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娘她是幕后oss
高也正说着话,乔今秋的神色忽然变得不对,让赶忙吹熄了灯静等。
众人皆被她突然警戒起来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李安顾不得再跟她置气:“怎么了?”
“又有人过来了!”
“什么人?有多少?”高也已经握紧刀起身,小心翼翼地挪到门边,拉开一条缝往外边看。
乔今秋再细细感知了一下:“不多,就一个!还是个……女人。”
不多时,女人便来到了小屋门前,刚要开门,发现锁已经坏了,惊疑着透过门缝往里望时,门突然开了。
高也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现,女人被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摔倒在泥浆里,手里的伞也掉落。
灯再被点燃,乔今秋慢慢将自己的身形淡隐进空中。
“你是什么人?”高也居高俯视着一脸慌张的女人。
就着屋内重新燃起的灯,虽然背光,但知道都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声音很好听的男人,那女人瞬间变得不再害怕,撑着身子起来,对自己身上的泥浆浑不在意。
尖着嗓子问:“这里是我家,你们又是什么人?!”
无悔跟到门边将她认出:“你是……你是那个名叫云楚的史家娘子?”
想起先前在刘孟齐府上见到她时的场景,无悔声音里透着说不清的惊讶。
但乔今秋不惊讶,因为她就是从这里,将人带走去的刘府接近刘少均。
可惜没能在刘少均体内停留多久,摸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正想着,史云楚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无悔,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小师父,你怎么会在我家,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一边说,史云楚将伞拾起关上就挤开围在门边的人进了小屋。
她没有因为自己的屋子被占了就将人撵走。
入内之后,当看清方才把自己吓得摔倒的高也作何模样,她眼里的防备不满顿时消减几分,再看到高也旁边的李安,她的两眼甚至绽放出丝丝光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被史云楚用贪婪的眼神盯看,李安不自觉抖了一个激灵,悄悄往高也身后挪了挪:“大个子,这女人……有点危险啊!”
乔今秋此时已经隐去身形,别人看不到她,但她能看清所有,听到李安的话,她不无赞同。
尤其一想到她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忍心杀掉自己的女儿,乔今秋便愤懑得有些难以抑制。
高也没有应李安的话,他看着史云楚刚想问些什么,却见那女人嘴角微微勾了勾,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吹开桌上堆积的灰后放上去,便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自己身上满是雨水泥浆的湿衣服。
屋里的男人们几乎都被她这一举动给惊得愣了几愣,看着女人的动作,尤其她很有几分姿色,眼睛都不由有些发直。
高也最先回过神来,别开脸,声音不悦,“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有别,还请自重!”
李安从高也身后探出个脑袋同问,史云楚不满:“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换衣服啊!身上湿漉漉的,染上伤寒可怎么是好!
而且什么自重不自重的,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着怎么着,你们管的着吗?!”
无悔站在一旁愣愣,眼睛还没有从史云楚身上离开,听见高也他们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后拿手捂住眼睛,一边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悄悄稀开一条缝继续观望。
元岑在一旁看到无悔如此,神色不明地轻轻笑了一声,后继续吃李安先前摔在地上后,滚到自己身边的泥点心,似乎对女人没有多少兴趣。
其余的几个命根子没了的天池国护卫,虽然很喜欢看美女脱衣,但看着看着,身下的痛楚,便将他们无情地拉回了现实,然后捂着各自没有了宝贝的地方,别过脸唉声叹气。
还有三个健全的,碍于“力不如鬼”,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高也李安被史云楚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看她很快就解开里衣,脱得赤条条,再多的话都只能别开脸憋住。
看无悔还稀开指缝偷偷看,李安不满地将他拉到一边背对:“师兄!你这是干什么!非礼勿视懂不懂!”
无悔心不在焉地哦了声,后埋头往下看了看,道一句:“贫道年有二三,是时候娶妻生……”无悔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了一阵阴凉从脚跟袭上自己的脑门。
他这才想起来乔今秋就在这间房里,吓得他敢忙将所有杂念摒弃,念起了咒语,一来清心,二来以免乔今秋将他的宝贝也夺了过去。
当他的一段咒语念完,史云楚的衣服还没换完,就连他也明白过来这女人是在故意磨蹭,想勾引他们,心里虽然有些不应该的想法,但碍于乔大小姐在此,有想法也能被吓得全无想法。
史云楚见自己都光得一丝不挂了,这些个男人也没有如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甚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瘪瘪嘴,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始穿衣。
当穿完,也不管眼下时辰是不是已经晚了,应该修养歇息,她又拿起苕帚鸡毛掸子抹布之类的开始收拾屋子,又掸又抹又扫,那叫一个搔首弄姿,将男人们从这边赶到那边,然后又赶回去,折腾得众人叫苦不跌。
打扫完后,女人又想了其他的办法来勾引,一会儿倒茶洒了水在人身上,让赶紧将湿衣服脱下来洗;一会儿又借说自己赶了好几日的路,累得浑身没有力气,顺势倒在人怀里。
整得他们根本得不到一点休息。
其中长相最为出尘的李安,受的折磨最多。
后半夜,当李安实在受不住史云楚的连番骚扰,一咬牙终于爬挪到高也身边:“大个子,咱们要不然连夜启程吧!这太磨人太痛苦了,贫道要疯了啊!”
一旁盘腿坐着的无悔半瞠开一只眼看李安,“小师弟,这就又是你的不对了啊,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不得安宁,就让我们大家跟着继续奔走劳碌呀,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了,不好生歇歇,明日可怎么继续?!
师兄教你的,要贵人贱己,忧人之忧,病人之病,你怎么又忘了个一干二净?”
李安垮下脸,看着再次要向自己靠过来的史云楚,不由委屈至极,“师兄,那你怎么不忧我之忧,急我之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