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觉得醋缸很危险,但危险是一回事,前进又是一回事。江流的时间宝贵,不能停止在这里,因此,他明知道危险,也缓步向前。
江流本以为,醋缸附近会有个机关,等自己走进之后,机关会弹起醋缸,砸死自己。江流保持十二分警惕,靠近了醋缸。
来到醋缸前,江流忽然发现,这醋缸破了几个洞。
准确的说,是破了五个洞。之前天黑,再加上离得远,江流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他看到五个破洞,又看了看缸,忽然觉得这缸像个王八壳,而那五个洞就是乌龟伸出四肢与透露的地方。
敌不动我不动,江流又往前走了一步,忽然间,他听到一阵声响。
“阿嚏,阿嚏。”
有人在打阿嚏,江流顺着声音寻找,发现声音是从醋缸里发出的。
江流发现异常,急忙后退两步。
就在此时,那醋缸又动了,它晃了晃,好像一个刚睡醒的人一样。接下来,江流看见手和脚从破洞里伸出来。
这不会真是个大乌龟吧?
江流这样想着,那缸里的东西伸出了头。
是个人头,而那手和脚,也是人的。
这是个住在缸里的人。
江流想起来,前世有一种酒,叫做“永不分梨”,就是在酒瓶子里放入一颗梨。江流小时候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大个的梨是怎么塞进酒瓶子里的,等长大后他才明白,做出“永不分梨”,需要把梨从小放进瓶子,让其在酒瓶子里生长,直到成熟。
而眼前这个缸中人,估计也是这么制作的。
“呔,小贼,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江流思索之际,那缸中人却发话了,江流听这声音稚嫩清脆,似乎是个还没变声的孩童所发出的。江流此时再看缸中人脸,才发觉这人长相稚嫩,竟然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一想到这么个小孩,要在一个缸里活一辈子,江流竟然觉得他很可怜。
“呔,小贼,本高人问你话呢,你为何不回答?”缸中人见江流不理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江流见此人可以沟通,便回答:“请问前辈是哪位高人?怎么没在江湖上听闻过你的名号?”
缸中人大笑一声,说:“我乃坐等高人,不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知晓的。快快回答我,你来此作甚?”
江流回答:“我想去你身后的小楼里。”
缸中人摇头晃脑:“不可能不可能,不能不能,我奉上仙之命,看守这里,不让任何人通过。”
江流拿出剪刀,说:“那我要是硬闯呢?”
缸中人一挺肚子,说:“那本高人就要杀人啦!”
既然避免不了打斗,那江流只好战斗,竟然是敌人,那就不会留情,尽管对方是个小孩,尽管对方很可怜。
江流悄悄拿出剪刀,背在手后面,用说话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先别打,在开打之前,根据江湖规矩,双方要报出各自名号,才能开打。”
缸中人洋洋自得,说:“我乃坐等高人,你是何方宵小,报上名来!”
江流嘴角勾起,说:“我乃逗你道人,你可听说过我的名号?”
缸中人:“什么怪名字,没听过!”
江流露出不屑的表情,说:“我这名字非常特别,正着念和反着念,是两个意思。”
“两个意思?”
缸中人疑惑了下,随后便开始倒着念:“人道你......”
那个“逗”字还没出口,江流便扔出一把剪刀,直冲缸中人的门面,而缸中人还在倒着念名号,似乎根本没有注意江流的举动。
江流之前用剪刀试过醋缸,此缸坚硬无比,根本无法破防,江流想对缸中人造成伤害,只能攻击其露出的四肢和脑袋。因此,江流才会用计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再瞄准其头部并扔出剪刀,争取一击致命。
而世界上,江流的计划非常成功,缸中人根本没注意到飞来的剪刀,只是自顾自地倒念名号。而此时,剪刀已经来到了缸中人的脸前,江流也觉得自己马上能看见缸中人身亡的场景了。
但情况与江流想象的不一样,在剪刀即将接触到缸中人的脑袋时,他猛然缩头,将头缩回了缸中。
剪刀穿空而过,这致命的一击,落空了。
缸中人伸出脑袋,大骂:“无耻小人,竟然敢偷袭本高人,那本高人也不留情了,去死吧!”
说罢,缸中人一挺肚子,朝江流冲来。
既然避免不了打斗,那江流只好战斗,竟然是敌人,那就不会留情,尽管对方是个小孩,尽管对方很可怜。
江流悄悄拿出剪刀,背在手后面,用说话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先别打,在开打之前,根据江湖规矩,双方要报出各自名号,才能开打。”
缸中人洋洋自得,说:“我乃坐等高人,你是何方宵小,报上名来!”
江流嘴角勾起,说:“我乃逗你道人,你可听说过我的名号?”
缸中人:“什么怪名字,没听过!”
江流露出不屑的表情,说:“我这名字非常特别,正着念和反着念,是两个意思。”
“两个意思?”
缸中人疑惑了下,随后便开始倒着念:“人道你......”
那个“逗”字还没出口,江流便扔出一把剪刀,直冲缸中人的门面,而缸中人还在倒着念名号,似乎根本没有注意江流的举动。
江流之前用剪刀试过醋缸,此缸坚硬无比,根本无法破防,江流想对缸中人造成伤害,只能攻击其露出的四肢和脑袋。因此,江流才会用计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再瞄准其头部并扔出剪刀,争取一击致命。
而世界上,江流的计划非常成功,缸中人根本没注意到飞来的剪刀,只是自顾自地倒念名号。而此时,剪刀已经来到了缸中人的脸前,江流也觉得自己马上能看见缸中人身亡的场景了。
但情况与江流想象的不一样,在剪刀即将接触到缸中人的脑袋时,他猛然缩头,将头缩回了缸中。
剪刀穿空而过,这致命的一击,落空了。
缸中人伸出脑袋,大骂:“无耻小人,竟然敢偷袭本高人,那本高人也不留情了,去死吧!”
我在天津卫当埋尸匠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