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身一定要仗剑走涯,何必困与工作中,寻对象中?自己一个人潇潇洒洒的走完这一生。
男生可以睡公园,应该没有女性被骚扰的几率大,还有男生力气大,砍树什么的不在话下。
这也是阿凤很无奈的地方。
阿凤是一位很喜欢旅行的人,自从不上学先去的广东,在广东待两个多月回到了郑州,在郑州一待待了三年。
三年中阿凤从郑州出发去了很多地方,先是去的北京找朋友玩,朋友又带阿凤去了蒙古。
也有从郑州重新去广东找朋友,然后朋友把阿凤一个人留在了厂里,她去了北京。
她走了后她一个表姐在这里,阿凤也是从找她表姐玩,所以不算是一个人闯到这里。
在厂里待了半个月到离职的时间了阿凤自己一个人坐车去了蛇口。
去蛇口很庆幸朋友的姐姐在那里,也算是提前联系好去的。
只不过车停错地方阿凤就下车了。
车停的地方是南口,离蛇口还有一段距离,更倒霉的是阿凤是带着自行车去的,那去蛇口阿凤只能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去了。
骑自行车倒没啥,还有一个很大的行李箱,阿凤也没有绳子把行李箱绑到后面去,反正就是特别为难自己的到达了蛇口。
到蛇口已经晚上8点多了,朋友的姐姐接待了阿凤。
朋友的姐姐是做夜摊的,凌晨三四点才收摊,想着投奔人家不得帮着点人家忙?就想着应该很晚才能休息了。
不过还好第一晚上这位姐姐也到体谅人很早的让阿凤回去了,让阿凤好好休息。
接下来阿凤就进入了内疚加混乱的生活规律。
晚上阿凤在姐姐店里帮忙帮到凌晨一两点,回去睡觉睡到下午1点多起来找工作,晚上10点左右摊位上帮忙。
这种生活真的很累,可是为了快点找到工作搬出去阿凤盯着大太阳在陌生的城市跑来跑去。
记得自己去了深圳市中心,还去了腾讯大楼。
在深圳找工作挺难的,骗子也多。
阿凤给自己定位是找互联网工作,就是码代码学徒,在17年互联网经济还是很繁荣的。
等去公司应聘此岗位都得交钱,起步价8000,肯定给阿凤吓跑了。
阿凤想着要不去培训班学四个月?然后就去达内咨询了一下,里面的接待员的那叫让人心动,阿凤差点报名。
但是阿凤在头脑发热时给亲戚的一个表哥打羚话,咨询了他的意见,是想学回来学也行,那么远,学费都多,还是透支信用卡被骗了咋整?
阿凤就没报名离开了达内培训班。
找了一个月工作找了个饭店迎宾工作,还没干两姐姐招的员工看上了阿凤,还对阿凤:“早知道那把你给办了,看你还能拒绝我不。”
阿凤打电话给父亲了这件事情,父亲让阿凤回来。
阿凤也有这想法,就是回去了,这不能待。
然后阿凤为了逃避他工作的地方干一半不干了坐车回来收拾收拾东西又坐地铁去了深圳市的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回到了家。
到家父亲就跟阿凤吵架,阿凤受不了就去了郑州。
到郑州待到快过年的时候阿凤不想回家过年就跟着上大学的朋友去广东打寒假工去了。
这广东阿凤就去了三次。
寒假工结束后回到了郑州,在郑州待了不到半年北京的朋友呼唤去了北京,在北京待了半年。
半年后阿凤回到了郑州。
在郑州待了半年一个朋友要去北京让阿凤带着他去,正好阿凤也想去就带着这位19岁男生去了北京。
在去北京之前阿凤去了重庆玩了一个星期从重庆回来直接马不定蹄的去了北京。
其实这个半年的郑州时光阿凤去了两个地方玩,一个地方是苏州园林又去了重庆。
到北京待了几个月待不下去了,没钱了!!!就又回到了郑州。
在郑州待到过年前失业早早回到了家等着过年。
没想到2020年来个疫情在家真是待了个荒地老,到3月份才出来去了郑州。
因为前几年一直换地方跑的,没挣到什么钱,也没学到什么东西,所以这一年又因为疫情算是老实点了,没了辞职的想法,可是想去旅行的想法还没消灭掉。
9月份阿凤从郑州自己一个人去了开封清明上河园玩,计划下个地方是洛阳,反正是不会出省玩了,因为没时间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