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暗中观察

看到了钥匙的全貌,江流又动手,把钥匙画了出来。当然,画的过程中也是依靠着祝由术,完美的展现了钥匙的样子。

江流把画递给钥匙封,钥匙封一看到画,不由得说:“你凭借着这画画的水平,何愁吃不起饭,非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江流笑了笑,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钥匙封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画上的钥匙,虽然开始操作起自己的机器。

机器轰鸣声响起,一丝丝青烟从机器里升起,不出多时,钥匙封就拿出了一个钥匙。

钥匙封把钥匙交给江流,说:“拿好了,我走了。”

随后,钥匙封径直离开密室。江流接过钥匙,与记忆里的钥匙进行对比,发现果然是丝毫不差。

有了钥匙,江流也就解决了其中一关,至于看守的武士和搬运佛头,江流心里也有了对策。

拿到钥匙,江流直接回到了家里,开始休整,养精蓄锐。

时间到了晚上,江流离开家里,悄悄来到了小岛一郎家中。

小岛一郎的家很大,造型也比较中西结合,既有很大的院落,也有三层洋楼。而那个佛头,就保存在三层洋楼的一楼大厅里。

江流就喜欢洋楼,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三层楼的高楼,没人能上去。

但这对江流来说,不成阻碍,江流使用壁虎爬墙,来到了楼顶。

楼顶的视野开阔,江流站在楼顶,观察着小岛一郎家里的警卫布置。

不一会,江流就找到了其中的漏洞,并规划出来一条逃跑路线。

到了晚上,院子里的巡夜武士不多,一个个也是无精打采,江流有自信从容离开。

现在需要担心的就是,那守在佛头身边的武士,要如何应对。

江流觉得,自己要是先要探查一番。

想到此处,江流开始下楼,当然,他下楼的过程比较轻松。小岛一郎家里的楼顶被用来晒衣服,也有一个楼道以供下楼。

江流顺着楼道下楼,因为掌握了壁虎爬墙,江流光着脚行走,丝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没人发现江流,在谁也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江流来到了二楼,站在楼梯口,观察着守护佛头的两个武士。

这两个武士没想到身后有人,他们只观察着门的方向,没有在意自己身后。

过了一会,门外走入两个武士。这个洋楼是小岛一郎及其家人的住所,武士则住在院子里的宿舍中。

这两个武士,是来接班的。

两波武士见面,点了点头,完成了交班。

来了新人,江流没有立刻行动,反而找着机会。

如果有机会,他再行动,反正江流手里拿着钥匙,也不着急。

这样一等,江流就等了一晚上,也没找到机会。这两个武士看守非常警惕,全程严阵以待,好像真的有人会来偷佛头一样。

指导天色破晓,江流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小岛家里,只能离开。

江流知道,偷佛头这事急不得,今晚没机会,那就等明晚。

而在小岛家中,小岛一郎穿着睡衣,来到佛头前。

小岛一郎问那两个武士:“怎么样,昨天晚上有动静吗?”

武士回答:“没有,没一点动静。我说小岛桑,你太敏感了,佛头在我们家,谁敢来偷?”

小岛一郎说:“我也觉得没有人敢来,但中国人有句老话,叫有备无患。我打算近期就结束展览,把佛头运回日本,那些中国人听到这消息后,估计会着急。为了避免他们狗急跳墙,我们还是要警惕啊。”

“嗨!”

“嗨!”

两个武士立即立正。

而江流离开了小岛家,回到报社,开始干活。

说是干活,其实是磨洋工,给日本人干活,那江流可不愿意。江流发挥了前世的摸鱼水平,一天下来啥也没干。

小岛千春的座位在江流旁边,她看江流不听打哈欠,于是问:“海流酱,你怎么无精打采啊?”

“去你家里偷东西了”江流在心里悄悄说,嘴上却出现笑容,说:“哈哈,我只是没休息好罢了,不用担心。”

“海流酱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小岛千春提醒道:“要知道,现在可是又多了一个人关系你的身体哦。”

江流笑了笑,说:“对了,你父亲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举办我们的婚礼呢?”

小岛千春脸一红,说:“你好讨厌,我们才刚刚确立关系,就想着结婚啊,哎,不理你了。”

说罢,小岛千纯就独自看起自己的书,不再找江流说话。而江流也高兴,少了人打扰,他也可以专心思考晚上的心动了。

时间又到了晚上,江流再次守在小岛一郎家里,只不过,那两个看守佛头的武士过于尽职,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没有给江流一点机会。

就这样,江流一连守了几个晚上,直到有一晚,江流听到那两个武士讲话。

武士甲:“啊,老铁,你说小岛社长发什么疯,让我们在大晚上值夜,这根本就没有人来偷佛头啊。”

武士乙:“说话小声点,那个小岛社长喜欢发布一些神经命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实做就行了。”

听到两个武士私下说自己老板的坏话,江流就知道,自己的机会不远了。

又等了两天,这两个武士受不了了,去给小岛一郎反应,小岛一郎想了想,估计是不会有人来偷佛头了,于是就将值夜的人换成一个。

当天晚上,看守佛头的武士便只有了一人。

江流见状,知道机会来了。

那武士站了一会,忽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他的肚子也随之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冷风啊,直吹我肚子,搞的我肚子疼。”

武士捂着肚子,稍微低下头。过了一会,他感到肚子里一阵异动。

“这应该是个屁吧?试一试,不好!不是屁!”

武士抬头看了眼厕所的位置,又看了眼佛头,说:“就去一会,应该没关系的。”

说罢,武士夹着屁股,超厕所跑去。

在这场是屁是翔的豪赌中,武士输了,同时,也给了江流机会。

我在天津卫当埋尸匠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