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初探地下室

想避开耳目而观察到地下室的入口,那是有点难度的。

老崔听了江流的话,说:“这事不难,交给我吧。”

说罢,老崔一抖衣服,从他口袋里跳出一个纸人,老崔说:“去。”

纸人得到命令,往楼下跑去,这纸人只有巴掌大,一指宽,它从护士眼底下跑过去,也不一定会被发现。而且这纸人似乎灵智很高,派它去探路,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武头见老崔出了风头,他哼了一声,说:“我也有办法,看我的。”

随后,武头走出了病房,在走廊里四处寻找着,等了一会,他竟然发现了一个关公像。武头摸了一下关公像,发现这是泥塑的。

接下来,武头又拿出一根香,点燃后放在关公像前。

武头说:“关大哥啊,要我说,咱俩还算是亲戚。天津卫的泥像都是从城北那块地上挖出来的,我大哥也是,你也是。所以你和我大哥算是一个娘的,而我和我大哥也是一个娘的,所以咋俩也算兄弟。”

武头莫名其妙地和一个泥像拉关系,别人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他自己心里门清。

不一会,武头上的香冒出青烟,这烟一路上升,来到关公像的口鼻处。

好像是关公在吸食烟。

武头见此情景,心想有戏,他接着说:“小弟我有个忙想请大哥帮一下,我想打听打听地下室的情况......”

武头好像在和关公像说话,而另一边,老崔的纸人也来到了一楼。

纸人沿着墙边,一步一步往前,躲过了值班护士的探查,来到了那个墙角。江流在白天探查时,发现那抬着病床的男护士,就是在这里消失不见的。

这算不上是墙角,应该说是一面墙凹下去一块。

纸人静静躲在一个花盆后面,看着这面墙。过了一会,那两个值班的护士来到墙角,按了下角落的花盆,随后,地板下降,两个护士进入了地下室,而过了一会,地板又升上来,出现另外两个护士。

这是来换班了。

纸人摸了摸下巴,在地板闭合之前,它一个跨步,进入了地下室。

纸人落在地上,摸了摸屁股,随后站起来,悄悄前进。

现在纸人在一个地下通道里,它走了几步,走出通道,展现在纸人眼前的,是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不过,这两个士兵似乎心不在焉,守卫并不认真,纸人趁他们一个不留神,进入了深处。

这里的空间很大,里面有众多忙碌的身影,纸人一个跃步,跳到一个白大褂的后背上。纸人非常轻,白大褂只觉得有风吹过自己后背,便没有起疑心。

趴在白大褂身上,纸人逛遍了地下室,还找到下水道的入口。

现在,除了一间完全封闭的房间,纸人逛遍了所有房间,知道了地下室的布置。

普通房间的门是推拉式的,在门缝和门低都有空隙,能够让纸人钻进去。而那个封闭的房间像个卷帘门一样,一旦关上,就不留一点缝隙。

纸人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便又偷偷跑出了地下室。而另一边,武头也和关公像交谈完毕,回到了病房。

老崔控制纸人,主要是探知地下室的大小,一方便他配置合适剂量的黑火药。而武头得知道消息则比较奇异。

武头说:“没亏我又认了个亲戚,这次从我的关大哥口中,真得知了不少消息。”

原来,在很多年前,这医院就开始做生化实验,但因为意外,死了很多人,实验也失败了。这之后,上头就叫停了这个计划,也停止发资助。而在半年前,这项计划似乎又开始了。

这一次,日本人似乎掌握了更厉害的技巧,他们制造的僵尸更加稳定,生命力也更强。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制造了僵尸,只是把他们扔进下水道,而不使用。

如同对待残次品一样。

江流想了想,说:“也许,僵尸并没有达到日本人的要求?传统的僵尸,一个就是一灾,而人造的僵尸还没有那么厉害,说不定还没有正常人厉害?”

老崔:“有这个可能,但日本人也有可能在积攒僵尸,做更危险的计划。”

武头:“不管怎么样,先把地下室毁了再说。实验室一毁,一了百了。”

江流点了点头,说:“地下室的配置已经知道了,老崔,你需要的材料明早就会到你家,你趁着白天配置黑火药,等明天晚上,我们就行动。”

老崔:“我知道了,我先回家准备了。”

武头:“我也回家准备了。”

江流说:“慢走。”

等老崔和武头离开之后,江流坐到板凳上,忽然想起一点可疑的地方。

这个实验室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停止了,又是什么愿意导致实验重启,而且停了几十年,日本人的技术变得更加好了,这是为什么?

是日本人在其他地方进行实验积累了技术,还是有人对日本人进行了指点呢?

“算了,想起来太复杂了,直接炸掉就好了。”

江流不再想这事,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江流睁开眼睛,发现小岛千春红着脸看着自己。

江流问:“怎么啦千春?”

小岛千春摇了摇头,脸更加红了,她回答:“没事。”

小岛千春伸手,摸了摸床单,果然能摸到一块潮湿。她捂着脸,回想气昨天晚上做的梦。这梦太离谱了,小岛千春觉得自己不是那么主动的人,竟然会梦见自己与江流做出疯狂的举动。

江流不知道小岛千春是什么意思,他只好问:“千春,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江流的本意是问小岛千春的睡眠质量怎么样,毕竟她昨天晚上挨了一次迷魂针,江流不知道会对小岛千春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可这话落在小岛千春耳朵里,又让她脸蛋一红。小岛千春以为江流在问自己是不是做梦了,而她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做了春梦,而春梦的对象还是江流。

小岛千春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江流却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便问:“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我在天津卫当埋尸匠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