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十五分钟,上原哲把熏放开,熏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捶了他两拳。
也正是这时,上原哲才发现,今天熏是一双白色的筒袜,比较厉害的是筒袜往上直接能看到上衣的下摆。
没错,今儿熏的上身穿了浅粉色的大兜兜帽衫,就是那种肚子前面有大兜兜衣服。
衣服宽长肥大,直接盖住四分之一还多的玉腿,而上原哲所见便是衣服下面全是腿。
捏住下摆,上原哲掀起来看了看。
熏少女立马拍开他的手说:“臭流氓,瞎看什么!”
上原哲假装吃疼,指着少女的大腿说:“什么瞎看,我是关心你,最近不是降温了么,我怕你没穿裤子冻着。”
“你才没穿裤子!”
少女的脸颊又有点红。
熏当然有穿裤子,不过是短裤。
家里面除了某人和头桑,没有男性,怎么穿都不过分。
或者说......熏的这副打扮就是穿给某人看的,只是某人瞎啊,整整一天才发现。
然后,上原哲再次朝下摆下手。
“你不许闹了!”
穿给看归穿给看,动手动脚又是另外一回事。
出手被阻,莫得办法,上原哲只得把手放在筒袜的边缘处,一半丝滑一半肉感,感觉也不错。
为不让少女再乱想,上原哲扯开话题说:“下午是不是生我气了?”
玉藻熏摆正了身子,气鼓鼓地说:“谁让你不回我信息。”
上原哲的另一只手搂住小蛮腰,说道:“手机不是坏了么。”
“信你才怪,鬼知道你去干什么了。”熏的小嘴翘得老高。
就这,上原哲怎么舍得不亲一下。
与此同时,那只放在腿上的手也偷偷溜进了大兜兜上衣的下摆。
因此熏的小脸红透了,身体也从板直到软糯。
不过关键时刻,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拽住上原哲往门外面推。
“你你你!......你一下午不理我,晚上来就欺负我,你去洗澡,哎呀你脏死了!”
......
话说,上原哲都碰到短裤了,可惜最后熏还是反应了过来。
洗过了澡,换好睡衣,已是晚上10点,再去熏少女的房间......不......上原哲还没走到便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佬雄叫住。
“喂,上原哲,听说你的剑道又有进步,走,去给我耍几下看看,我帮你指点指点。”
C级的剑道在剑豪面前就是耍。
上原哲赶忙说:“不了不了,太晚了玉藻叔叔,我也困了,正准备去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并没有撒谎。
呵呵,大佬雄是打算指点上原哲的剑道吗?
根本不是。
他在说:“再敢往我女儿房间里钻,老子就砍死你!”
回到客房,上原哲用新手机给熏发信息:【熏、熏,呼叫熏,我是你最最亲爱的上原哲!】
过了一会儿,熏回复说:【呸,无赖,我睡了,明天见。】
【桥豆麻袋!】
上原哲快速打字:【熏啊,漫漫长夜,你一个人睡不觉得孤单吗?】
玉藻熏:【不孤单,晚安。】
【桥豆麻袋!】
上原哲回复:【刚才你还说要给我涂药,原来你是骗我的,唉。】
熏少女:【我又没说不让你过来。】
上原哲:【是玉藻叔叔不让。】
【头桑为什么不让你心里没数?】
【可我只是想你了,想去看看你。】
闻言,熏少女发来呵呵的表情:【你去跟我头桑说。】
上原哲发送可怜的表情:【会被砍死的,熏你好狠的心。】
玉藻熏:【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狠心,还不被你欺负死?】
好吧,相处这么久,正面冲锋早已破不开熏的防御,于是上原哲接着走苦情路线。
【啊嘶!……胳膊好疼,背上也挨了两鞭子,好疼。】
信息发出去,熏先是说了句你活该,过了几分钟,客房的房门被敲响。
是熏?
当然是。
整个别墅除了老爷和大小姐,没人敢打扰上原少爷休息。
站在门口的熏少女,已换上了小草莓睡衣,头发扎起来盘上,大大的一盘但不显臃肿。
“喏,这是给你的药膏。”熏伸出了手。
上原哲一看左右无人,直接把少女拉入房间,后者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房门关闭。
“哈,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
上原哲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把沐浴后更加香喷喷的少女拥入怀里,捉住那对小嘴唇。
这一次,玉藻熏直接开打。
她来送药膏,至多帮某人涂一下药膏就要回去,才不是上赶着受欺负的。
然而,等熏把某人推开,后者干脆利落地脱了上衣。
“啊!……”
少女的尖叫。
上原哲捂住那微微有些肿的嘴唇,长长地嘘道:“我去,我也没干什么,会把玉藻叔叔喊过来的。”
剑豪的感知力度,上原哲不清楚,不过以自身为模板,C级→B级→A级→剑豪,上原哲已能做到隔墙感知,隔几堵墙,大佬雄肯定办得到。
玉藻熏闭着眼睛,闷闷地说:“你脱衣服!”
上原哲“哎呦”,“我背上也有伤,脱下来才好涂药啊。”
熏一想,也对。
不过睡衣那么宽松,涂药的话应该不受影响。
于是熏说:“你穿起来我再帮你涂。”。
上原哲问:“真的?”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
上原哲:“白送的福利不要,可不能怪我。”
“谁要你的福利啊!”
熏少女羞得又捶了某人两拳,脸颊之上的红晕这才消退一些。
不多久,上原哲坐下。
熏站旁边,用棉签蘸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前者的手臂上。
上原哲挨的竹鞭,共计5鞭,胳膊上3下,后背2下,看得熏少女几分心疼。
“婆婆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啊?”熏不太开心地说。
她觉得教育孩子没错,可上原哲已经快成年了,不该再这样,下次去竹鹤家她要找婆婆说说。
实际上,C级超凡皮糙肉厚,上原哲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早就不疼了,也不影响正常运动。
而涂药期间,上原哲大概只比少女的心口高一点点,时而香风扑面,时而能够感受到极致的柔软,弄得他心痒痒的。
不能怪上原哲瞎想,洗过澡的熏少女只穿了睡衣和一件小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