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变化,总是快的令人不敢置信……
云鼓雷峰之所在,由孽佛亲手将阳铁放置在一页书体内……
相信随着时光更迭,一页书会随着原轨迹一般,拥有操控烽火关键的能力,以对抗魔佛波旬……
“飞鹭施主,这些时间就由你,照看一番一页书吧……”
药菩提看着眼前,正在跑前跑后的飞鹭,出声吩咐一语……
“好的,我一定会照顾好他”
现在飞鹭看待一页书的眼神,耐人寻味,不过嘛,个人法个人承
“嗯……”
药菩提闻言微微颔首,直接转身离开此地,也不打算掺合什么……
毕竟还要去拷问一番渡翛年,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幕后黑手……
整个大殿之中,只剩下飞鹭与一页书在一起,商讨人生………
不多片刻,药菩提便来至于最深层次的地牢之中…
看着正在被吊起来的渡翛年,面有思索对着一侧的梵海,询问道
“如何,开嘴了么……”
“嘴挺硬,不过亦无妨,一切不安稳的元素,消除就好了……”
梵海对于此,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这玩意进了雷峰……
就算不开嘴说什么,其上的业力亦是会坚实的诉说下来……
“咳咳,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渡翛年刚经受过拷问,恍恍惚惚的自昏迷中苏醒,看着眼前二人,面色不敢置信,出声质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渡翛年,享受属于你的最后几天吧……”
梵海对着眼前的铁憨憨,冷然一语,随后负手在背,转身离开……
就在渡翛年思索的时候,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其思绪……
“其实吾等并不在乎,你会如何复仇,但你既然以佛门之人,达成你的目标,虽然梵天并非吾等亲朋,但你惹上了苦境佛门,此生,活之无望了,享受你的每一天吧……”
药菩提拿出当初针对山之厉的所有套餐,成佛之前,先是魔……
对于这种喜欢波及他人的可怜鬼,对其仁慈,只会让自己恶心罢了,所以,唯有无穷的折磨后,待其何时真心忏悔,才会放过……
随之地牢之中,传来了无数声凄惨的呼救之音,可惜……
远在雷峰圣殿之中的孽佛,抬起来天佛原乡送来的一封信……
“嗯……要处决天之佛么?天佛原乡真是会把难题交给别人……”
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正是天之佛的几宗罪,真是令人惊讶啊……
按照记忆中,圣魔大战可谓决定世界未来,然而在这个苦境历史查询过来,其实只是两个势力的对垒,两个势力的厮杀……
而且大部分起因,都得归功于天之佛弃子有功,不然也不会出来这么多事,毕竟当初魔方已经势弱,也够呛挣扎的了……
只是为了应对天之厉,天之佛为了天佛原乡,杀人铸墙,引入红潮,并准备杀害幼小的质辛……
然后他的宝贝儿子出逃中阴界,来到了苦境直接统帅了残存的魔族,成就了新的魔之脉天阎魔城,又跟天佛原乡打了一场……
说一句,天之佛罪无可恕都算轻的了,要不是佛剑分说在灭度梵宇没回来,恐怕已经要行刑了……
“你看看吧……”
随后孽佛将信封,扔给了
“大人,如何做…天佛原乡居然要让吾等云鼓雷峰,前往一会……”
剑尊接过来信封,看到其中内容,不由挑了挑眉,这……
天佛原乡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让云鼓雷峰前往一观,是做见证,还是交易,还是什么……
毕竟天之佛当初的挑衅,已经隐隐约约传开了,杀人还因,这种损法,怎么看也不像裳璎珞想出来的,好像是另外之人想出来的……
“天佛原乡啊,裳璎珞只不过是一个手无实权的可怜虫罢了……真正决定天之佛生死的唯有深阙诸魔啊…哈,真是令人头疼啊………”
孽佛对于这个倒是看得明白,很多命令都是跳过裳璎珞的……
裳璎珞只不过是一个被架空的可怜虫罢了,那头鹿真的百无一是,养出来一群号称佛的魔,还欣欣为乐,殊不知啊,蠢啊………
“天佛原乡的深阙啊,真是令人厌恶的存在,一身的魔臭味……”
僧老闻言,倒是没有否认,那群号称佛的众魔,简直离谱……
当初还想仗着光尊余威施压云鼓雷峰的律法,要不是佛首直接率领众军杀进天佛原乡,挨个吊起来打了一圈,才总算是老实了……
所谓的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我拳头够大把你打的不敢犯罢了……
“不过从这个邀请我们一观天之佛的制裁,也不难看出来,深阙恐怕有一些算计在其中……”
“嗯,前往一观吧…如此有意思的事情,应该不止吾等关注……”
孽佛闻言,思索了片刻,天佛原乡神阙的诸魔罢了……
去不去恐怕都在其算计之中,那不如直接前往一观算了……
反正这个所谓的行刑,恐怕也太会顺利了,毕竟质辛也算得上,念一点旧情,按最近传来的中阴界消息,这个缎君衡一直在忙碌,恐怕质辛也快出来了………
“是,佛首……”
剑尊与僧老,闻言微微颔首,对着眼前佛首恭敬一礼,刚要离开大殿,就在这是,梵海连忙踏步进来大殿之中,递上来一封信……
“佛首,出问题了!”
