样把顾行昭当成眼中钉。

现在的顾行昭在他看来,远不如顾父那几个削尖了脑袋想要挤入顾氏决策层的私生子们,当然也就不用演什么兄友弟恭、费心筹谋算计。

顾世泽站起身,相互问好后的第一句便要戳他一下:“听爸说,小昭想要学医?”

顾行昭看着时容撸狗,轻“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地说道:“爸不让。”

顾世泽耸了耸肩,一脸惋惜道:“那太可惜了,不过你也想开点,就算你真能医术精湛也救不了一个死人啊。”

余盼虽心中觉得顾世泽时常拿已逝的顾母出来逞口舌之快,实在是太下作了,却也不得不在面上配合对方嗤笑了一声。

时容听不下去刚想回嘴,顾父和拿着文件的助理,一同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四人立即默契噤声。

家宴很快开席,顾父举杯说难得一家团圆,他很开心。

时容爱着顾行昭坐在顾父对面,相距比较远,听他这么说便小声对顾行昭吐槽:“这哪里团圆了?爸爸那些私生子女请过来,这张桌子可坐不下。”

顾行昭知道小兔子是怕自己被顾世泽说得心里不舒服,才故意打趣哄自己,闻言轻笑了一声,给时容从冰块上夹取了一块龙虾刺身,放进他手边的酱油碟中。

时容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喉结一滚还不忘乖巧地确认一声:“这么冰我能吃吗?”

然后不等顾行昭答复,便一口吃掉,感受着在低温加持下口腔中迸发的鲜甜爽脆,整个人都要幸福地飞起。

顾行昭看时容一脸餍|足,又笑着给他夹了一大块,时容险些幸福落泪。

大概是两人间的氛围太好了,让顾世泽的心里又不爽起来,但顾父还在他不能侮辱顾行昭的母亲取乐,也不能直白地上演兄弟阋墙。

低头抿了一口酒,将目光看向一旁美滋滋的时容,也跟着弯唇一笑。

突然带头举起杯子对着顾父真情流露起来:“……之前我不懂爸的良苦用心,没少忤逆您,现在回顾起来才算懂得那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顾世泽转圈放屁无死角深情吹了一波顾父还不算,又点了一下顾行昭的不孝顺,最后绕了一圈将酒杯倒满,非要拉着顾行昭和时容一同给顾父敬酒贺寿。

顾父爱喝白酒,顾世泽和余盼喝得也都是白酒,时容和顾行昭照常喝得果汁,临敬酒时顾世泽却笑着说:“你们两个也十八岁了,该学着喝酒了,正好今天是爸的整寿。”

顾行昭倒是不在意,但时容身子弱从来没让他碰过酒,顾行昭有意护着他:“小容身体不好,让他喝果汁我敬爸两杯。”

顾家人都知道顾行昭对时容不是普通的好,但顾父觉得时容就是一个养在顾家的小玩意,儿子喜欢玩一玩也没什么的,毕竟在他看来玩男人玩女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玩也不会耽误正常联姻。

但顾世泽则知道得更深一些,他知道顾行昭是认真的,却没现在就将这份真心捅到顾父眼前。

就是希望两人的感情深到无法割舍,以顾行昭的脾气一旦顾父要求他联姻,父子之间必然会是一场大战,他很是期待着。

他清楚顾父不在意时容,就故意拿时容刺一刺顾行昭:“一杯酒而已,小容的身体哪里有那么弱。”

顾世泽气息微顿,转而笑着看向顾父:“再说了,我不过是想祝爸长命百岁,觉得兄弟三人一起来效果才好。”

话已至此,时容就没办法再推,他也担心顾行昭因为这样的小事再挨一烟灰缸,一手拿起酒杯一手在桌下握住顾行昭的手,笑意融融地说了两句吉祥话,跟着一起喝掉杯中的高度酒。

喝完顾行昭就先一步离席放水,等他再回来时,时容已经从额头红到脚趾尖,墨玉般黑亮的眸子氤氲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顾行昭低声问他:“难受吗?”

时容摇摇头嘿嘿一笑:“我还能喝!”

顾行昭怕他胃受不住,后半段一直在给他喂一些好消化的温性食物,一顿家宴吃了近一个小时,最后时容都快坐不住了。

顾父看他实在难受,便让司机老吴先送他们回去。

顾行昭半搂半抱地将人送进车里,时容虽然喝醉了,但也多少还用残存的意识分辨着周围的环境,等上车了才可怜巴巴地哼唧:“胃难受。”

顾行昭让时容躺他怀里,手上给时容轻轻揉按。

等两人到了宿舍,顾家老宅里顾世泽才和顾父商量完公司事务,来到车库才发现连车带司机都不见了。

找了一圈才在顾父为了风水凿开的人工湖旁,找到了司机和泡在湖中央的爱车。

“怎么回事?!”顾世泽觉得离谱。

司机吭哧了半天,最后说道:“是二少爷让我开过来的,他挂了空档溜车,进水后还说要是您也在车上就好了……”

顾父不在意时容一个养子,当然也不会在意顾世泽的一辆车,只会觉得是兄弟间的置气不值一提,只有顾世泽站在湖边气得脸红脖子粗。

另一边顾行昭将时容扶进宿舍,时容喝多了状态不对,倒是突然有点晕车,进屋后便直奔厕所将一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顾行昭拿着水杯让他漱口,时容半跪在马桶旁,漱完口回身抱住顾行昭的腿,委屈得大着舌头哭唧唧:“龙、龙虾右…都都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