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还想和她探讨易容术。
被云染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有没有见过一种奇怪的病症,一旦靠近男人就会心跳加速,全身发软,呼吸急促的?”
封尘醉心医术,最喜欢研究怪病了。
听她这么一说,总觉得她这病症有些耳熟。
想了会儿总算是想出来着症状为什么这么耳熟了。
瞥了眼不远处遛着狼的两个小团子,压低了声道:“云姑娘你确定自己不是中了那种不干净的药吗?”
“我之前是被人下了一次迷药,但那药物的药性绝不会持续这么久的,且迷药和那种药的症状并不一样。”
她之前在温泉的时候没来得及多想,才会以为那身体的异样是因为迷药的作用。
但后来细细一琢磨,就发现压根不是迷药的原因。
因为她挟持墨承望的时候,身体并无异样。
却独独不能靠近墨北渊。
封尘也替她探了脉,诊断了一番。
“你确实没中什么药,那就奇怪了。”
云染微微沉凝着眸子,又问:“如果我这种症状只是在面对墨北渊的时候才会发作呢?”
封尘楞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
“他啊!那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因为蛊毒的缘故嘛。”
“蛊毒?”云染这会儿有些糊涂了,“你的意思是我中了蛊毒?”
封尘也诧异地看向她,神色颇有些意外:“怎么?阿渊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什么蛊毒?”
云染听出来了,封尘知道自己身体上症状的原因,墨北渊也知道。
封尘意识到自己可能嘴太快,说漏了嘴,冲着云染一阵傻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我先走了。”
说完,一个翻身从墙头飞了出去。
这边封尘溜得没了影子,云染只能再一次找上墨北渊。
彼时,王府的主院内。
墨北渊刚刚用冷水沐浴过,垂着的长发还滴着水,白色的里衣外搭着松垮垮的黑色长袍。
瞧着好似神色如常,可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此时的状态很不好,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下颚绷的很紧,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些什么。
异瞳闪着暗光,冷凝着。
云染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他这副禁欲男神的模样。
有了之前的经验,忙往后退了几步。
“墨北渊,我为什么靠近你,身体就会发软,心跳就会加速?到底是什么蛊毒?为什么单单只对你这样?”
墨北渊抬头看向她,眉间紧锁:“谁告诉你蛊毒的事的?”
云染捏了下拳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四年前的那次意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染能够想到的,也就是原主和他那次意外的接触了,所以,问题就出现在那一次。
如果真的是中了蛊毒,也就只能是四年前的那一次了。
墨北渊本想等找到解蛊毒的办法再告诉她的,毕竟,她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了什么忙。
现在看来也没必要继续隐瞒了。
“四年前我被人算计中了一种蛊毒,名为痴情种,中此蛊之后,若是行了男女之事,两人将会同生共死,一方殒命,另一方也不可独活。除此之外,双方还会存在着致命的吸引力。”
云染:“……”
“所以,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