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西歧传来重消息,请陛下定夺。”纣王听罢道:“姬昌不思为国效力,反作出如此无君无父的事情来,我且看看姬昌有何话要说在。”随着纣王一声令下,传递西歧消息的驿官走上九间殿中,拜倒在地,高呼道:“西歧有讯报于陛下。”纣王喝道:“姬昌那厮还敢来报,真是不知天高为何物,孤且看看他有何话说,念来孤听。”
当驾官拿起讯件念道:“不肖臣子姬发启奏陛下,子树而静………特此告知陛下,臣之父昌已于今午崩逝,特启!”
众臣听罢皆愕然,便是纣王也是错愕不已,虽说姬昌不服管束,但到底天下贤名,纣王也不愿多加为难,纣王缓缓落座于龙椅之上,道:“既然西伯侯已逝,其子发继位,且臣服于朝廷,众位爱卿可有处置之法。”
众臣皆不出言,此时崇侯虎走出,对着纣王一礼道:“禀王上,西伯侯姬昌不尊天子,擅动兵戈,致微臣子应彪丧命,还望王上从中处置。”
众臣皆皱眉,虽说崇侯虎死了儿子,但毕竟他儿子众多,如今西歧是死了侯爷,如果不加安抚,反而征伐,岂不是逼反之道,说到底西歧讨伐崇侯虎之事毕竟是他们两家的事,与朝歌来讲,西伯侯除了师出无名,倒也没什么大过。
黄飞虎奏道:“启奏陛下,西伯侯新殇,如今西歧陷入悲痛,陛下天下之王,不可此时处罚西歧,以免引起天下人的口诛笔伐。”费仲见状,眼珠子一转,连忙佯装为纣王与崇侯虎着想,说道:“陛下,黄将军所言甚是,此时处置西歧不妥,大王不若安抚之,以彰显大王仁德,待此事一过,在行调兵打压西歧,那时还可由崇侯爷主战。”
纣王听罢,也觉得此举甚好,又对众臣道:“众爱卿以为,以何物可安西歧。”众臣不语,毕竟此事体大,若是众臣举荐之物没有效果反会担责。纣王皱眉看看众臣,言道:“诸公竟无妙法?”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纣王冷哼一声,正要发作,却见陆压走上前来道:“王上,我有一物可供西歧。”纣王一喜道:“陆太师请讲。”陆压道:“那西歧之后有一三明城,城主一家已然伏诛,陛下不是一直忧心其新任城主之选?”纣王道:“爱卿何意?速速说来便是,不要卖关子,急煞寡人。”陆压道:“那三明城本就被西歧全线包围,只因之前一直是三明侯世袭,无法更替,如今正好,不若将此地交于西歧管理,也免去了王上一遭心事。”
黄飞虎听得此言,忙道:“大王,万万不可。那三明城三面临海,唯有一面与西歧相接。西歧本就是富庶之地,有三明城在此,一来可有遏制西歧水运,把控水路命脉,二来若是西歧要反,三明城立可牵制一二,待朝廷天兵一到,自可里应外合。如此要塞,万不可拱手让人。”
纣王闻言,暗中思索,但此时陆压又道:“陛下,那西歧不过弹丸之地,弹指可灭,若真是有反的那天,能挡住我朝无数铁骑吗?”陆压接道:“且那三明城地处水运要塞,一向不服管束,因朝廷与其相隔甚远,真要出兵,又需借道西歧,如此地域,要之何用。若不是因此三明侯何以敢拥兵自立,若是归了西歧,陛下便只需统管好西歧即可,陛下以为如何?”纣王听了,略加思索。其实陆压所说也自不错,三明城对西歧来说作用巨大,可对于朝廷来说,只要西歧不反,三明城便是累赘。
纣王想罢,便道:“爱卿此言甚合朕意。”见黄飞虎还要在劝,纣王冷哼道:“黄将军可还有更好的礼物送于西歧?”黄飞虎语塞,只得退下不言。
纣王随后下令,命当驾官派驿卒宣旨令西歧接管三明,以表天家哀思。众臣散去,到也没有聚在一起,毕竟此事不大,不过是纣王职权之中的事情,更何况是福是祸也不好说,除了黄飞虎等几个高级武将面色有些不好外,其他人并无异样。
陆压回到府邸道:“此番之事已解决,那三明城并不关键,将西歧军队打回去才是重中之重,你做的不错,教导,本教主自会为他们遮掩妖气,以图早日进入朝歌官场。记住此事要快,自从我入了朝歌与朝歌气运相连之后,我感觉到大决战的那天已经不远了。”白泽在一旁领命而去。
洪荒之黎澈祖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