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伞一下子飞到半空中,不断的旋转起来,老太监的身影悄然出现,拿着雨伞飘然落下,就电影里面演的一样。
“卧槽!王公公,你们现身的动作都是这么浮块的么?”
午夜一脸惊讶的看着王公公开口问道。
因为在九叔的记载之中,鬼魂现身都是相当直接的,很少有哪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即便是有大多数也都是因为要迷惑偷袭对方。
可这毕竟是在现世中,九叔的邪祟大全不一定完全准确,所以午夜才会惊讶的开口问道,也是想了解一下这现世邪祟现身的手段,以免到时候再遇见的时候抓瞎。
”啊,没有了,杂家只是前两天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看起来感觉还不错,杂家今天正好试一试。“
老太监笑着开口道。
午夜闻言不禁是满头的黑线,嘴角一阵的抽搐,这个老太监是真尼玛不正经啊!
”咳咳~“
午夜干咳一声,正色开口道:”王公公,这女人被附身了,而且看样子也油尽灯枯了,我很难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将她体内的东西逼出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正如午夜所说,床上躺着的这娘们,现在已经是快要不行了,阳气所剩无几,丝毫不夸张的说,关胜再晚半天找他,这娘们就可以直接开席了。
就这这么一个濒死的状态,午夜也是感觉相当的麻爪,他所知道的那些驱赶邪祟的方式,基本上都会对被施术者造成一定的冲击!
然而她现在是半点冲击都受不了了,阳气就那么多,一个冲击!立马开席!
如果不用茅山的术法,用一些午夜知道民间土法子,效果差不说,还容易惊动了你女人体内的东西,到时候还是开席!
所以午夜想起了老太监,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太监游历了人间百年,说不定会有什么比较好的解决办法!
而且他也是邪祟,肯定要比午夜更加了解邪祟。
老太监闻言点了点头道:“应该没问题,杂家可以试一试。”
说着老太监手中的拂尘一抖,让午夜大吃苦头的血滴子再现,老太监控制着血滴子,直接朝着床上的娘们甩了过去。
午夜见状不由得心中一紧,毕竟血滴子的威力午夜是亲身体验过的,别说孕妇现在已经油尽灯枯了,就是完好状态挨上这么一下子,也得直接开席!
不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午夜既然请老太监帮忙了,自然是相信他,不会做出干扰老太监的事情。
嗡嗡嗡~×2
血滴子即将落在女人身上的时候,瞬间停了下来,并且一分为二,分别停在女人的头部和腹部,发出阵阵的翁鸣声。
午夜有些紧张的看着那两个血滴子,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之后,女人的肚脐和眉心处,竟然齐齐的冒出了一股阴气!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阴气变得越发浓重起来,整个房间之中都透出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股阴气并不是那么纯粹,还带着一股十分强烈的怨气,很显然俯身在女人身体里的邪祟,生前肯定是含冤而死!要么就是被折磨致死!否则是不会出现这么浓烈的怨气的!
”啊!!!“
”哇!!!“
两种截然不同的叫喊声骤然响起,紧接着两道虚影从女人的身体里浮现出来,看样子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孩子长相模糊不清,有点鬼婴的感觉,但是很明显还没有彻底成形,跟那个鬼婴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这孩子的阴气也不是那么的强烈。
周围的阴怨之气很明显都是来自那个女人!
午夜看到那个女人的面目,脸色顿时就变了,既震惊又愤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么一句话:“金身!子母!肉菩萨!?”
金身子母肉菩萨是一个极为残忍的邪术!
施术者会挑那些刚刚成产不久的产妇培养邪术,他们先缝上产妇的嘴,让其不能叫喊,以防她们的惨叫吓死婴儿。
然后再将其双足以及双胸割去,瞎眼、缝口!毁鼻!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技术活!弄不好产妇就会出血过量而亡。所以一共要分两次进行。
进行到最后,母子便会因为绝望以及饥饿双双死亡。
而以这种死法死去的母子,那可以说是大凶之魂,等到他们死亡之后,邪教便利用邪法将其魂魄封在肉身之内,再以秘术使其尸身不腐。
最后抹以尸油,穿以锦衣,做成‘金身子母肉菩萨’。
之后邪教中人日日以血食祭拜,等到两年之后此法便大功告成。
如果想要诅咒谁人,便从金身之上扣下一小块肉削,藏于受咒之人的家中,那户家人变会在一年之内被诸多病痛折磨邪灵侵犯受尽苦楚而死。
不过这个残忍的邪术已经被长生教所完善!在完成子母肉菩萨后,操纵她找到一个孕妇,母吸母,子吸子,这样一来就能节省两年的时间,直接就大功告成了!
子母肉菩萨算是长生教黑袍术士入门时所必须要修行的邪法之一!就如同午夜要修行初级符咒一样!
没错改良这个邪术的就是阴阳之中的长生教!这也是午夜为什么会感到震惊的原因!
要知道这可是现世啊!不是在阴阳世界,长生教的出现,对于午夜而言绝对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别忘了午夜的身上还有着血魔的诅咒呢!阴阳之中午夜还能求得九叔的庇护,现世之中午夜能找谁?
“呼~”
午夜长出一口气,强迫自身冷静下来,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将目前的事情搞定!在研究其他的吧。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午夜知道了子母肉菩萨的来源,并且他也知道破除这邪术的法门!
午夜也是庆幸子母肉菩萨没有彻底将这女人给吸干了,否则的话,这玩应至少是七八级的邪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青袍术士都难对付。
如果真让她大成了,午夜和老太监加在一起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