“又怎么了……”
孽佛闻言挑了挑眉,这段时间破事一件加上一件……
手一抬,信封出现在手中,随即拆开一阅,不由眉间一皱,对着眼前众人,疑惑出声道…
“这怎么可能,鬼谷藏龙活了??????不对……你们看看”
随后孽佛将信封扔向三人,一直在脑海中回忆剧情,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死去的人再度复活……
“这怎么可能,鬼谷藏龙明明死了,葬礼都办了,这才刚过了几天,怎么可能又活了……”
剑尊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挑了挑眉,这件事不太对劲……
“死去的人再度复活,也不是没有先例,但鬼谷藏龙这么强的么?还是说,死了个替身???”
僧老看着内容,已经感觉到迷茫了,虽然死而复生不少见……
但基本都是提前布置,耗费许多时间才可以做到,这直接前几天埋了,这几天又回来了……
这是去旅了个游么,然后觉得无聊又回来了??还是夺舍……
“吾觉得此事不简单,毕竟探子汇报,鬼谷藏龙自复活之后,直接率领人,前往天佛原乡了……”
梵海将最新的消息讲了出来,这个鬼谷藏龙复活之后……
直接就带着一众高手,前往天佛原乡,突然就有点深意了……
“梵海你前些时日,不是曾经说一个可能,乃是天佛原乡的狗屁审座杀了他,吾原本就不太信,如今这动作,就有点意思了……”
僧老闻言,一直在思考,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梵海所说的……
天佛原乡的矩业烽昙曾经短暂的离开了天佛原乡,这种动作,在鬼谷藏龙身死的时候,就有点意思了,不难让人联想了……
“看来天佛原乡一定要去了,这么热闹,不去岂不是有些遗憾…”
孽佛看着很快就会热闹起来的天佛原乡,突然来了兴趣……
这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才会更加的有意思……
所以直接带几个高手,前往天佛原乡,看看天佛原乡,究竟能带给自己多大的惊喜,趣味啊……
另一方面,略城之中,好似常人的鬼谷藏龙,对着正在探寻自己身死的擎海潮,出声解释道……
“当初我不知道为何,刚要越过那座桥,然后突然回来了……”
“但我始终记得,那个挡路之人,是一个带着半脸面具的佛门之人,虽然没说其名号,不过我隐隐约约听到一词审座……”
“嗯……半脸面具之人…能有如此修为,唯有寥寥几人,并且审座……”
擎海潮闻言,倒是开始思索了,不多片刻就锁定了一方势力……
那名称天佛原乡的势力,其中就有一个扬名绿林之人,正是其天佛原乡的审座,矩业烽昙……
“这是我,命最好的画师描绘出来的模样……”
鬼谷藏龙,自从复生之后,也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怪异……
对于当初令自己死亡的存在,已经安排人描绘了其模样……
随后将一幅画卷,交给眼前真在思考的擎海潮……
擎海潮虽然对这个妹夫不感冒,但让自己的妹妹惜夫如此心伤,不可饶恕,所以这件事………
然后接过来画像,打开来一观,不由眉间一皱,对着鬼谷藏龙出声道……
“看来天佛原乡,必须前往一会了,不过不宜带领太多人……”
语落,擎海潮直接离开此地,前往准备一会天佛原乡了……
“嗯…”
鬼谷藏龙闻言,微微颔首,看着离开的擎海潮,心中亦在思索……
与此同时,远在魔族陵墓之地的缎君衡,在听闻天之佛要被天佛原乡处决的时候………
心中不由犹豫,到底告不告诉,即将要复生的质辛………
自己好不容易,说服这群不听话的后辈,让自己进入此地……
在红潮之中,找到那么一个独特的质辛有多容易一样,不关心自己一番也罢,还这么对自己……
“不孝子啊,不孝子,你可真是让我麻烦缠身啊……”
“这次可不要再冲动了啊,不然老父的半条命都要给你搭进去……”
就在其喋喋不休的时候,顿时魔族陵墓一阵激荡,好似被其说烦了一样,霎时魔氛暗潮正汹涌而起,生机流转,荒芜尽退,传说的名字,王者现世,万鬼来迎……
修罗鬼阙,自地狱回返的魔者,看着眼前自己不似亲生,却似亲生的父亲缎君衡,柔声一语……
“父亲,是吾来迟了……”
“无妨不孝子,还算你有良心,自从你离开中阴界,已经过了多久,也不想着来看看我………”
