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千春满脸娇羞道:“你不要再问了,我没事的,我去厕所一趟。”
说罢,小岛千春暂时躲开了,江流也不再追我小岛千春,转而离开了医院。
这几天江流请了假,不用去报社上班,报社的人也不敢不批假,谁让江流现在是社长的儿子呢。
江流离开医院,回到家中,思考着今晚的行动。今天晚上,一旦去了,那就必须要成功。
不成功便成仁。
此行一趟,必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而江流一时间又想不出还需要准备什么。江流仔细想了想,去鱼市买了几个活鱼,把鱼杀了之后,取出里面的肺泡。随后,又买了一些黑驴蹄子等克制僵尸的物品。
准备齐全之后,江流又买了一大堆食物,全部吃光,为祝由术补充能量。
做好这些,江流往床上一趟,睡了一觉,静静等待夜晚到来。
......
到了晚上,江流与老崔武头在医院门口聚集。按照计划,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二楼小岛千春的病房中。
小岛千春问:“两位大师怎么又回来了?”
江流:“这两位大师昨天虽然赶跑了鬼,但他们怕那鬼今天再来,所以来看看。这叫售后服务。”
老崔笑着说:“是啊是啊,我再点燃这驱鬼香,保证鬼不敢来。”
小岛千春点了点头,而过了一会,她摸了一下头,打了个哈欠。
江流:“困了?那就睡吧。”
“嗯。”
小岛千春应了一身,话音刚落,她两眼一闭,睡着了。
江流朝老崔和武头点了下头,示意二人躲起来,二人点了点头,躲在门后面。
江流装作慌张的样子,急匆匆地跑到一楼,找到那两个值班的护士,说:“不好了啊医生,病人忽然间昏迷了,怎么也叫不醒!”
两个护士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护士起身跟江流前往二楼,另一个护士依然守在一楼。
这护士来到小岛千春的病房里,给她检查了一番,说:“这病人没事,只是睡着了......”
护士话没说完,脖子上就多出一根针,这是武头的迷魂针,一旦被击中,那就一定会昏迷。
护士中了一针,立刻倒在地上,武头从暗处出来,拿起杀鱼刀,就要往护士脖子上割。
江流忙说:“住手。”
武头讶异地看了江流一眼,说:“为什么阻止我?这人一定要死的。而且这护士也是参与生化实验的人,也是该死。江流,你也不要心慈手软。”
江流解释道:“我不是心慈手软,只是在病房里杀死护士,会使别人怀疑到小岛千春身上。我们把她拖到其它病房里再杀。”
武头叹了口气,说:“真是感情误事。”
三人把护士拖到其他房间,武头手起刀落,砍下护士的脑袋。江流又把护士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随后,江流假装成护士,来到一楼的楼梯口,只露出半个隔壁,学着已死护士的声音,说:“快来帮我,我一个人解决不掉。”
还在值班的护士见一只手在招呼自己过去,发出的声音还是同伴的,也就没多想,跑到了楼梯口。可她刚到楼梯口,一把杀鱼刀就砍向了她的脖子。
血溅了一地,护士的脑袋滚落。
武头收起刀,也拿起护士装,就要穿上。
老崔阻止了他,说:“武头,还是把衣服给我穿,让我去地下室吧。”
武头眉头一挑,问:“为何?”
老崔:“我知道地下室的布置,而且我身上还带着炸药,现在只有两个护士装,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地下室。我觉得,我必须下去。”
武头说:“你想下去,那就把江流身上的护士装扒下来啊。”
江流见有人打自己注意,忙说:“那可不行,
见江流坚持,武头只好说:“那就你们两个下去吧,注意安全。我留在上面给你们断后。”
二人点了点头,老崔换上护士装,与江流一起坐在值班室里。
过了一会,江流听到一阵声响,便知道是另外的护士来换班的。江流和老崔二人连忙来到升降梯前。
前来换班的护士:“辛苦了,我们来换班了。”
江流点了点头,不再回应,他俩是假扮成别人,虽然戴着口罩帽子,再加上关上了灯,这让别人看不出他们是假扮。但万事小心,江流不打算和她俩多说。
升降梯准备好,江流和老崔立刻来到升降梯上面,坐着梯子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不同于一楼,这里灯光明亮,还有两个日本兵在值守。
老崔故技重施,点燃安魂香,不一会,那两个日本兵便开始睡眼惺忪。
一人说:“啊,我好困啊。”
另一人说:“我也好困啊。”
他俩说着,看见两个护士走了过来,想检查一下,但心里的困意让他俩都不想动。他们心想,反正都是自己人,不查就不查了吧。
就这样,江流和老崔过了日本兵这一关。等他俩走过去之后,一个日本兵忽然对同伴说:“你怎么没有检查他们啊?”
那个日本兵回答:“你也没检查他们啊。我还以为要检查呢,我就没动。算了,你不说我不说,就当咋俩检查过了吧。”
日本兵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说:“嗯,那就这样吧,反正也不会出事。”
两个日本兵停止了讨论,而江流和老崔则进入了一个大厅,大厅里的人不少,但都显得非常忙碌。江流已经自己在这里会比较显眼,但没想到,白大褂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没有人关注自己。
这样子也好,江流和老崔分头行动,在地下室各处放置炸药包。这炸药包是老崔给了,还上了伪装色,颜色与地板一致,很难被人发现。这炸药包也没有引线,也没有导管,江流是不知道武头要怎么把这些炸药包点燃。
江流虽然不知道,但这不代表老崔不知道,既然老崔说这玩意能爆炸,那江流自然相信老崔。
安装炸药包的过程很顺利,计划没有人多看江流一眼,江流一边庆幸,一边有有些疑惑。
这些白大褂,似乎不对劲啊。
我在天津卫当埋尸匠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