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父皇?父王,杀了他们!”
鹅庄主道:“解药交出来。”
禤苎煋看了眼小粉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他上一次见她还不是这个样子,显然是中了毒。
“姓鹅的,你让我交我就交?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条丧家之犬!”
“今天你们的命都在朕手上,只要进了这厅堂,就已经把五步散吸入肺中,你刚才进门走了四步,不信你可以走第五步试试。”
蜈蚣国王虽然底盘矮,还是用鼻孔说出这些话,一副颐指气使的恶毒架势。
“什么?我们都中毒了?……”
宾客皆乱。
“你们的私仇,愿意怎么玩怎么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我们就喝个喜酒来的,难不成还要把命搭上?”
“老蜈,这事你干的太不地道了……”
“闭嘴!解药有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鹅庄主倒也并不慌乱,他将小粉放下来,尘小禾说:“交给我照顾。”
鹅庄主:“多谢!”
鹅庄主朝着蜈蚣国王走过去,一步、两步、三步……
“哎?他怎么没死?”
“早就够五步了啊?”
“这怎么回事?难道毒药过保质期了……那我们岂不是都没有中毒?……”
蜈三:“不可能!这药是我亲自调配的,用五百人实验过……”
禤苎煋也站起来,牵了尘小禾的手,“咱们走,剩下的,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
尘小禾:“小禤哥哥,小粉怎么办?”
禤苎煋:“人各有命……”
尘小禾跟着禤苎煋走出宴会厅时,蜈三跟她老父皇的脸色已经难看到顶点,他们成功证明了毒亡岛的毒,不过是浪得虚名。
出门外,禤苎煋对着尘小禾摇了摇头:“小粉中毒已深,恐怕救不活了……”
“那鹅庄主岂不是会很伤心?”
“嗯!”禤苎煋露出一抹无奈神色,“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就是神也无法拯救每一个好人、惩罚每一个坏人……”
宴会厅中,一场乱战掀开帷幕。
禤苎煋牵着尘小禾来到一棵大树下。
看看天,看看天上的云。
尘小禾靠在禤苎煋肩膀上睡着了。
禤苎煋将尘小禾收入怀,自己的膝盖给她当枕头。
过了良久,远处消杀声停止。
满身是血的鹅庄主抱着小粉向这边走来。
禤苎煋:“都放倒了?”
“嗯!多谢禤大当家的,您的瞌睡粉倾泻下去,没一炷香,那些人就都成了待宰的猪肉。”
禤苎煋看看天,瞬间乌云集结,要打雷了。
“嘘!我什么都没做,仇是你们自己报的……”
鹅庄主立马会意:“对!没错。”
尘小禾醒了,被鹅庄主这幅尊容吓了一跳。
看来真是一场恶战啊。
“小粉她怎么了?”尘小禾发现小粉不像是睡着了,她的手随意垂下,天鹅颈也毫无生机。
鹅庄主说:“小粉她先走一步,已经去地府等我了……”
尘小禾:“鹅庄主……人死不能复生,你还年轻……”
鹅庄主摇头:“天鹅一族世代遵循一夫一妻制,我与小粉已经拜堂成亲,就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