缎君衡看着终于复苏的不孝子,心中无奈,想骂又不舍得……
随后带着双子未死,亦未癫狂的质幸,前往与众魔士兵见面……
“魔父,你终于再度回归了…”
他化阐提看着复苏再现的魔父质辛,心中不敢置信………
当初魔父被厉族之人偷袭,走的太过仓库,自己一肩扛起天阎魔城的未来,其中心酸,唯人自知……
“吾之孩儿,你做的很不错,让魔族流传至今,不过今日,为何不见他化,他在哪里?………”
质辛看着面色悲伤的儿子,不由漫步走上前去,将其拥入怀中……
轻轻的抱了几下,自己谈判之时被奸人所伤,无奈身死……
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自己不大的孩子身上,这其中的无奈,自己又怎么不曾知晓,如今自己复苏,一切都会好了起来………
松开后他化阐提,看着不见踪迹的断灭阐提,不由心生疑惑……
“啊这………”
他化阐提闻言,亦是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如何讲述……
难道说自己的小弟,看上了一个女子,然后投身做道士了么……
这种诡异的事,魔族也是要脸面的,尤其是在魔父之前……
“为何吞吞吐吐的?难道是他化出事了么?”
质辛看着吞吞吐吐的断灭,不由心生忧虑,难道自己不在的岁月
这些虚伪的正道,难道对自己的孩子出手了,已经遇难了么?
“……”
缎君衡看着已经越描越黑的趋势与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质辛……
亦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一点难以启齿,毕竟按照当初的佛门之人所说,这个自己的孙子前往当道士了,自己当初还不信………
结果从中阴界出来,一路查到了登道岸,好家伙,真的改名做道士了,叫了个任云踪,与那个掌教缠缠绵绵的,真是见鬼了,吓得自己好几天,对鸡腿都失去了想法……
“其实你的孩子断灭阐提,在登道岸做道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身为吾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做道士……”
质辛闻言,不由脸色一黑,怎么自己沉睡的这些年,复苏过来,接受的信息量有点大……
满脸的不敢置信,看向沉默不曾反驳的众人,顿时心中有一种直觉,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的孩子,真的抛弃了魔族身份,去做了个道士………
沉默了一会,对着眼前自己的孩子他化阐提,自己想了个勉强说的过去的理由,再度出声道……
“他化是不是卧底在正道,为我们魔族创造有利条件,就像当面厉族藏在明峦一样,以求未来之机……”
“………”
“………”
“………”
换来的只是众魔的沉默,毕竟卧底埋伏这种东西,他化阐提已经与登道岸掌教,喜结连理了……
说是埋伏到也像是埋伏,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化阐提已经被净无幻迷的颠来倒去了………
“魔父……”
他化阐提看着想出来了一个完美答案,准备大家认同的质辛……
不由心中无奈,自己的小弟,恐怕还真可能一辈子当道士了………
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因太离谱了………
“还是让我说吧,唉,不孝子,你的乖儿子断灭阐提,正在登道岸做道士,并且与其掌教缠缠绵绵的…其实在我看来,男欢女爱很正常嘛,不要有那么多偏见……”
缎君衡心中无奈,看着已经装死沉默的众多魔族人士………
只能让自己说明了,毕竟这里也就自己的身份,能压质辛一头……
所以就将断灭阐提的真实情况,详细说了一番………
“……父亲,你说的是真的?……我的孩子不是为了卧底,而是真心喜欢上了登道岸的掌教净无幻,罢了,如今吾刚复苏,还是先处理一番魔族之事,腾出时间,再让吾亲自找一番这个傻孩子吧,唉………”
质辛心中亦是无奈,对于这笨蛋儿子的选择,只有惊为天人……
都是魔族一脉,为何他这么优秀,直接去做道士了,还一做这么多年,真是让人心中无奈……………
“天阎魔城如何了?”
