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把各种小箱搬了出来数数,大小共十二个,有的轻有的很是沉重。
何雨柱想到沉重的肯定是金银,掀开各种小箱,看到其中两个最大最沉的箱子里摆满了大黄鱼,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箱装满了金瓜子,剩余的箱子里面有的是各种首饰,有的是玉佩挂饰宝石,绿油油的居多。
顿时感心跳加速,血涌上头,有些头晕目眩,金子!翡翠!宝石!我发啦!发财啦!
何雨柱恨不得能高声呐喊,一屁股坐在地上,激动的大口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用颤抖的手抹把脸,头深深的埋入双膝中。
待到心情平复,把各种小宝箱收入空间,又打开另一个大箱。
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一大箱子都是银元。何雨柱感应一下,咦!意外精喜,箱子上半箱都是银元,中间隔板
把两个大箱子收入空间,在空间中把银元倒入另一个空箱,拿出一个金锭在手中,手电筒照着金锭金光耀眼,仔细观瞧着,金锭很小大约十两重,正面四个字「大清库金」
何雨柱想想,记得这个东西后世几百上千万一个,一层就是八十个整整八层啊!这得多少钱那!嗯!今后一定要多生孩子,等孩子们长大了,没事看他们为争财产大打出手,多好玩儿!
掂掂金锭收起来,照耀着漆黑的通道,慢慢走进去,通道与枯井的入口处并行,也不知延伸到哪里。
渐渐的通道顶部没了青砖全是泥土,有的地方还有塌陷。
通道堆满泥土将能爬过一人。
即将爬过去时,面前传来~“嘶嘶”
手电筒照过去,吓的浑身发麻。
一条两指粗花花绿绿的虎斑大蛇立起了蛇头正冲着何雨柱吐着信子。
何雨柱死死的盯着大蛇,脑中一片混乱。
面前的大蛇将要发起攻击时,突然消失。
望着眼前空无一物的地方何雨柱有点蒙,缓缓爬过土堆喘口粗气。
用精神力感应着前方,没发现异常。
看来宝物的发现让自己失了平常心,异能自己也是没有适应,再往前走精神力一定要先探路。
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面对通道壁释放括约肌的紧张,味挺冲鼻有点火大!
回头望望,继续接着往前走,不远处到了塌陷尽头,感应前方已没有通道,又向上感应着,原来到了后街居委会的下方,塌陷处就是原出口,记得小时候上面是一片废墟,后被政府清理,盖成现在的居委会。
原路返回爬出洞口,井底已经溢满了水,放出原土堵住洞口。
拽着麻绳爬了上去,坐在井沿喘着粗气,头上的伤口有点微疼,眉心也是隐隐作痛,看来情绪的大起大落,对精神力负担不小。
感应着空间,一条做攻击状的虎斑颈槽大蛇,定在空间中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
现在疲惫不堪,也没精力研究它,把它投入井底。
就是可惜了这一身的蛇肉,但解释不清它的来历,避免麻烦还是算了。
收起麻绳悄悄地回到家中,漆黑中感应一下座钟,已经后半夜一点半。
脱掉衣裤光着膀子,敞开着门来到屋后枯井,双手扶着井沿默念着~“放”
掉头就跑,身后传来一声巨震~“轰隆”
何雨柱直奔妹妹房间,听到妹妹哭声,开门进屋打开灯,屋里亮起昏暗的灯光。
雨水哭着扑入何雨柱的怀中,何雨柱抱起妹妹哄着,走出房间。
院里家家户户亮起灯,众人走出家门惊恐万分。
“怎么了这是?地震了还是哪里爆炸了?”
大家相互询问着。
许父一家来到何雨柱身前,许大茂问道,“傻柱!怎么滴了?你知不知道?”
何雨柱摇摇头没吱声,望向院里的众人。
许大茂扬着脖生气道:“嘿!傻柱我问你话呢?”
许父看了大茂一眼喝诉道:“闭嘴”!
说完走到院中,向的一大爷询问,也不知一大爷对他回说了什么。
然后一大爷直奔聋老太太家,背着老太太来到院里,放下老太太对着院里的众人说道。
“各院的先检查检查自家,年轻腿脚快的去街上打听打听。”
众人顿时忙做一团,不一会儿各自汇报了自家的情况,二大爷,三大爷也过来说明了中院和前院的情况,没发现问题,出院打听消息的也陆续回来。
告之只有附近几个院子听到一些声音以及震动,远处的人们都还在睡觉。
一大爷看看周围的人群,说道:“都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
众人四散离开回家。
前院中的众人看着三大爷家偷乐不已。
只见三大爷家门前堆着粮食袋子,被子衣服水桶脸盆,三大妈跟孩子们望着三大爷不知所措。
三大爷推推眼镜,瞅着自家门前的一堆东西,无奈的对着大儿子说道。
“解放和你妈带着弟弟们,把东西搬回去吧!”
