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沫没想到洛祁会这么激动,一时怔愣住了,解释道,“姜先生有意邀请我去麦乐集团工作,我答应了。”..
“我觉得麦乐集团发展很好,我若是去麦乐集团,将来应该会发展的很好,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好激动啊!你不愿意我去k国?是怕你母亲对我不利吗?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有过多的来往的,也请你母亲放心。”
洛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无奈的说,“麦乐集团未必好,你从来没有接触过k国的业务,而且又是外来的,说不定会受到麦乐集团的排挤呢!其实回马来也不错的......”
华沫淡笑,“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我前段时间,遇到了我妈的一个朋友,她跟我说,我妈死前,曾经跟一个联系过,那个人就在k国,我想过去调查一下,你知道的,我父母亲到底为什么死一天查不明白,我就一天不能安心。”
“洛祁,认识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的,我已经决定好了。”
“好啦!我先挂电话了,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很开心了,再见。”
华沫飞速挂了电话,然后重重呼了口气,又给哥哥华桉打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华沫约华桉在电玩城见面。
华沫特意换上了一身背带裤,长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看起来青春阳光。
华桉身上穿的也是休闲装,两个人并排站着,华沫忍不住抬眸看了华桉一眼。
华桉长的很帅,是那张儒雅中透着一丝坚毅的帅,内敛而优然。
华沫是个颜控,很小的时候,就觉得华桉长的真帅。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华沫对华桉很依赖,她还记得,她从小就觉得,华桉是那种努力学习的学霸,直到那天,他带着她放学来电玩城玩,她才恍然发现,原来她从小一起敬仰的哥哥,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孩子。
“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带我来的电玩城,我原本还以为这家早就关门了呢!没想到还没有,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华桉垂眸看着华沫,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啊!”
兄妹俩在电玩城玩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然后随便找了个店休息,华沫喝了一口茶,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华桉,轻轻摩挲着杯沿,缓缓开口,“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华桉也跟着喝了口茶,“什么事?”
华沫深吸了口气,“哥,我要去k国了。”
“我答应了麦乐集团,要去k国工作,可能短时间内就会过去,不会待在封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对了,还有,恭喜你跟嫂子!你们的婚礼,记得邀请我参加,不管多忙,我都会抽出时间来参加的。”
华桉敛眉,眉头紧锁着,“你要去k国?”
“沫沫,你......”
华沫弯唇,“哥,我都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对了啊哥!你怎么着,也该跟秦情姐好好说说,你受伤的那段时间,秦情姐是真的尽心尽力照顾你的,她有多爱你,我都看在眼里,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总归她帮过你,跟她说清楚,你们俩这样僵持着互相赌气,对双方来说都是伤害的。”
“虽然我们俩不是亲兄妹,但是和你,和爸妈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时候,我很爱你们,哥,不管未来怎么样,你永远是我亲哥哥,我爱你,像亲人一样爱你。”
华桉被华沫这一番话,说的红了眼,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华沫揽入怀里,哑着嗓子嘱咐道,“去了k国,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我永远是你的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
华沫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淡嗯了一声。
华桉将华沫送回了云水湾,自宋寒擎去k国后,华沫就搬来了云水湾,宋衡习惯了住在这儿,华沫每天带着洛襄来来回回的太折腾,所以就索性搬到了这儿,反正,宋寒擎在离开封城的时候,已经将这栋别墅挂在了宋衡名下。
华沫下车,跟华桉道了别便进去了。
华桉坐在门外,好半天都没走,烟盒里的烟被他抽了一根又一根,整个驾驶座都弥漫着缭绕的烟雾。
他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封城的大街小巷穿梭着,华桉眉心触动,不经意间,便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秦情一身笔挺的女士西装,一头秀丽的长发别在耳后,不似之前那般傻乎乎的模样,如今的她,依旧恢复了往日的干练,只是,比起四年前,她眉宇间还是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丝温柔。
她站在一众大鳄身侧谈笑告别,然后朝华桉这边走了过来。
华桉眉心微动,也不知怎么的,就将车开了过去。
华桉的车,跟秦情的车是同一款,秦情喝了些酒,有些晕眩,没怎么看车里坐了什么人,以为是助理给她请的代驾,就径直坐上了后座。
她揉着有些发胀的脑袋,将头靠在了后座靠椅上,随口嘤咛了一句,“去春和园”,然后便闭上了眼睛。
华桉转动方向盘,抬眸看了后座的秦情一眼,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锁骨处,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静了几秒,这才认真的开车。
车在春和园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去叫秦情,“春和园到了。”
“哦~”秦情反应过来,抬手轻揉了揉后颈,挣扎着推开车门下车。
只是酒精上头,她脚刚够着地,身子便摇摇欲坠起来。
见状,华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上了头,居然下意识便打开车门下去,伸手接住了她。
秦情嗓子有些干哑,随口便说道,“多谢。”
“能麻烦你扶我进去吗?”
华桉眉间蕴了怒气,“你随便就叫人扶你进屋么。”
“什么?”华桉说话的声音有些轻,加上秦情又喝了酒,头晕乎乎的,所以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华桉咬着腮帮子答,“没什么,我扶你进去。”
然后,扶着秦情缓步进了屋。
一进屋,秦情便东倒西歪的倒在了沙发上,她扶额,隐隐的看着浮现在自己眼前熟悉的脸,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下意识叫了华桉一声,“华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