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这种“毒”,之前我只在李冉身上见过,搞得我的生活和爱情一团糟,近乎崩溃,可听了霍州的回答,女华侨的“毒”,比起李冉不遑多让!
霍州根据我的猜测,紧急出动,从女华侨遗留的物品上成功提取了DNA以及指纹,经过比对后,轻松锁定了一个嫌疑犯——江梅!
对,就是曾经屡屡报复简飞、抢我的猪仔、之后又受权二代蓝天赐的指使往我养猪厂投非洲猪瘟、事发后远逃海外的江梅!
江梅在江市养猪界也是小有名气,认识的人很多,为什么没被认出来?原因很简单,江梅去南高丽做了整容手术,像是换了张脸似的,以至于哪怕身形相似,也没人把女华侨和江梅联系起来。
根据霍州得到的情报,江梅离开南高丽后,以权二代的身份忽悠了交趾国的第三大养殖集团,成功取得了代理人的身份,然后就直奔江市,目的不言自明——给我的养猪厂散播非洲猪瘟。
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江梅画了个大饼,将江市所有的养猪厂都拉了进来,可惜,因为谨慎,我选择了进行观望,简飞也没让江梅进入养猪厂进行参观,导致江梅的A计划失败。
江梅不得不执行B计划,那就是——在所有参观过的养猪厂散播非洲猪瘟,只要大范围爆发,我的养猪厂也就难逃此劫。
感觉散播得差不多了,江梅就立刻走人,毫不犹豫,没有留下来看戏,否则,这会就该被警方控制住了。
这来龙去脉一小半都是霍州的猜测,还需要进一步验证,甚至需要交趾警方的配合,但霍州认为八九不离十,已经准备将江梅的资料移交给国际刑警,能不能抓住,谁都不知道,毕竟国际刑警远没有影视剧里演得那么厉害。
“艹,这女人丧心病狂呀!”我听得目瞪口呆。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报复心!”霍州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祈祷江梅被抓吧,否则,江梅一定还会报复你的!你毁了她的人生,她也绝对要毁了你的人生!”
“那是江梅自找的,与我无关!”我为自己辩解。
“可江梅不这么想!”霍州笑道,“从心理学角度看,像江梅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永远认为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是错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我不禁想起了李冉,两女真特么得像!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一下子碰到两个这样的女人?
真是人生走背字?
真是命犯桃花劫?
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个字——艹!
“霍队,我能抱你的大腿吗?”
“我的腿不大也不粗,你抱了没用。”霍州不再调侃我,“我给我的建议是,以后多锻炼身体,学点防身术,尽量少去环境复杂的地方,遇事多长几个心眼,做任何事都再三小心……”
“战战兢兢吗?”我不爽了,“长此以往,我怕自己会得精神病!”
“那我再送你四个字——邪不胜正!”霍州道,“以后每天都在心里给自己念个成百上千遍,久而久之就能催眠自己,不会疑神疑鬼,也就不会得什么精神病!”
“精神胜利法?你以为我是阿Q吗?”我翻了个大白眼,却也知道别无它法,只能这样,“对了,霍州,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暗地里推波助澜,煽动受损的猪厂主找我的麻烦?”
“肯定会!”霍州道,“江梅想看你倒霉,某些人想甩锅,这事一定有余波,我劝你仔细应对,能忍则忍,别酿成群体事故!”
我也赞成霍州的判断,顿时脸色变得极度难看。
“江梅,你个杀千刀的,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一定要把你先奸后……”
霍州干咳一声打断了我的狠话:“注意点,我还在这儿呢,而且说这个没用!”
“行吧,我明白了。”我甩了甩脑袋,“江梅的事不聊了,咱们就说说今晚的事吧,什么时候抓捕洗钱组织的人?”
“已经在做布置了,也会抓紧时间审讯那个被你砸得脑袋开化的家伙,但这事发生得太突然,肯定惊动了洗钱组织的人,能不能抓到大鱼就不能保证了。”霍州摇头叹息,“洗钱组织太严密,我们至今都还没有摸到它真正的底细。”
“你的意思是,不太可能彻底瓦解洗钱组织?”我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对。”霍州点头。
“洗钱组织的报复心强烈吗?”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发问。
“不知道。”霍州第二次拍了拍我的肩膀,“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劝你有备无患!”
我绝望了,前途无亮!
我的疯狂逆袭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