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窦国和的回答,贺立三笑了笑,说:“我觉得河流先生的运气不错,他的实力也很强,我觉得,这第二关难不住他。”
窦国和打趣道:“我们来打个赌吧,要是他没过关,你家床底下藏的酒,要给我尝一口。”
贺立三回答:“可以啊,但要是你输了,你柜子里藏的那瓶酒,也要给我尝尝啊。”
窦国和点头答应,显得自信非常,而贺立三却有些忐忑,他在心里默默说:“河流先生啊,给点力啊,可别把我的好酒给输了。”
二人又闲谈一会,一名丫鬟进入了客厅。
窦国和说:“那河流先生有回答了?”
丫鬟点头称是。
窦国和又说:“你先说一下,河流先生抽到的问题是什么。”
丫鬟如实回答,窦国和听后,大笑两声,说:“贺先生,这可是题库里最难的题,我觉得谁也答不出来,你的那瓶酒,归我了。”
贺立三让窦国和先别得意,还是等听到答案之后,再笑吧。
窦国和半场开香槟,是因为他有自信,谁也回答不出来这问题。
窦国和说:“那河流先生的回答是什么,你说出来吧。”
丫鬟回答:“他给出的答案是《春江花月夜》。”
听了这话,窦国和惊讶地大喊:“什么?这真是他的回答?”
丫鬟点头确认。
“不可能不可能。”
窦国和站起身,不停在屋子里踱步。
贺立三催促道:“哎呀,你在逛什么啊,这回答到底对不对?”
窦国和摇了摇头,说:“竟然答对了,不对,他只答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回答呢。丫鬟,他是如何评价《春江花月夜》的?”
丫鬟回答:“他的回答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
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
听到这回答,窦国和身体一阵颤抖,不住地说:“好啊好啊,真是有水平的人啊。”
窦国和本以为,江流会引用他人的回答,但没想到,这个回答是“原创”的,而且回答的竟然那么好!
贺立三:“怎么样,河流先生是回答出来了吧?”
窦国和回答:“算你运气好,他回答对了。”
贺立三:“那你的酒,可别忘记给我啊。”
窦国和:“唉,给你给你,算你运气好。不过你别得意,他只是通过了两道门,还差最后一道门呢。等他来到我眼前后,你再笑吧。”
贺立三表示,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另一边,江流等了一会,终于等到了丫鬟回来。
丫鬟朝江流一拜,说:“先生的回答对了,这一关算您通过,您可以去下一关。”
江流点了点头,说:“感谢通告。”
说罢,江流穿过了第二道门,来到了内院。
内院的布景更加别致,看起来,窦国和家里并不想外界传闻中的那样穷。
很快,江流就来到了第三道门前。
第三道门前也有一个丫鬟,她手里,一样拿着一个大红灯笼。
江流看着这个丫鬟,觉得有点眼熟,问:“你和前面那个门的丫鬟,是双胞胎姐妹?”
丫鬟回答:“是的,我是姐姐,那个是妹妹。我妹妹已经把你的表现告诉了我,说你运气很好。”
江流撇了下嘴,说:“那就当我运气好吧。这第三道关卡的题目,是什么?”
丫鬟:“老爷是个现代诗人,第三道关卡,自然和现代诗有关系。在我手上的灯笼里,有这一个个主题,你抽一个,以抽到的主题写一个诗。注意了,必须是现代诗。”
要是写古诗,江流凭借着他的对对子的本事,还能写出来两句,可要是写现代诗,这可把江流难住了。
江流一直觉得,写现代诗,不就是写几个字,然后按下回车键吗?
只要有回车键,那就会写现代诗!
因此,在江流生活的时代,所谓的知名诗人写出的现代诗,那叫一个鱼目混珠。江流也因此轻视现代诗,对现代诗没有任何研究。
如果江流按照“写个字按下空格”的写法,那写出来的作品,在大诗人面前,只能是丢人现眼。
丫鬟见江流犹犹豫豫,问:“怎么了?不敢了?还是戳到你的短处了?”
江流:“我没有短处,只有长处。”
丫鬟:“嘛意思?”
江流:“别管这个了,让我抽题目吧。”
写现代诗,这真是江流的短处,江流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江流把手伸到灯笼里,拿出来一个纸条,江流把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雨”。
江流松了口气,“雨”这一意境,算是平常,江流想了想前世看过的伤感文学,觉得自己也能拼凑出一个短诗。
丫鬟看到江流抽出的纸条后,忙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纸条放进去了?这也太简单了,考验我家六岁的少爷还差不多。不行,你要重新抽一个。”
江流反驳:“你怎么不按照规则来办事啊?说好了抽到什么就是什么,你还反悔起来了?”
丫鬟扬起脸,回答:“规矩是我定的,我想改就改,你抽不抽,不抽就走入。”
“你!算了,就按你说的。”
江流压下心中的不开心,今天是有求于人,只能依照人家的规矩来玩。
说罢,江流再次伸出手,从灯笼里拿出一个纸条。也许是江流的运气爆发了,这个抽出点纸条,上面写着“小巷”。
“小巷”这个意境,也不算难,江流觉得自己应该能写出一首诗。
谁知丫鬟看到纸条后,连忙说:“你这人运气也太好了吧?怎么一直抽到简单的题目,不行不行。这样子,我算你运气好,不让你接着抽题目了,但是,你
江流没时间和这个蛮不讲理的丫鬟胡闹,但他又好奇,一个丫鬟敢随意改动主人的题目,这有点不合规矩啊。
这丫鬟要么是胆大包天,要么是有持无恐。
江流忽然想起来,这窦国和似乎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难道,就是守门的两个丫鬟?
怪不得这人那么娇蛮,原来她不是丫鬟,而是小姐啊。
我在天津卫当埋尸匠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