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千春一见二人,随后看了江流一眼,说:“海流酱,这世上有真大师,也有假大师,你可不要被假大师骗了。”
这句话很明确,就是在暗示江流,武头和老崔是假大师。也不怪小岛千春说这种话,毕竟武头和老崔的模样,既不仙风道骨,也不样貌伟岸,一点也不像大师。
江流解释道:“千春,你不要以貌取人。高人在民间,大隐隐于市,这打扮普通的,才是真大师。”
小岛千春闻言,摇了摇头,说:“那也不行,你看看这两个人的穿着打扮,怎么看也不像什么高人啊。“
江流看了一眼武头和老崔的衣物,随后道:“千春,武头和老崔虽然打扮不算好看,但是他们的气质与普通人不同。你看他们的双眼中透露出智慧,而且身体也非常协调,你看这些东西都表现了他们非凡的素质,怎么看他们也不像普通人啊。你想想啊,这些东西都在证明他们是高人,而且非常高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假大师呢?“
听到江流这么一解释,小岛千春顿时沉默了下来,仔细观察起两人来。
过了一会,小岛千春看了眼江流,说:“那好吧,我选择相信你。”
江流说:“两位大师,你们进来吧。”
听到江流的话,武头和老崔却暂时没有进来,他们一个默念道决,一个跳着怪异的舞,不多时,他俩异口同声地说道:“这里有鬼。”
听到这话,吓得小岛千春又是缩成一团。而武头和老崔则一起进入了房间。
小岛千春问:“两位大师,请问我这屋子里的鬼,在哪里?”
“在东北角。”
“在西南角。”
武头和老崔相继说道。
小岛千春眉头一皱,说:“到底在哪里,你们谁说的是对的?”
意识到双方说的口词不一致,这俩人相继说:
“在你床上。”
“在你床下。”
小岛千春看了眼江流,说:“海流酱,我还是觉得这两个人是骗子。”
江流出来打圆场:“这两位大师的意思,是你房间里一共有四只鬼。”
“那么多鬼?”小岛千春害怕地说:“那赶紧把鬼给清理出去吧。”
江流:“两位大师开始行动吧。”
老崔点了点头,拿出一个香炉,在房间里点燃一根香。
这香上半截是常见的棕色,而下半截却是罕见的蓝色。
老崔说:“看我这驱鬼香,一旦点燃就会散发出香气,而鬼要是吸到香气,就会立刻灰飞魄散。”
“哼,麻烦死了,看我的。”武头冷哼一声,随后开始在房间里撒着泥巴。
武头边撒边说:“我这泥巴,可是混合了狗血鸡血童子尿的神秘驱鬼之物,家里放一块,就能保证无鬼敢来放肆。”
老崔:“你好恶心,我警告你,你可别往我身上扔这泥巴。”
江流看这俩人又要争吵起来,赶紧说:“哎,千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小岛千春歪了下脑袋,说:“我竟然感觉好点了,以前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而现在,我心里暖洋洋的,一点也不怕了。”
江流点点头,随后悄悄看向香炉里的香。那跟双色的香已经烧了大半,那截蓝颜色的香已经开始燃烧。
不一会,小岛千春打了个哈欠,她睡眼惺忪,说:“我感觉好困啊。”
江流:“困是应该的,你昨天没睡好,现在自然困。你放心,这里的鬼已经被驱散了,你就放心睡觉吧,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小岛千春点了点头,小声说:“晚安。”
随后,小岛千春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看到此景,老崔掐灭了香。
武头问:“老崔,你这迷魂香的效果怎么样?别我们行动到一半,她醒来了。”
老崔说:“我这是安神香,又不是迷魂香那种歹徒用的东西。安神香的效果柔和,对人的危害小,但催眠效果自然也不太强。”
武头表情严肃,说:“老崔,你的软心肠又烦了,我们要干的事情,被逮住可是要吃枪子的,你还不把这女的稳住?还好我带了迷魂针。”
说罢,武头来到小岛千春身边,拿出一根针,说:“我这一根针下去,可以保证她一觉睡到明天中午,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不会暴露了。”
说罢,武头拿起针,就要往小岛千春脖子上扎。
江流阻止了武头。
武头问:“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流:“武头,这迷魂针,对人体的危害大吗?”
武头说:“那自然大。江小子,你也心软了?这可不像你师傅啊。你师傅和我的心一样黑,手一样狠,可惜你没学会啊。”
王九仁出手黑,心也狠,如果不这样,他一个埋尸匠是无法把傻子江流拉扯大的。王九人经常告诫江流,对敌人,不能手软。
江流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说:“这个女子对我们还有用,这迷魂针,打半针就行了,只要保证她在前半夜不醒来就行,反正我们后半夜机会撤走。”
武头想了想,问:“你该不会对这娘皮感兴趣吧?不过,这女的长相也行,可以抱回家当老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下手轻一点。”
说罢,武头把迷魂针放在水里晃了晃,稀释了上面的药,随后,武头把针扎在了小岛千春的脖子上。
武头笑着说:“这迷魂针不仅能让人昏迷,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操控人的梦。我让她做了个好梦。”
江流点了点头,但总觉得武头的笑容里透着猥琐。
见小岛千春不会醒了,三人聚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首先,他们要探明白,进入地下室的入口在哪,有几个?出口在哪,又有几个。
如果只有江流一个人,那他肯定选择自己去一楼走一走,但这么做有一定的风险。现在是半夜,一楼除了几个值班的护士,没有其他人。此时在一楼闲逛,很容易引起怀疑。
而且,江流远远看了那几个护士一眼,觉得他们神情镜头,经常在说话的空隙悄悄观察周围。江流觉得,那几个护士其实是探子。
我在天津卫当埋尸匠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