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小身子一晃一晃的,小爪子到处作乱,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实在,缠人的紧。
顾黎川蹙了蹙眉头:“傅慎言。”
傅慎言小心脏颤了颤:“干、干嘛?”
男人眸中情绪莫名,薄唇也紧抿,唯独伸出手,触上温软娇嫩的小脸,重重捏了一下。
“下来。”
傅慎言张口就咬他!
顾黎川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手按住少年的肩膀,头向后仰了仰,这才拧眉沉声质问,“你属狗?”
?“呜呜呜呜,顾哥哥……”
“腿痛,嗷嗷嗷嗷,痛死小爷了。”
顾黎川眼神复杂阴郁的看着他。
见顾黎川嘴角沁出了血,傅慎言眼睛亮晶晶,又心里存了些许的心虚,连着哀嚎的叫了好几声,他讨好地帮他舔去了接连不断沁出来的血液。
傅慎言舔了好几下,见没再流血,可是高兴,咧开小嘴抱着顾黎川的脖子继续他的亲吻。
依然像小狗舔食般,一下一下的舔着他两片菲薄的唇瓣。
少年明明技术不佳,小嘴却一脸凶巴巴的:“以后除了小爷!你不可以亲别人!”
“否则,小爷咬烂你的嘴!”
傅慎言这番能折腾主子,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还跟小时候一样。
顾黎川头痛,他揉了揉眉心,抬起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这才敛眉看傅慎言。
“我们谈谈。”
傅慎言小嘴一撇:“谈谈就谈谈。”谁怕谁啊?
who怕who?
Idon’tcare!
傅慎言声音脆脆的,说话都带着一点小奶气,他处在这个稚嫩的阶段,他同学好多都变声了,比他小的都变了,就他没变呢。
然后他跟顾黎川说话,就故意的低沉着声音说话。
这样显得有男人味一些,有气势一点!
干架在气势上就不能输。
他都要22岁啦!每次人家打来都以为他小侄子接的电话!
傅慎言的嗓音就是大器晚成,奶奶的,骂架气势上就少了两分。
他没有变声的,每次跟小侄子乖雪宝打游戏,别人都以为他跟雪宝一样是小学生,打的菜就会被骂。
总有人嫌你不够好,也有人觉得你哪哪儿都好,不用踮起脚尖,爱你的人自会弯腰。
顾黎川就没嫌弃过他的声音。
房间里面寂静无声。
一个装作若无其事,一个假装淡定,各怀鬼胎,心思都沉稳。
傅慎言心里面还是怕怕的,总之就是有一些发毛。
莫名其妙。
顾黎川要是敢说一些让他不爱听的话,他就用爪子直接呼他一脸!
让他还敢出去找女人!
江家。
傅慎年回来之后,就让雪宝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来,更是直接丢给雪宝奶奶去照顾。
他抱着江茗柔上楼,享受起了二人世界。
事后。
夜晚降临。
江茗柔洗完澡上床,她撑在傅慎年健硕胸膛上,低头看着男人闭上的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留下一点阴影。
她看着他的五官,渐渐有些失神。
女人抬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眉眼,塔纤细的手从他的脸部轮廓划到唇线,挺拔的鼻梁,再落到他的唇上。
他白日里有多凛冽冷漠,现在就有多沉静。
他身上的成熟气息和他这副皮囊,能让她瞬间被迷的神魂颠倒。
他们结婚都这么多年了,傅慎年的魅力,从来都是不减反增,把外面的那些小姑娘迷得直接尖叫,意志疯狂。
可以把一堆小女生撩的神志不清。
之前江茗柔从来没觉得她有多少衣服,直到今年夏天换冬天,她收拾衣服才发现,她们家的所有衣帽间,基本上五分之四都是她的东西,而且仅仅是我一季的衣服。
到了新的一个季节。
傅慎年总会让人从全球各地的奢侈品牌店,让人运来一堆的新一季的品牌衣服。
江茗柔除了黑色的衣服,衣帽间又多了很多艳丽、冷淡的颜色。
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各种名牌包,手表,珠宝首饰……
几乎都是一个季度换一堆。
很多东西她根本穿都没有穿过,到了下一个季度,基本上会有上门来收这些衣服。
她昨天也整理了夏天需要穿的衣服和鞋子,她的衣服鞋子在柜子里满满当当,她老公的外套六件,鞋子七双,夏装加内搭一小格衣柜。
她们家,傅慎年的衣服很少,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件西装,江茗柔的最多,其次是雪宝的小衣服。
傅慎年什么都做的很好,外面的那些人都说他在吃软饭,可却不知道,这是傅慎年心甘情愿的。
