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徐玉?”赵孟华有些疑问的说。
如今的徐玉,和之前他认识的徐玉差距太大了。
之前的徐玉留着中长的头发,总是乱蓬蓬的,遮住了脸仿佛一个小透明,浑身写满了颓废和失败。
而现在的徐玉将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俊朗的脸庞五官恰到好处,身上披着一件Burberry的黑色羊毛风衣,搭配着AlfredDunhill英伦风衬衫和长裤,奢侈的将徐玉打造成了一个完美型男。
如果赵孟华没有看错,徐玉的手腕上那款表应该是浪琴最新款,被炒到了三十二万美元的天价。
“同学们,好久不见!”徐玉的腰杆挺得很直,浑身透露出自信而优雅的气质。
“好......久不见。”赵孟华感觉徐玉一个人已经压制了全场。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不来吗?”路明非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徐玉。
“你这是喝多了吗?”徐玉上前来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路明非的额头上被酒瓶碎片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徐玉皱眉掏出了一张白色方巾擦去了路明非头上的血迹。
“谁干的?”徐玉看向众人,强压下内心的怒火。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徐岩岩身上,虽然没有人开口,但是已经不言而喻了。
徐岩岩借着酒劲,强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站了出来:“我干的,怎么了,你还想打我吗?”
“我就问问。”徐玉将被血迹染红的方巾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向徐岩岩走来,从裤兜里掏出了烟盒,将一根放到嘴边点燃,一根递向了徐岩岩。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还以为徐玉要为挚友大打出手了,没想到还他妈挺礼貌。
徐岩岩随手拍开了徐玉手上的烟:“我不抽烟。”
“砰!”
玻璃破碎的声音骤然响起,徐岩岩的头被徐玉一把按在了玻璃桌子上,震碎了桌面,让鲜血和玻璃碎渣混为一体。
徐玉的手臂如同钢铁般有力,狠狠的抓住了徐岩岩的头发,将其摔在了地上。
“呕!”
徐岩岩直接吐了出来,鲜血和呕吐物喷洒在地上,蜷缩身体像虫子一样扭动。
徐玉站在那里,就如无法无天的恶魔,脸色冷淡,仿佛只是打了一条无关要紧的野狗。
卡塞尔学院出来的学生从来都不是儒雅学士,而是手握枪与刀的暴力分子,徐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把路明非头打了,我替路明非还他一下,是不是合情合理?”徐玉的笑容阳光灿烂,但却让在场众人都打了个冷颤。
徐·合理
徐玉随意的把身上昂贵的风衣甩在了地上,解开衬衣的扣子。
“徐玉,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徐淼淼怒视徐玉的眼神猛然变得惊恐,后退了两步,瘫坐在地上。
徐玉把衬衣脱下,露出了上身栩栩如生的纹身“诸界之暴怒”。
他活动了一下浑身劲爆的肌肉,猛虎和夜叉也仿佛活了过来,在徐玉的身上狰狞的厮杀。
这是源稚女为徐玉挑选的纹身,象征着暴怒和嗜杀,只有蛇岐八家的大家主有资格在身上纹这幅画。
而纹了“诸界之暴怒”,并且还活着的,只有希尔伯特·让·昂热和徐玉。
血洗日本黑道的两个人。
“你想说什么?”徐玉看向了徐岩岩的孪生兄弟徐淼淼:“你是要给你哥出头吗,来来来,我奉陪!”
“你可能误会,大家都是同学,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着。”赵孟华站了出来,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
“不,是你误会了,我早就不是仕兰的学生了。”徐玉瞥了一眼赵孟华,令其如坠冰窟。
徐玉的压迫力让全场都有些瑟瑟发抖,不敢直视。
“搞什么鬼啊,怎么这么吵?”徐玉看向了说话的人处,少女戴着晶莹剔透的耳坠,身材火爆,骄蛮而华贵。
被称为“小天女”的苏晓樯,她的父亲是市里一位大企业家,主攻矿业,天生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
只是现在的苏晓樯看上去并不怎么清醒,一身酒气,双眼朦胧。
仕兰中学是盛产酒鬼吗?
“咦,你不是徐玉吗?”苏晓樯揉了揉双眼说:“你还活着呀,我都好久没见过你了!”
“......”
社交鬼才の苏
“咳咳,徐玉,路明非这也喝了不少,要不你先把他带回去?”一人上前来咳嗽了两声说。
“行,你们玩,我俩就先走了。”徐玉说。
众人松了口气,心中的石头落下。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过恐怖了,现在的徐玉和之前他们认识的徐玉简直判若两人。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苏晓樯大喝一声。
“她应该是喝多了,你们来个人把她拉走。”徐玉皱眉说。
柳淼淼和陈雯雯连忙上前来,一人抱住了苏晓樯的一根胳膊。
谁知喝醉的苏晓樯力气出奇的大,直接甩开了两人,一把扑上前了搂住了徐玉的腰:“不许走!”
徐玉推开了苏晓樯的头,防止口水沾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是别人,徐玉绝对会直接一个背摔将其狠狠的砸在地上。
可苏晓樯不一样,这个喝多了的女孩徐玉实在下不去手。
“喂,没人管吗?”徐玉无奈的看向了众人。
一众人都当做没看到,主要是因为苏晓樯搂着徐玉的姿势太过尴尬了。
“......”
徐玉面无表情的无视了苏晓樯,走到了路明非身前。
路明非:(*ˉ﹃ˉ)
此时的路某人已经彻底歇菜,醉的一塌糊涂,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
苏晓樯趴在了徐玉的背上,用牙齿咬住了徐玉的肩膀,成了无情的吐口水机器,迷迷糊糊的喃喃:“不许走,陪我喝酒......”
徐玉只能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路明非,还好,喝醉的路明非比同样喝醉的苏晓樯安静多了,湿润的头发贴住了徐玉的胸膛,像安静的小猫一般沉睡。
就这样,徐玉面无表情的背着苏晓樯,抱着路明非,将手腕上的浪琴丢在了徐岩岩身上:“算我赔给他的医药费。”
等徐玉走后,赵孟华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