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巫女小姐,白启云看着她的脸部轮廓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那天迎接他跟久岐忍去曚云神社的那位巫女吗。
白启云当即沉声吩咐道。
“嫣朵拉,将房间设下结界。”
“哦。”
嫣朵拉察觉到了白启云情绪上的变化,也不再说些闲话,立刻按着对方的吩咐将整座房间都笼罩在了水蓝色的结界之中。
“这份大礼可太重了呵。”
白启云眼神闪过一抹杀意,将一旁布置结界的嫣朵拉都吓了一跳。
自从来到稻妻,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白启云坐在巫女的身边,探查着她的状况。
嗯,气息平稳,身体体征正常,而且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处子气息,跟外边那些艳丽的女接待完全不同。
见状,白启云这才松了口气。
估计是商会的人顾忌到了他的体验,所以并未对这位巫女做什么事情处理。
“还好,人没事就好。”
看着只是被迷晕的巫女,白启云坐在床边默默地思索着。
虽然刚开始见到这份礼物的他有些震惊,但稍微冷静下来后就能想明白商会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是跟之前所说的一样,就是借着送礼的名头逼着他交投名状。
要是他享用了这份礼物,那他就是跟曚云神社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
毕竟一个外来人员把人家的巫女迷晕搞到床上睡了,这怎么看都无异于宣战通告。
而如果他没有对巫女下手,商会的人也能掌握一连串他出入卧室的证据,而且完全可以在事后伪造现场。
到时候他就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过商会的那些人就算是想破头都想不到,他竟然早就跟曚云神社的人通过气了。
这点小小的诬陷手段对他来说压根没有什么作用。
而且说句难听点的,白启云身为神社的契约供奉主神,就算真的要求几个巫女侍奉他,神社那边也断然不会拒绝的。
这就是是否知晓身份信息所带来的的差距。
既然如此,白启云决定将计就计,陪着这些商人演下去,看他们还能怎么样。
白启云将手搭在巫女的皓腕上,将流动的水元素力顺着经脉输送进去,在对方的身体中游走一圈,将残留在血液中的药性一并冲刷干净。
果然,这孩子是被人下了药才会昏迷的,所幸只是最基础的迷药而已。
“嗯”
不多时,床上的巫女闷哼一声,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我这是诶?!”
巫女打量四周,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有些迷糊,但转头就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白启云,下意识地惊呼出了声。
那声音即便是白启云都吓了一跳。
得亏他提前给房间布下了结界,否则外边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吓得不轻,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衣服的袖口,眼神慌张地问道。
“白白先生?我这是在哪?”
这得亏是一个她认识的人在眼前,要换成是鸣野那个家伙,估计这孩子半句话都不会说出口就直接被吓傻了。
“你被绑架了。”
“噫!”
少女顿时吓得一激灵,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
也得亏巫女服的下摆长的要死,要不然光是她这么一个动作就得被眼前的男人给看光。
少顷,少女勉强镇定了下来,对着白启云畏畏缩缩地说道。
“那那个,白先生,我我还年轻,能不能放我一马。”
闻言,白启云不由得一阵哭笑不得。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绑架你的又不是我。”
“诶?不是吗?哦不不不,白先生我不是在说你看起来像是个绑架犯的意思”
巫女小姐试图补救,但她看上去口条不怎么利索,说了几句后还是绕回了原点,只能低下头认错。
“行了,本来你就是受害人,别搞得我像是加害者一样。”
白启云三言两语便为巫女打消了身处异地的局促感。
他将商会里发生的事告知给了眼前的少女,又引得对方一阵惊呼。
“他们怎么敢?!”
看着少女越发激动的神情,白启云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
“如你所见,他们确实敢,而且差点得手了。”
要是换个人,现在的巫女小姐估计已经在某人的身下婉转呻吟、面无神色了。
“可恶”
巫女小姐似乎已经将自身的危险抛到了脑后,将担忧转化为了对商会的怨气。
等她脱身出去就要这群人好看。
“虽然打扰你发泄了,但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白先生,您说。”
闻言,巫女小姐顿时冷静了下来。
刨除掉双方身份上的差距,她现在想离开这里还得借助眼前这个男人,可不能怠慢。
“我希望你将计就计,最起码在那些人面前不要暴露,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能将商会的人连根拔起实在是太可惜了。”
迎着白启云那对深邃的双眸,巫女小姐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了然。
“您的意思是”
“虽然很抱歉,但小姐能假装被我侵犯了吗,你放心,这个消息绝对不会传给外人,知道的人除了你我之外就只会有犯人。”
白启云自然有这个信心打包票。
毕竟商会的人想要纳这个投名状,那前提就是这件事不会有太多的人知晓,自然不会对巫女小姐的名誉产生多大的影响。
“这样吗?”
只见巫女小姐褪去了上衣,露出了其中裸露肩膀在外的贴身衬衫,随后将被子掩在身前,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白启云。
如果不是白启云知道她是装的,怕不是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
不过这孩子还是有一个明显的漏洞。
“是不是搞错了,一般情况是不是得先脱
“诶?”
算了,反正现在也只是演示下,等明天白天那两个商人过来的时候再动真格的就好。
但不知道是不是巫女小姐将白启云的随口一说当真了,竟然真的在被褥里蹬起了长裙。
三下五除二就将原本的蓝色长裙从被褥里踢了出来。
看着她如此利落的动作,白启云颇有几分无语。
“你这样让我晚上怎么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