随后想起来自己的势力点,天阎魔城,不由出声询问道………
“……天阎魔城被一人摧毁了,并且吾等死伤惨重……”
他化阐提对着眼前的魔父,沉默一会,缓缓道来……
“一个人就攻破了天阎魔城????”
质辛顿时感觉到信息量太大了,现在的正道已经这么强了么……
随便来一个人,就可以把魔城攻破的么,那魔族………
“其实这个人,原本是天阎魔城准备对抗天佛原乡最强的利器,未曾想到……详情听闻……”
随后他化阐提,将当初怎么安排怎么算计的,如何被报复的……
一己之力就把天阎魔城,灭了一半有余,这么恐怖的武力,也不知道是当初那一环,出现了纰漏……
“……所以,你用了另一个人血煞如来代替这个位置,既然是承魔族而成,那誓必回归魔族当中……”
质辛闻言后,对于佛愆的诞生,心中思索了片刻……
如此强悍的战力,如果回归魔城,那么魔族在苦境当中生存的机会,将会变大许多……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缎君衡闻言,顿时感觉不对劲,如此强悍的修为,行为方式……
怎么听起来有一丝耳熟,不由对着眼前之人,出声询问道………
“此人原本乃是佛愆,后来成为云鼓雷峰佛首帝如来……”
他化阐提对着眼前号称质辛父亲的缎君衡,解释了一番………
此言一出,顿时让缎君衡额头冷汗淋漓,这么恐怖的存在………
“不孝子,听我一言,此人不能得罪,不然整个魔族,都会葬送”
对于孽佛的能为,缎君衡心中了然,能轻易之间抹杀天之厉……
那抹杀自己的这一家子,更是轻而易举,当初为了封印天之厉,花费了多久,结果被一招秒了,许可说明,其修为可以随意击杀天之佛了,毕竟手底下那么多佛兵………
“喔,父亲,此话怎讲……”
质辛看着突然面色大变的缎君衡,不由眼神微眯,出声询问……
“你在沉睡之间,不曾知晓,此人武力贯绝四境,天之厉更是被其轻易抹杀,详情听闻………”
缎君衡看着想要探究的质辛,只能将自己所见所闻,讲述出来……
“……未曾想到不过是棋子的存在,居然跳出来棋盘之外,罢了…”
质辛听到了缎君衡所说的战就,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高手……
确实如其所言,那怕天阎魔城都上,也不过覆灭而已……
“这是他给我们准备的路观图,此地名为东瀛,足够魔族生存了…”
缎君衡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地图交给眼前的不孝子的手上后,就陷入心理争斗是……
“嗯,生存,多么美好的词语,未曾想到我们魔族,也有这么一天…”
质辛接过来地图,打开来一观,发现果真是个地图……
不由面露感慨,自己为魔族的生存,奋斗了许久……
如今这个希望,近在咫尺的时候,就显得如此虚幻……
随后回想起,自己一生的悲痛天之佛,对着缎君衡出声询问道
“父亲,在吾沉睡的这段岁月,天之佛如何了……”
“天之佛,这…对了你之义兄十九,你复苏之后,还没有见过,毕竟你们许久未曾相见了,身为兄弟俩,应该好好见面一番……”
缎君衡看着眼前的质辛,心里真的觉得,其不适合参与………
虽然天之佛当初所做的一切,让其心寒了许久,但依旧有一丝情面,加上天之佛亦要被诛杀了,真怕这个傻孩子,做出什么动作………
看着吞吞吐吐的,直接转移话题的缎君衡,质辛不由眉毛一挑……
“父亲,不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遮掩的方式,很生硬啊……”
“……”
缎君衡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好了父亲,告诉吾天之佛如今如何,虽然他不仁,但吾不能不义”
