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们两个啊...”

三人围在客厅中的圆桌前,白启云听着北斗的讲述感觉一阵哭笑不得。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整个大活出来。

对于凝光的所作所为,北斗自然是毫无避讳可言,直接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讲给了白启云听。

“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受害者!”

北斗将手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引得桌面一颤。

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还是白启云从别的房间里给她找出来的,应该是荧的备用衣物。

只不过因为身材的缘故,某些部位看上去紧的很,逼得北斗不得不将胸襟微微敞开,否则呼吸都不顺畅。

对于北斗的指摘,凝光默不作声,她端起身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顺带着也给白启云面前的杯里填满了水。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一旦在言辞上处于下风,那就不要着急先回应,而是拖着,等对方的气势开始泄劲再接招。

少顷,凝光斜了志得意满的北斗一眼,开口道。

“这有什么,你都答应了。”

“口头答应也叫答应?”

“如果不算的话那就把你那张嘴卸下来好了。”

她们两个平时基本不吵架,但一旦吵起来可不想两个在一起长大的姐妹,那阵仗白启云看着都头疼。

他无奈地端起茶水喝了两口,让自己的脑子清净几分。

见到二人口头上的大战还有持续下去的趋势,他突然地敲了下桌板。

“行了,别吵了,又不是三岁小孩。”

他一开口,北斗跟凝光二人顿时噤声。

这场面白启云不像是二人的弟弟,反而像是一家之主。

白启云稍作思忖,对着凝光开口问道。

“所以,你把北斗剥光了扔进屋里,之后又打算怎么推进你的计划?”

没错,在整个计划里,唯一不受凝光掌控的正是白启云本人。

倘若他不想下手,那北斗别说剥光了,就算是被摆成十八般姿势在他眼前都毫无意义。

他觉得以凝光缜密的性子不会刻意留出这样一个漏洞。

提到这件事,凝光眼神突然变得飘忽了起来。

被白启云的目光紧盯着的她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紧张。

终于,在北斗跟白启云二人的步步紧逼之下,她还是选择了坦白。

“好吧,其实我是打算用春药来着...”

“哈?!”

还没等她后半句说完,北斗直接炸了毛。

她一把抓住了凝光的双肩,在身前不断地摇晃了起来。

“你个臭女人死变态!你敢对我用那种东西!”

“别摇了,我要吐了。”

好吧,这一次连白启云都不打算阻止北斗动粗了。

两人闹了有一阵,凝光这才挣脱北斗的双手,胸前一阵起伏地说道。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错了,我这就是去阳台上的东西扔掉。”

可谁知她刚说完这话,北斗那边瞬间就变成了猫眼。

她神色微妙地问道。

“你说的...难不成是阳台上的那个装着茶叶的盒子?”

“嗯,怎么了?”

凝光突然间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

北斗抬起手,颤颤悠悠地指向了桌面上的茶壶。

“我刚刚泡的茶叶...就是从那里拿的。”

此话一出,桌面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三人看着茶壶,顿时陷入了沉默。

“.....”

一股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在场的三人。

与此同时,凝光感觉自己小腹部像是升起了一团烈火,逐渐在她的身躯里蔓延开来。

原本白皙的俏脸上也渐渐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错不了,这就是那个药的效果。

见状,北斗心知自己闯了祸,当即就要起身溜走,但却被凝光一把抓住了手臂。

“呵...呵呵...”

凝光垂下头,白色的长发遮盖住了她的脸庞。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此刻竟然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一般,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凝光偏过头,看着桌面上的茶壶,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决绝。

她抓起剩下的半杯茶水直接饮下,随后操起茶壶直接怼在了北斗的嘴里。

“给我喝!”

顿顿顿,不一会,大半壶茶水全都入了北斗的肚子。

“嗝。”

北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响嗝。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眼神中颇有几分迷离。

看样子是药起效果了,毕竟她一人喝的量都赶上凝光白启云二人的量了。

凝光转身看向还没回过神来的白启云,直接拉住他的手臂。

“走,跟我进屋。”

“啊?”

白启云被凝光直接拖拽着进了卧室,直到此刻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浑身滚烫。

这女人用的药是真货啊...

稀里糊涂的,三人就住进了同一间房。

忽视了北斗唔啊啊的乱叫,凝光面色潮红,打算顺从自己的身体本能,不再抵抗。

待到三人精疲力竭,重新恢复理智,药效散去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

看着满地狼藉的画面,白启云感觉恍如隔世。

他真的把那两个女人给办了?

他还以为会在跟凝光结婚之后,她才会交给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竟然如此之早。

“哼哼哼...”

北斗像一头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哼哼着,但无论是白启云还是凝光,现在对她都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昨天承受狂风暴雨的主力还是北斗,毕竟她一个练武之人,身体确实要比坐办公室的凝光强上不少。

凝光坚持了个上半夜后就直接昏死过去了。

唯有北斗,从昨天一直坚持到刚才,真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女人。

凝光坐在镜子前,摆弄着手里的化妆品。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幽蓝色的新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妆容,尽显提前退场的余裕。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凝光眉宇间掠过一丝满意与了然。

她终于明白了之前的自己跟那些已婚的女人到底差距在哪了。

原来正是那份对‘生命孕育’理解的通透,怪不得那些婚后的女子脸色常常艳光高照,她还以为是那些人掌握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护肤秘密,原来就是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