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类真会吃胎盘。
不光是各种蛋,而是自己同类的!
在百度了紫河车之后的姐姐顾清花容失色,惊骇地捂着了嘴巴,没想到听起来还挺唯美的这个词,居然是那种东西。
“秦仁,我们不聊这个了。”
顾清害怕再聊下去,聊多了,以后连普通的蛋类都吃不下去了。
“还是说说那个斩赤龙吧。”
同为女孩子,姐姐对这种可以斩断月事,还不算绝经的神奇操作感到蛮好奇的。
要是可以的话,她都有点儿想斩了。
毕竟来好朋友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真的是很辛苦的。
“斩赤龙我小时候在那些修仙里看过,具体的不了解,书上就说是为了方便女修士修炼才做的,你想了解的话,可以去问鱼师父,不过建议等一段时间再说,有容第一次,暂时对这事儿还挺不好意思的,没必要的时候尽量别提。”
“哦哦,明白。”
顾清表示理解,但眸光一阵狐疑下,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秦仁,你小时候看的什么书,我怎么不知道。”
“呃…”
秦仁略微语塞,姐姐凑上去追问:
“是不是地摊上不健康的那些书?”
“胡说。”
秦仁哭笑不得:
“姐,你该不会现在才来追究小时候的事儿吧?而且真的不是不健康,只是盗版而已。”
“呵呵,什么小时候,好意思…那会儿你很小吗?”
按照顾清的记忆,那会儿的弟弟已经不小了,高高的,大大的,是一个才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
青春期的弟弟,正是开始叛逆,开始不听姐姐话的时候,让他别看地摊也不听,让他离程思云远点儿也不听,哼…
犹记得张国荣曾经唱过:“往事不要再提,再提就容易生气。”
顾清不想往事了,回到卧室换了睡衣,换了条粉色的包臀长袖毛线衫,是高领的但没有卷边,这个季节穿着刚合适,却很青春,然后往沙发上一趴,扬晃着匀称的小腿,开始在网上搜索斩赤龙的事情。
……
在地球上,斩赤龙是全真教北宗清修派内丹修炼的功夫,在清朝贺龙骧编录的《女丹合编》中有记载。
【斩赤龙】的某些概念,地球和万妖大陆有区别,就好像之前秦仁和鱼灵儿对质过的那样,地球上斩了赤龙就不能生孩子了,而蛇族却并非如此。同样,“赤龙”在蛇族指的是逆鳞上若隐若现的那条红色痕迹,而地球上的赤龙则是用来形容“流血”本身了。
以上,是顾清根据查到的一部分资料,整合从弟弟那儿听来的情报得出的结论。
不过,既然两边都叫做【斩赤龙】,其中或多或少的渊源说不定也能追溯到上古时期,定然也有某些相同相似或者相通的部分。
比如斩赤龙的具体手法。
……
“先闭目养神,使心静息调,然后将心意注入气穴,双手交叉捧…捧…呃?”
在网上查到斩赤龙的方法后,顾清看着看着就面红耳赤,不由端坐起来,埋下脑袋一瞅,视线很遗憾地轻松掠过两片儿小山包,直直地落入包臀毛衫下遮掩的浅浅的三角凹痕。
“…分而揉之…先缓后急…先轻后重…”
顾清查到的地球上的斩赤龙的手法,相当的令人不能直视,她先偷偷望往厨房里看看,再往弟弟卧室的方向瞧,心里不由地浮现出一些想象中的画面。
鱼灵儿她们现在,难道就在里面…
想象终归是想象,顾清心里好奇,却不好意思跑到卧室门外偷听,而如果她此时真的去偷听的话,就可以清楚地听见里面师徒俩窸窸窣窣的奇怪对话。
……
“师父,先打坐吐纳然后呢?你怎么老吞吞吐吐的?”
“啧,这孩子…催什么催?你…你先脱衣服…”
“诶?”
“诶什么诶,按我说的办就…就是了!”
“哦…”
“哎呀脱上面!谁让你…算了算了,一起吧…”
“然后呢?”
“然后就…就……”
“呀~?!师…等等!师父…?!”
……
卧室里有越来越精彩的动静,直到等秦仁做完饭,两条蛇儿才终于走出来,但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红润,两双灵动的眸子,在吃饭的时候无不是各种不安分地转来转去,慢慢的窘迫和羞怯全都写在脸上了。
“那什么,鱼师父,有容…”
秦仁放下喂洛瑶吃蛋的勺子,有些好笑地望着师徒俩:
“…你们其实不用太拘谨的,事情我都跟清儿大致说了,她也很理解,对吧清儿?”
“嗯…”
清儿默默“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只是
虽然秦仁很贴心,但鱼有容却下意识地摇头:
“哥,不是因为这个,是…”
“咳!”鱼灵儿一声咳嗽,给呆徒弟使了个眼色。
“!”鱼有容也马上醒悟,闭上了嘴巴。
对啊,刚刚恍惚了,差点儿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了。
“吃饭吧。”
鱼灵儿大声地提议。
“对,吃饭,啊——”
洛瑶大声地附和,张开嘴儿,双手抱过秦仁的胳膊,扯着他继续喂自己。
而鱼师父埋头吃饭,却还不忘小声数落徒弟:
“是不是傻?都说了斩赤龙就要那样,别老挂记着了行不行…”
师父难得数落一回徒弟,徒弟是有些不服的,也红着脸小声回呛:
“说的容易,下次对你试试…”
“废话,为师没试过能对你用?你以为我想?这次是教你,下次就你自己来,哼…”
……
讲道理,饭桌就那么大,两人再小声的嘀咕,其他人也是能听见的,只是听懂听不懂的区别。
比如秦仁就听不太懂,毕竟他也不知道两人在卧室发生了什么,也没去了解斩赤龙具体是怎么斩的。
可姐姐就不一样了,顾清刚学完斩赤龙的知识,此时听得两条蛇儿的对话,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估摸着她们斩赤龙的手法肯定也和地球上记载的一样,说不定还更那啥一点儿,反正很羞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