质辛对着眼前缎君衡,要求道
“罢了,既然不孝子你想听,那我便告诉你………”
感受到再也不能遮掩,缎君衡也只能对着质辛讲述出来……
“天佛原乡要审判天之佛?真是虚伪的正道啊,果真令人厌恶……”
质辛闻言,心中不由一股情绪翻腾,不由陷入了深思之中……
与此同时,诡氛滔滔的一念之间,遍地怪虫爬行,与积累在地的累累骸骨,诉说了此地的不详……
就在这时,佛光大炽,空气中的诡氛霎时消散一空……
“断除烦恼重增病,趣向真如亦是邪。随顺世缘无挂碍,涅生死等空花。”
诗号回响,浩浩荡荡,正气沛然,如百川汇流………
孽佛亲自带着剑尊与僧老,来至了此地,会会这个不一样的虫子
对着眼前阴森森的环境,剑尊面色漠然,唯有冷然一语…
“鬼觉神知,出来吧……”
随后足下一踏,霎时大地摇晃不停,好似要逼迫虫子出来一般……
“翻掌光明,覆手黑暗,生杀予夺,惟吾一念。”
鬼觉神知拖着庞大的虫身,慢慢悠悠的爬了出来……
随处可见的是,蔓延开来的绿色液体,让人心理不适……
“鬼觉神知,拜见三位佛门大能,不知来一念之间,有何要事…”
对于来者不善的三人,虽然感受到三人能为不凡,但依靠自己的复生之法,也不用太过在乎……
但表现出来的恭敬,仍是不缺,毕竟鬼觉神知也不想麻烦………
“鬼觉神知,圣魔元史的仆从,号称不被杀死……吾有点好奇了…”
孽佛面色漠然,对于眼前这个杀不死的存在,亦是来了兴趣……
毕竟像夺舍,亦不是夺舍,又可以进化,很奇妙的动物……
“真相就在每一个人的眼前,只是你不一定认得出他,只有人心才会将单纯的事物变得更复杂。”
鬼觉神知听到眼前之人的一语,顿时感觉到不太妙……
但自己仍在圣魔元史的保护范围之中,所以可以装神秘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的答案…击楫中流啊,身为击珊瑚的父亲,变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的内心,曾经后悔过么……”
孽佛对于眼前的小虫子的回答,趣味一笑,不过依靠圣魔元史的保护罢了,就可以如此嚣张么……
其身的弱点,自己亦是清晰无比,对于已死之人无效,所以惧怕非尸流(邪尊道大部)与妖应封光等死物,而自己的天曌亦是剑灵………
“哈哈,.三途河深埋野鬼,身死千年恨溪水。吾超脱三途,为他人摆渡生死。吾有何可悔的……”
鬼觉神知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状态,如果论装逼,确实满分了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不后悔就好,既然如此,那吾就让你轮回路断了,鬼绝神知……”
孽佛闻言,不由轻笑几声,不后悔就好,那么自己就要痛下杀手了,既然无遗憾,那便就离去吧…
“嗯,呵呵呵,你敬吾如神,吾待你如人。你畏吾如鬼,吾待你如尸……”
依旧是如此张狂,鬼觉神知对着眼前孽佛,竟然出声威胁道……
不得不说论其行为,应该算是贯绝四境了,可以吹上一辈子了……
“哈,依靠圣魔元史的保护么,很可惜啊,在吾之眼里,这本书还不如一张白纸有用…天曌…”
孽佛面色漠然,淡然一语,随即一抬手,神力牵引云鼓雷峰的天曌,强行跨越空间,现身于此……
天曌降世,引响万丈雷霆,三光为之庆灵,化为一道人影……
“大人……”
对着眼前孽佛,单膝下跪,恭敬一语……
“起来吧,天曌净除它……”
孽佛淡然一语,随后指向已经觉得自己大祸临头的鬼觉神知……
“好的,大人……可悲的生灵,在吾之荣光中,湮灭吧……”
