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亭曈早早就醒了,下意识抽了抽了鼻子,想要闻一闻味道。
但什么都没有闻到,大概是房间没异味吧。
晏华没有醒,睡得比较熟,她轻轻拉开晏华搭在身上的胳膊,轻手轻脚地进了卫生间。
她拿了牙膏,挤了一点牙膏在嘴里,尝了尝,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拿起牙刷开始刷牙,洗漱用品的味道也闻不到。
亭曈在想,自己会不会瞎掉?
这……
这太可怕了……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憔悴,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微微有些枯萎。
有一股难言的枯败感。
她的死亡过程,大概就是一朵摘下来的花朵,逐渐走向枯败的过程吧。
恐惧不可遏制地蔓延开来。
亭曈洗了脸,换了衣服,出卫生间看到晏华坐在床上,碎发拢拉下来,看起来有些迷糊,刚醒来。
亭曈:“我吵醒了你,还早,你再睡一会。”
晏华没再睡了,起床了,路过亭曈的时候,低头吻了一下她,“以后醒来,记得叫我。”
亭曈:“好。”
“哥,嫂子,早上好。”晏方看到两人来餐厅吃早饭,笑眯眯打招呼。
晏华点点头,亭曈笑眯眯回了一句:“晏方,早上好。”
沈暮秋没空找儿媳妇麻烦,她所有注意力都在小儿子身上,要不停投喂小儿子,因为吃了早饭,他又要走了。
意味着接下来一年,见到小儿子的次数很少。
沈暮秋的神色很不舍。
晏娇打着哈欠坐下来,眼下有些青,拿着包子吃起来,整个人萎靡不振。
沈暮秋没好气说道:“怎么这么累,都说了,不要熬夜,不要熬夜。”
晏娇幽怨地看了一眼亭曈,对沈暮秋说道:“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大过年的,沈暮秋也不想吵架,没再说什么。
吃完早饭,众人把晏方送走了,沈暮秋的情绪不是很好。
晏华,晏娇和亭曈是要去看电影的,留下沈暮秋一个人,亭曈对晏娇说道:“把你妈妈也叫上吧,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不合适。”
亭曈不打算去叫她,叫她就起逆反心理。
晏娇点点头,去找沈暮秋,让沈暮秋去支持她参与拍摄的电影,赶早上的首映。
九点钟的播放时间很尴尬,太早了,尤其是一家人拖家带口的,根本赶不上。
而且过年都是走家串户,不是很喜欢来看电影。
沈暮秋穿得华丽丽的,不像是去看电影,像去参加宴会,一副不可逼视的贵妇气质。
她神色傲然,“不是晏娇叫我去,我都懒得去。”
大家都不在意她的扭扭捏捏,上了车,去电影院。
大家都约在了电影院见面。
“这边,亭制作……”曹荣看到亭曈,立刻摆手示意。
曹荣的旁边是一大群人,尤其是还有几个鹤立鸡群的存在,大家都盯着s.j.几个人看。
虽然他们戴着口罩,但还是能感觉是帅哥,好些人偷偷摸摸照相。
还有一些大胆点过来询问:“你们是不是s.j.呀?”
几人连忙摆摆手,“不是,认错人了。”
“是么?”大家将信将疑,还有人想要跟帅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