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唱戏?”
听雨阁内,申鹤将漱玉交给莫娜,看向眼前的白启云,眼神中透出些许的迷惑。
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下一份工作竟然会是唱戏。
“啊,也不是唱戏,你就过去帮忙打打下手,有机会的话登台摆个姿势就行,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学两句也不是什么坏事。”
申鹤眨了眨青灰色的眼眸,不知道白启云突然搞这一出是闹哪样。
就她个人而言,不是很喜欢吵闹的地方。
当然,有了最近这段时间的调教,她现在也不是不能接受些许的热闹。
但若说让她登台,多少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你觉得我在家里让你很烦?”
突然间,从申鹤的嘴里说出了宛如丧命的审判词一样的东西。
闻言,白启云赶紧摆手。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就是机会难得而已。”
说罢,白启云将云堇的请求跟申鹤说了一遍。
“云先生正好有求于闲云前辈,但她现在的状态你也知道,趁着这个机会你也过去帮帮忙。”
“这”
白启云搬出了闲云的困境,申鹤也不能完全视而不见。
毕竟眼下的闲云不是万全之态,万一设置空间术法时出了什么岔子把旁人卷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后续也需要人们严加看管,防止维持洞天的术法被破坏。
不过在那之前,申鹤还有个问题。
“这么频繁的使用空间术法扩大使用面积,璃月七星那边不会有什么怨言吗?”
毕竟这是将五十平米的房子改造成五百平米空间的操作,而璃月的房产局那边却没有得到一毛钱。
从营收的角度考虑,确实是官方亏了。
“应该没问题的吧,毕竟能提高土地利用率,而且这个术式又不会广泛传播。”
白启云并不担心刻晴找他的麻烦。
洞天术法可是需要仙人亲手布置才能使用的仙术,即便是申鹤这个弟子也无法使用,只能勉强维持后续的运行,查看是否出现了什么缺漏。
当然,如果刻晴真的找上门来,到时候就使用五体投地道歉法吧。
他相信刻晴一定会放他一马的。
“哈”
申鹤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
她歪着头,略带几分俏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过既然是夫君说的,那我照做就好。”
“咳咳”
过于具有冲击力的称呼让白启云一时之间没能绷住。
他捂着自己的前胸,看着眼前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的申鹤,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好像也没说错?
除了办婚礼之外,他跟申鹤基本上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
只不过这个称呼有些太过复古,而且太过正式,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来。
“额要不要换个叫法?”
“嗯?你不喜欢这个吗?那‘老公’‘亲爱的’”
“不不不,正常叫就可以。”
听着那几个称呼,白启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他捂着自己的身子,嘴角微微抽动。
虽然他没结过婚,但他知道结过婚的夫妻是怎么交流的。
他老爸跟老妈之间可从来没这么说过话。
估计也就只有热恋期的情侣才会这么说话。
“哦。”
被白启云否决了几个称呼,申鹤的头微微垂下,看上去十分低落。
见状,白启云暗道一声不妙。
但比起言辞,更有效的是行动。
不管三七二十一,白启云直接吻了上去。
“唔。”
申鹤被突然的接近搞得不知所措。
“哗啦”
没等白启云品味口腔内美妙的触感,身后的大门突然被人拉开。
来人看着唇齿相接的二人,言语间多有几分鄙夷。
“喂,大白天的就搞这一套,发情了吗?”
能够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人
“北斗?!”
闻声,白启云连忙结束了过于急促的亲吻,将嘴角边的口水擦拭干净。
转头望去,只见某位女船长穿的过于清凉。
原本还套在身上的睡衣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套女士内衣还包裹在肌肤之上。
“你注意点形象。”
这幅打扮即便是白启云看了也有几分无语。
虽然说三楼的住宿区跟一二楼的经营区隔开了,但总归是楼下有客人们在走动。
即便他们看不到北斗的穿着,但正常人一想着脚下人来人往,怎么也会注意点着装吧。
“不要,太麻烦了。”
北斗朝着白启云的后背来了一脚,踢得他直接倒在了一旁的床铺上。
“白天穿着晚上还要脱,而且穿了又要洗。”
反正听雨阁内有保温结界,气温常年维持在即便如此暴露也不会冷的程度。
再加上北斗那宛如女暴龙一般的体魄,更是完全击溃了寒冷。
“我说啊,你们两个大白天做这种事,岂不是比我更不知羞。”
北斗钻到白启云跟申鹤之间,双腿盘在一起。
白花花的一片惹得白启云眼前一阵眩晕。
虽然已经是把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肌肤,但在日光下泛起的光芒,还是不免让他有些心神微动。
这就是雄性的本能吗,可恶。
为了掩盖某些男性的反应,白启云拽过一旁的被褥掩在自己的身上。
就像是冬天躲在木屋里在炕上取暖。
北斗凤眸一闪,嘴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呦呦呦,害羞了?”
“才没有,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事,大早上就开始发疯。”
“啧啧啧,开始转移话题喽。”
面前的男人脸色越发的尴尬,北斗的笑意便越发的浓郁。
在这无聊的璃月港里,捉弄自己的男人,或许就是北斗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她一把掀开盖住白启云身躯的被褥,如同一条小蛇,直接钻了进去。
“喂,你干什么!”
白启云察觉到这家伙想搞事,当即就想把这女人抓出来。
但他的手还没动起来,白启云脸色一滞。
“额啧。”
好吧,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北斗的变态程度。
难不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家伙刚才还在教训他,没想到转过头来,一张被子就能让她抛弃掉自己的羞耻心。
不对,穿着内衣到处跑的她估计早就没有了那东西。
望着像是狗熊一样搂在被窝里的二人,申鹤默默地将缠在腰间的红绳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