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皇越想就越觉得没面子,当下就死命的揪住云澜的耳朵,恼羞成怒的一顿训,“你这个逆子,竟然就因为这么点屁事,就给老子跑去自杀,老子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这个逆子,真是气死老子了……”。
好在西凉皇还顾着云澜身上有伤,也就是拧他耳朵,否则少不了一顿踹。云澜疼得哇哇大叫,“嘶……疼,父皇,你轻点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别听帝九幽那个狗男人瞎说,他是故意那样说,就是想看父皇出丑,我……我……”
西凉皇根本就不听他解释,反而拧得更用力了,边拧边气急地骂道:“我个屁啊我!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什么叫狗男人?若你兄长是狗男人,你父皇我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云澜一听,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帝九幽那个狗……也算是他血缘上的兄弟了,如果帝九幽是狗男人,那生他的父皇不也是狗男人?如果父皇也变成了狗男人,那他云澜不也成了狗男人?
所以说,他之前一直在心里骂帝九幽狗男人,实则也间接的把自己也骂了。
想到这里,云澜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西凉皇拧的的更起劲儿了,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云澜疼的嘶嘶叫,连连求饶,“父皇,阿音还在这里看着呢!你就给儿臣点面子,别拧耳朵行不行?”
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自己的老子拧耳朵,关键还是当着自己心上人和情敌的面,真是太丢人了。
西凉皇破口大骂,“面子?你还知道要面子?你去寻死觅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面子?身为太子,你可有想过你的责任?老子都那么大年纪了,你还想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子今日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气急之下的西凉皇抄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就往云澜屁股上抽。
耳朵终于得到解放的云澜,一看父皇拿了鸡毛掸子来抽他,吓得扒腿就跑,边跑边叫。
“父皇,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帝九幽就是故意添油加醋了,您听而成解释啊。”
“还解释个屁啊!难道你兄长还会冤枉你不成?一口一个帝九幽,老子就是这样叫你直呼兄长的名字吗?”
别看西凉皇老胳膊老腿,揍起人来那叫个迅速敏捷,一鸡毛掸子就抽在云澜屁股上,只打的云澜捂着屁股嗷嗷叫。
“那父皇你让儿臣怎么叫?人家根本就不认你,更不要说儿臣这个情敌了,儿臣干嘛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有本事父皇先叫帝九幽声儿子试试,看那个冰块脸会不会应?”
西凉皇老脸尴尬的涨红一大片,更加恼羞成怒,“好啊你!不服管教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跟朕顶嘴,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啪啪……
鸡毛掸子又抽了上去,连鸡毛都抽掉了,有一根鸡毛还飘落在西凉皇的脑袋上,另一根鸡毛飘落在帝九幽的茶杯里。
“儿臣不敢了,儿臣不敢了总成了吧?阿音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