这个家,其实都是他在经营,江茗柔都快要觉的自己离开了他,她要怎么办才好。
这男人字字不提爱,处处都是爱。
她都感觉自己要被他宠成像一个小废物了。
家里面的一日三餐都是他在做。
她跟儿子雪宝的日常生活用品和穿衣搭配,也是傅慎年在买。
江茗柔从来都不知道会有男人这么细心。
她幻想过很多种跟傅慎年的婚后生活,但真实经历之后,她心里面都是暖洋洋的。
她离不开他,依赖他,甚至去公司工作的时候都在想他。
她爱这个男人,嫁给他,就犹如如获珍宝。
他会帮自己处理合同,会帮她解决一些不能解决的问题,公司里面的决策,江茗柔摇摆不定的都会拿回来问傅慎年。
他总能得心应手地帮她解决。
两家公司的一些策划案,还有一些大项目,也不全然是江茗柔在处理,大多数傅慎年会在家办公。
他们都不知道,她男人,到底有多么的优秀。
他才不是别人眼中的软饭男。
江茗柔有些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唇,又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傅慎年。
傅慎年睁开眼睛就看见他媳妇一脸乖巧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口。
他顿时眼神都化为一湾清泉了,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勾唇一笑:“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江茗柔摸他眉眼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傅慎年就想看看他媳妇想做什么。
他大手一揽,直觉将江茗柔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他低低的叫着:“老婆。”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风情当中又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性感。
他真是越来越有男人魅力了。
“嗯。”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
“明天我要出国一趟,你在家里面乖乖地好吧?”
“不许给我招蜂引蝶。”
江茗柔抬头:“你要去做什么。”
傅慎年也没隐瞒她:“慎言出的这场车祸,是人为的。”
“你知道容家那个容华吗?”
江茗柔皱眉。
“容四爷?”
“跟他拖不了关系,欧洲市场,几乎被容华占据了半边天,我的出国一趟,亲自去看看,两天后回来。”
江茗柔淡声道:“容四爷现在基本上已经金盆洗手了,很多事情你可能都查不出来。”
“他老婆,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傅慎年眸子漆黑,容华的利益跟他牵扯不深,两人在国外开拓的市场方向都不一样,至少不会成为敌人。
傅慎年说:“傅慎言那臭小子,应该比我想象的还要藏的深。”
江茗柔笑:“他当初莫名其妙的找上我,我就知道他想干嘛。”
傅慎言想帮傅慎年整垮她,最好是以内部的力量瓦解江茗柔。
谁知道他绸缪了这么久,江茗柔却成为了他的嫂嫂。
傅家的人,再单纯也单纯不到哪里去。
“我出去两天,雪宝放他奶奶那,老爷子也挺喜欢小家伙过去陪他。”
“你就安心的上班。”
江茗柔点头:“嗯,注意安全。”
她抱着他的腰:“我等你回来。”
男人眼眸一片柔软细腻:“嗯。”
第二天一早,傅慎年就离开了。
6:10分。
傅慎年发了消息给江茗柔。
“领导,早餐在桌子上,我去机场了。”
6:15分。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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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埋,哭,盖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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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上,江紫哥哥,江茗柔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