天曌对着孽佛是万般柔情,但转过身,却犹如凛冬,漠然一语,手握雷霆之力,瞬身而至……
“怎么可能……”
鬼觉神知看着眼前天曌,顿时心中慌乱,不算生灵的存在……
只要自己死于其手,可不会再度复生了,一切都化作空……
随后用虫肢,摧动元史之力,准备对抗天曌威能……
但就算你是顶峰高手,面对已经融合神力的天曌,亦是毫无胜算,更别说区区一个虫子罢了……
掌握雷霆灭诡邪,一击过去,可怜的虫子,连抵抗都不做到,直接化为了一堆灰烬……
“解决了,大人……”
天曌对着眼前孽佛,柔声一语,待其颔首之后,亦是消散一空
“这本书籍,嗯,拿着好了……”
孽佛面色淡然,来至圣魔元史之前拿起,用神力直接镇压了整个书籍的灵识,其实书根本不重要,而是其中的双魔,森狱的向导最重要,这是要超越书籍本身的价值……
带着二尊,直接离开此地,只留下来一地的灰烬,不可言……
不过片刻,终于来到了天佛原乡处决天之佛的地方……
共命栖上,天佛原乡的代表,只出现了矩业烽昙与跟随他的两个小弟,分别是苇江渡、尔善多……
而深阙领导裳璎珞却不见踪迹,就太过令人寻味了………
“云鼓雷峰的佛首与二尊,天佛原乡欢迎你们的到来……”
矩业烽昙看着已经到来的云鼓雷峰三人,快步向前,出声道……
“嗯,不过吾倒是未曾想过,天佛原乡居然想处决天之佛……”
孽佛闻言,面色漠然,对于眼前之人的释放善举,毫不在意……
反正天佛原乡在面对魔佛波旬后,也就那样了,湮灭历史之中……
对于眼前之人的不冷不热,炬业烽昙就算心有怒气,也不敢如何,毕竟拳头大,就是老大,无管你的地位,成就……
“佛首此言差矣,红潮之害,不能轻视,源生处中阴界,天之佛告忏,创造罪墙,与宙王同流合污,必是有心以红潮虐杀苦境苍生,此残毒之心,吾焉能错放!”
“????”
“????”
“??嗯?不太对吧,按照你之所言,是将红潮之错的因果,悉数加在天之佛身上?”
孽佛闻言,不由满头问号,其身后的二尊亦是如此……
这是什么骚套路,感觉顿时受到了惊吓,这是什么宗罪………
这要是按定了,天之佛就沦为天佛原乡最大的罪人了,直接剔除佛们不说,亦变为了魔头……
“当初圣魔大战,天之佛对待天之厉的问题上,未曾与原乡众佛商讨,私自带兵,自作主张,残害百姓,创造罪墙,这都是真是之罪,此罪千斩亦不可偿还……”
炬业烽昙闻言,摇了摇头,对着眼前孽佛,说出了另一翻说辞……
“……嗯???…………”
孽佛闻言,面有思索,眼神微眯,这种说辞之下的潜台词………
就是天佛原乡被天之佛渗透了,带领着一些人叛变了,主导了圣魔大战的结果……
根本未曾报告过天佛原乡的领导,与众佛商讨,直接杀人铸墙,如今仇怨得名,只要杀了天之佛,谁也不能再有理由追究了,要追究,最多追个众佛识人不明罢了……
“………好狠辣的天佛原乡……”
“………确实,狠辣无比……”
对于炬业烽昙的说辞,在孽佛身后的剑尊与僧老,眼神交汇之间,亦是头皮发麻了………
好狠辣的解决办法,塑造一个罪人然后斩杀,这样天佛原乡依旧是众僧的清净之地………
“玉菩提啊,玉菩提,你该从黄泉回来看看你找的究竟都是什么玩意的后辈吧,一个比一个魔啊………”
孽佛闻言,亦是陷入沉默……
这个号称汇聚众生修佛意念所创,为虚幻与真实并存之地,见证了佛法传世三大时期的变迁………
所带来的变化,居然是与魔佛波旬同化的信仰,狠辣无比啊………
就算是魔,也会有重情重义一说,而在天佛原乡,所看到的就只有,背黑锅,算计,杀戮了………
不愧是秽佛洗罪,一旦对这些罪孽有了应对方法,所行之事就毫无顾忌了,毫无底线了,只要洗罪就好了,反正不会因果报应………
无限之从佛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