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刘清忽然对着阿狼发出了一个指令。
即使阿狼现在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但是自杀这样的指令还是让他愣了愣。
随后,他缓缓提起手中的小刀。
刘清也时刻做好了准备,他想要看看赏金猎人的催眠怀表到底有多厉害。
“噗嗤!”
只见阿狼一刀刺向自己的腹部,但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发出了惨叫声。
这一股痛苦的感觉令得他从被催眠的状态当中清醒过来。
刘清也叹了口气,赏金雷人的催眠怀表还是有一些弱点的,比如说被催眠者如果被外界环境影响到的话,很有可能会自动清醒。
“该死的小子!”阿狼拔出他腹部的小刀,此时他腹部的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着,看起来格外瘆人。
“自杀没成功,真可惜啊。”刘清却摇了摇头,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阿狼咬咬牙,他已经受了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刘清的对手。
既然如此,他目前唯一的选择也只是逃跑而已。
只见他身形一闪,整个人就如同闪电一般往远处跑去,地上则留下了一滴又一滴血迹。
“想跑?”刘清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跑掉,他脚底之下用用力一蹬,整个人朝着阿狼消失的位置追去。
阿狼跑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就跑不动了,他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无比,但是腹部的鲜血却还在流。
“继续跑啊!为什么不跑了?”刘清追了上来,他看着阿狼笑着说道。
“救我……救我……”阿狼的嘴里发出低沉的求救声。
他嘴唇发黑,额头上的汗水如同雨水一般不停地往下掉落。
“你中毒了?”刘清皱起了眉头,他已经看出阿狼目前这个状态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阿狼已经没有力气,他只是点点头。
直到这个时候刘清才猜出此人的小刀上沾有剧毒,这些杀手果然比自己想象得更为歹毒。
“你的身上没有解药?”刘清又开口问道。
“没……有……此毒天下没有解药……”
“那你让我怎么救你?”刘清苦笑着说道,对方既然都已经说了这个毒天下没有解药,自己似乎也不用多说什么了。
“咳咳……咳咳……”阿狼的嘴里再次吐出了一口黑血,紧接着他脑袋一歪,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生息。
“唉!这也不能够怪别人!中了这种毒你偏偏还要跑,那不是加剧了毒液在你体内血液的流转吗?”
刘清叹了口气,对于阿狼他是一点都不同情,毕竟此人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杀自己。
到头来他不但没有解决刘清,还把自己的一条命丢在这里。
最为悲剧的是,他还是死于自己的刀上,对此刘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凭借刘清的实力,想要解此人身上的毒应该没有难度,但是这显然没有任何必要。
他搜了搜阿狼的尸体,从他的身上找到了一个GPS定位器。
也就是说,他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亨利家族的人都知道。
刘清并没有把这个定位器毁掉,而是重新放回到了阿狼的身上。
反正他的主人已经知道,自己毁掉定位器也没有用,刚好,这样一来还可以让亨利的人来帮他收拾尸体。
心里面这样想着,刘清便转身离开了。
至此,阿狼的刺杀行动正式宣布失败,为此他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刘清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来到了江絮儿居住的地方,除了喜欢和江絮儿两人聊上几句以外,刘清还很享受她们给自己按摩,不得不说这种感觉非常不错。
“絮儿,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差点把你给弄丢了。”刘清忍不住打趣的说道。
“哦?为什么?”江絮儿秀美轻蹙,对此她显然很是好奇。
刘清缓缓把倩魂簪拿了出来:“这倩魂簪差点被人抢走了。”
“主人!这簪子可千万不能够落入到其他人的手里啊!”江絮儿激动的说道。
“我知道。”刘清点点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簪子就是江絮儿,他自然不会把簪子交给其他人。
刘清回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肖寒已经等在这里了,他神色紧张,令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兄弟!大事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瞧你紧张兮兮的,你不是跟着清虚道长在修炼吗?”刘清反而是对着肖寒开口道。
“哎呀!事出紧急!我哪里还有心思修炼!你赶紧看看吧!”
肖寒说着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刘清。
接过这张纸,刘清把目光在上面扫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是一张挑战书。
上面的内容是:刘清小儿!三日后午时老夫在将军亭等着你!你若是不敢来,老夫必灭你门!
下面的署名是“巫门老祖”四个大字。
刘清手上捏着挑战书,他眉头紧皱,巫门老祖终于是出关了吗?这对于自己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巫门老祖语气间充满挑衅的意思,动不动就是灭门,可见他的实力应该是突破了。
公然下挑战书,现在应该不少修炼家族和门派都知道了。
“将军亭是什么地方?”刘清回过头来看向肖寒问道,此前他的确没有听说过将军亭这个地方。
“将军亭就在东江市,是一个亭子,很多修炼者有矛盾了都喜欢到那里解决,由此将军亭出了名。”肖寒解释道。
“不过现在你要关心的恐怕不是这件事情吧?”肖寒苦笑一声。
“那我要关心的是什么?”
“跑啊!那可是巫门老祖!听说他已经突破到了先天境!纵观整个江北!恐怕也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肖寒提醒道,“现在留在你前面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逃跑!最好逃跑国外去!”
“跑的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再说了,你没有看到他说的吗?我难道要把我家人都带到国外去?”刘清摇摇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