众人笑逗闫埠贵。
“我说三大爷!您家这手脚可够快的啊!”
三大爷既无奈又不好意思的看向邻居,说道:“没办法,人口多家里穷,就指望这点东西活命呢!”
何雨柱见众人回家,转身抱着雨水就要回屋,雨水紧紧搂着何雨柱的脖子。
“哥,我怕,我要跟你睡!”
“行了,今晚就跟哥睡吧!”
说完抱着雨水闭灯关门回到自屋,安顿好雨水睡下,浑身难受,精神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将亮时,院里嘈杂的声音叫醒了何雨柱,头还有些隐痛,看着妹妹睡的香甜,也没有起床,躺在床上揉按着眉心,思考着今后的规划。
首先要把异能练熟悉了,做到异能即是本能,真要到了部队,身边都是人,哪还有机会研究。
另外一个就是晚上怎么跟雨水解释,虽然那不着调的父亲走之后,雨水懂事了不少,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晚上肯定是要废一番口舌,想想都令人头疼。
雨水抻着懒腰揉着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座钟时间,说道:“哥,你怎么还不起来做饭?我上学要迟到了!”
“哥有点头疼,给你二两粮票五毛钱自己买点吃的。”
何雨柱揉着额头回答道。
“哥,真给我五毛钱?你太好了!我要买焦圈,大肉包子!”
雨水高兴的挥舞着双手。
何雨柱笑笑,是啊这时候钱是真的很值钱,五毛钱一个人就可以下顿馆子。
起身到厨房生起炉火,烧上水壶,抱起妹妹回到妹妹房间让妹妹穿衣。
等兄妹俩洗漱完了,何雨柱掏出粮票和钱递给妹妹。
“钱一定要揣住喽,弄丢了你只能饿肚子了。”
何雨柱盯嘱着妹妹,生怕弄丢了钱。
“知道啦!真是啰嗦!”
雨水拿过钱揣入兜里拍了拍,兴高采烈的冲出门去。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哥变成了傻哥,甚至还断了来往。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把昨晚的脏衣服泡上,换了身衣服向西城门的鸽子市走去。
早上的鸽子市人还真不少,卖货的都捂得严实。
这年头只要根正苗红,自己买吃的用的,不倒卖没人会管你,远没有后世传的那么邪乎。
转了一圈真挺热闹!
偷偷倒腾各种票据,还带接头暗号的。
卖鸭鹅呱呱叫的,公鸡打鸣的,抄袖口讲价的,老大妈吵架的,但每个人的眼睛都四下撒摸滴流乱转,随时准备着跑路。
何雨柱咧着嘴弓着背抄着手边走边撒摸,人群见到他纷纷都躲着走,头上带着网兜呢,一看就不像好人。
不远处看见有卖兔子的,何雨柱赶紧上前询问价格,“兔什么价?”
“公兔一块五,母兔两块。”
“这可不便宜呀!”
“这可是大兔子!能有五斤多重了!”
卖兔的急忙解释道。
拎起兔子耳朵掂量掂量,兔子被拎的直蹬腿。
“何雨柱看着直蹬腿的兔子说道:“诶!还挺活泼!”
“这一早就喂的饱饱的,哪能没有力气?”
卖兔的说完,反应过来说漏了嘴,脸色顿时一白。
何雨柱龇牙一乐,给卖兔的一个大白眼。
“给我挑个大的,要公的。”
卖兔的拿起一只挣扎的大公兔,对何雨柱比划。
“这是这里最大的一只。”
何雨柱看看同意后,帮着卖兔的用草绳把兔子捆扎起来,给过钱拎着兔子晃晃悠悠往回走。
“卖瓜的,你瓜甜不甜?”
卖瓜的瞅瞅他,说道:“我这是南瓜!”
周围的人群,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一点都没有幽默感”
何雨柱嘀咕着。
路过卖鸡的,又花一元买了只大公鸡。
边走边想,这年头物价是真低,钱是真的值钱,记得七八年后棒梗偷许大茂的一只老母鸡市场价也就一块多钱。
直到改开后的九十年代初,人民收入提高,价格闯关成功后开始物价飞涨。
正在胡思乱想着,人群嗡的一声炸了锅。
“快跑!巡街的来了!”
人们四散奔逃,何雨柱也随着人流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