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夜宴算计

皇宫夜宴,不管温如媚有没有和北铭真苟合,对于北铭华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菁丽公主对此似乎并不诧异,只是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想要相思阙,还是真的想要温楚辞呢?”

库房外,温如媚脸色铁青,她的手轻落在腹部。

当初她想方设法跟温楚辞争抢北铭华,钟情这温柔多情的公子,结果,却是眼瞎看上了个狠心的狼!

若是当初没有和温楚辞争抢北铭华,等到现在国师大人归来,以两家的关系,说不定站在那个容貌齐天的人男人身边的人就是她了……

温如媚痛心离开,不愿再听北铭华后面的话。

其实北铭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嫌弃温如媚,想要娶温楚辞,是因为相思阙和那日夜宴之辱,还是因为被日渐强大绽放出夺目光彩的温楚辞所吸引。

“世人皆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本公子偏偏就要兼得!”北铭华最终这么说道,面上满是张狂。

菁丽公主让下人清点好宝物,笑着说:“你能将温楚辞从国师大人身边弄走,倒是帮了本公主一个大忙。”

前厅。

酒宴依旧进行着,却没有半分热闹的景象,有国师大人在,大家都很拘谨。

特别是有了北铭家支持国库的事情发生,权贵们都捂紧了自己的腰包,不敢高声欢笑,生怕一不小心也要破财。

子桑越对于众人的反应和态度根本就毫不在意,只与温楚辞简单的互动闲聊。

皇城贵女们一边贪恋国师大人的俊美,一边在心底羡慕嫉妒温楚辞,就是没有人敢上前敬酒或者搭话。

北铭华急匆匆的回到大厅,朝着子桑越简单一拜,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的目光依然如无旁人的看着温楚辞。

那种痴迷和占有欲不要太明显。

他本想让温如媚可以行动了,但是却不见温如媚的人。

眉心一紧,就见昨夜伺候的侍女进入了大厅,目光灼灼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径直走向了温楚辞。

“奴婢叩见国师大人。”

“奴婢奉温三姑娘之命,请七小姐去一趟后院。”

北铭华闻言桌下的手用力一握,温如媚开始行动了,心中激动,不言而喻。

他终于要得到温楚辞和相思阙了,温楚辞又和国师大人关系好,将来说不定他还能借着这一层关系得到国师大人的帮助。

若能修一个半神之体,活个千八百年的也是很不错的。

这傻子却不想想,虽然国师大人对外打着世交照顾的名义,但对温楚辞的特别对待,明显就是对心上人才有的温柔呵护。

温楚辞早就知道温如媚会在今日有所行动,却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直白的请她过去。

她笑了笑,“不知道堂姐找我何事?”

侍女一脸为难,“奴婢不知道。”

温楚辞看向了子桑越,“国师大人,楚辞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子桑越微微颔首,端着酒杯轻轻的饮了一口。

虽然对温楚辞十分放心,但难免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等温楚辞随着侍女离开,北铭华迫不及待的起身,子桑越身后的梅云和兰生也是一前一后的跟着离开。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被人注意在眼里。

侍女带着温楚辞直接往北铭华的院子走,迎面撞上了迟一步回来的菁丽公主。

菁丽公主对温楚辞恨之入骨,单独相见自然不会客气,“温楚辞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公主居然敢不行礼!”

“公主莫不是忘记了,自我幼时进入桦云城的那一天起,我的身上就有爵位,我的身份并不比公主低。”温楚辞一本正经的说道。

“公主好像应该向我行礼呢。”

温家是金迟国第一大家族,给国家带来了很大的利益,温俊祥在的时候除了上税之外,还经常为国家捐钱,修路建桥,放粮救苦,为金迟国提供武器。

金迟帝心中感激,想要给温俊祥一字并肩王的称号,却是被温俊祥给拒绝了,后来仙金迟帝就给了温楚辞第一公主的称号。

所以温楚辞从小就有爵位,只是因为温俊祥下落不明,后又因为她痴傻,就被人给忽略忘记了。

菁丽公主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却又不能将温楚辞怎么样。

因为她很清楚温楚辞说的是真的。

“你……”

看到菁丽公主这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温楚辞笑了笑继续前行。

菁丽公主那肯就此作罢,悄悄的尾随而去。

菁丽公主身后跟着的则是隐身的兰生,其后再是北铭华。

温楚辞刚刚进入院子,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还有温如媚凄惨又虚弱的叫声。

侍女跟在温楚辞身侧,“七小姐,温三小姐刚回来突然肚子疼,您和她是姐妹,又会医术,眼下,只有您能帮她了。”

温楚辞心中冷笑,温如媚这是想要用胎儿来陷害她吗?

还真是够狠的啊,为了对付她,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她也不推脱,“我进去看看。”

屋内,血腥味更是浓郁。

温如媚脸色苍白如纸的躺在地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襦裙。

她的气息很微弱,目光却是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门口,显然是要等温楚辞进来。

见温楚辞进来,她立马开口,声音虚弱,语气自卑:“七妹妹……”哪里还有先前的霸道狂妄不可一世。

“堂姐这是?”温楚辞面带微笑的靠近温如媚,丝毫不怕温如媚要栽赃给她。

“从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抢华哥哥,现在我已经遭到了报应……”温如媚可怜巴巴的说着,竟是想要用带血的手去抓温楚辞的袖子。

温楚辞巧妙的避开,反而扣住了温如媚的脉搏。

“堂姐真的有滑胎的征兆啊……只是这用药有些不太狠……到底还是怕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