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那个女人那张脸，墨北渊喜欢她也正常，不是吗？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丑东西没人会喜欢，人都喜欢美丽的事物。”
穆青璃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面色铁青。
“狗东西，你这是在教训我吗？你这是在教训我吗！”
巫通累了，不想再去折腾了。
不再搭理她，准备离开。
穆青璃却不甘心！
“狗东西，你给我站住，你不是养了那么多的毒虫子吗？那你再去给墨北渊下蛊，不管是什么蛊，只要能够让他忘了那个女人，不，最好是让他恨那个女人，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才好。”
“本宫命令你，快去下蛊。”
痴情蛊解了，没事，她可以再让巫通去下。
巫通眼神幽幽地盯着她，充满了疲惫。
“且不说，我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再去给墨北渊下蛊，便是可以，我也不会再去用蛊毒害人。”
巫通不想再去做阿娘最讨厌的事情了。
他不想再去用蛊毒害人了。
“你说什么？你这是想要拒绝本宫的命令吗！巫通，你给本宫装什么好人，你用蛊毒杀了多少人？你这是忘了吗？”
穆青璃好似听了什么笑话，掩着嘴角笑了起来。
巫通知道自己如今双手沾满了鲜血和人命。
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但他往后余生，想要活得像个人，不行吗？
“穆青璃，你如今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收手吧，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大靖太后，别再去招惹他们了。”
巫通话音一顿，又道：“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够招惹的存在，墨北渊也不是你能够驾驭的男人。”
这算是他给她最后的忠告了。
墨北渊身边的那个女人，不好惹。
更何况那女人背后还有墨北渊和白家撑腰呢。
即便是穆青璃如今大靖太后的身份，也还不是被她们从皇宫里说掳走就掳走，便是他们手底下的暗卫，也压根没把穆青璃这个大靖太后放在眼里。
可穆青璃哪里会听的进去他一个卑贱贱奴的劝说。
“本宫是大靖的太后，岂会输给一个靠着在男人面前争宠的卑贱女人，本宫和墨北渊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巫通，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本宫救了你的命，你答应本宫，为本宫所用，替本宫扫除所有的障碍，你这会儿是想要违背当初的毒誓吗？”
这些年，穆青璃一直在不停地提醒着巫通，他欠了自己一条命的恩情。
巫通为了报恩，替她扫除了所有的障碍，还帮助她坐上了大靖太后的位置。
可这一次，巫通没有再点头。
“我欠你的早就还了，在替你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便已经还了那条命了。”
他不再欠她什么了。
巫通视线，往一旁，墨北渊和云染进入的房间看了一眼。
算了算时间，那个女人应该快要醒了。
屋内。
云染直接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眼神有些着急，也有些慌乱，待视线找寻到了墨北渊的时候，情绪才镇定了下来。
抬着纤细的小胳膊，扑进了他的怀里。
“墨北渊！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是我！那天夜里，在寒潭的人是我。”
……
墨北渊把人圈在怀里，大手在她的后背蹭了蹭，安抚着她。
只当她是刚刚恢复了记忆，所以，言语上的表达有些混乱，也没放在心上。
“是你，在寒潭的人自然是你，染染，我记得你身上的那处印记，自然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