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夫人等人的讥讽,林星瑶神色淡淡,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她走到张夫人面前,笑了笑。
张夫人还以为她想要和自己套近乎,下巴抬得更高,一副我看不上你,不要和我说话的样子。
林星瑶又笑了笑,说两句:“夫人,您鼻孔里的鼻毛露出来了。”
“啊!”原本矜持的贵妇勃然色变,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慌里慌张地去包里翻找化妆镜。
她的化妆镜还没有翻出来,林星瑶就很慷慨地把自己的镜子递了过去,微笑着道:“其实您的鼻子很漂亮,可您为什么非要用鼻子看人,把自己黑洞洞的鼻孔、鼻毛露出来,实在太不雅观了。”
“你!”张夫人终于反应过来,把化妆镜重重地拍在桌上,指着林星瑶的鼻子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林星瑶微笑如故:“你错了,我并不是在教训你,只是善意的提醒。我一般教训别人是直接动手,比如这样——”
她笑容突然一收,“啪”的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还问道:“现在能分清楚了吗?”
张夫人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气得整个脸都变得青红不定。
其他的贵妇小姐们也都围了过来,有帮着查看张夫人伤情的,还有指责着林星瑶,要让她赶紧下跪道歉的。
闹哄哄一团乱,自然也惊动了前厅的男人们。
张民赫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一听说小娇妻受了欺负,第一个冲了过来。
张夫人一看到丈夫到了,立马化身小女人,委屈巴巴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张民赫听完之后,扭头看就看到了林星瑶,顿时被惊艳到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位是?”
张夫人哪里看不出男人的心思,不过就是看人家漂亮,便连自己老婆被欺负的事情都给忘了。
于是她抱着丈夫的胳膊哭诉得更大声了:“就是这个女人,破落户金家儿子的女朋友。上来就羞辱我,还动手打我。我可是你张民赫的妻子啊,她打我不就等于打你的脸吗?”
她倒是也聪明,知道先调清楚对方的身份,再拿家族的面子说话。张民赫要顶替孙在民做第一财阀,自然要维持好自己的面子。
果然,张民赫只是短暂的惊艳之后,便收敛了神色,对林星瑶道:“立刻向我夫人道歉!”..
林星瑶只觉得可笑至极:“只听片面之词就认定对错,让我道歉?”
她眼角余光轻蔑地看了眼张太太,冷嗤:“她不配。”
张民赫本来还想大事化小,让她道个歉就算了。其他事情,回头私下可以再说。
谁知道,她上来语气就这么冲,分明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张民赫就觉得自己的老脸挂不住了,冷声道:“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我夫人,侮辱了张家的脸面。她是谁带进来的?谁认识她?”
周围人纷纷摇头。
刚才林星瑶和君玄夜进来的时候,先去见了李总统,没有直接和其他宾客打过照面,因此没有注意到林星瑶。
张夫人道:“还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后门混进来,想要攀龙附凤。真是不要脸,李总统的宴会也敢随便混进来?”
张民赫有心要让这个漂亮的小娘们吃点苦头,就道:“一般的宴会也就算了,今天是李总统设宴,来的都是身份贵重的宾客。你混进来不知道有什么图谋,来人啊,直接把她送去警局。”
谁知道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冷厉的声音传来:“谁敢动她?”
君玄夜刚才被李总统喊去谈事,一出来就听到这里出了点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立马就想到了林星瑶。
过来一看,好家伙,一堆人围着她指手画脚的,君玄夜顿时就火大。
“谁说要送警察局?”君玄夜眸光冷冷地扫了眼众人。
张夫人不知道他是谁,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惊为天人。看人时,冷锐的眼神仿佛能把人冻住,可偏偏魅力四射。
相比之下,她那个年近五旬又矮又胖的丈夫,就显得更加丑了。
“您h国的君总?”张夫人听说今天总统还邀请了h国第一豪门君氏的总裁。据说,那位君总不光财富惊人,且年轻帅气,简直就是完美。
此刻一见,张夫人只觉得传闻非虚。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跑去君氏当总裁秘书。要不然,现在她勾到的丈夫就不会是张民赫这样又丑又老的了。
君玄夜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林星瑶跟前,问:“你没事吧?他们欺负你了吗?”
“也没什么,就是我顺手打了只苍蝇而已。”林星瑶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用了h国的语言,也让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张夫人被骂是苍蝇顿时气恼:“你居然敢说我是苍蝇?”
林星瑶好笑地道:“这里就显得你嗡嗡地乱叫,不是苍蝇是什么?”
张民赫还算有眼力劲,知道问君玄夜:“君总,您认识她?”
君玄夜便大大方方地揽着林星瑶纤细的腰肢,道:“忘了和大家介绍了,这位是我夫人。”
别看这些财阀们个个嚣张跋扈,但是他们的身价根本不足以和君玄夜相比。
特别是君玄夜如今又接手了姜家的电子厂,等于把手都伸到了h国,在h国颇有地位。要不然,李总统也不会对他如此礼遇。
张民赫在z国也有投资,对君玄夜在z国商业的地位更是心知肚明。早就希望能和君氏合作,无奈找不到机会。本来还想借着这次机会能和君玄夜搞好关系。
结果好嘛,一上来就把人家夫人给得罪了。
张民赫尴尬的笑笑:“原来是君夫人啊。抱歉抱歉,有眼不识泰山。刚才的事情都是个误会,误会!”
“误会?”君玄夜转眸看向林星瑶:“是吗?”
林星瑶就抬起手,可怜巴巴地望着君玄夜:“我手疼。”
君玄夜立马抓过她的手查看了起来:“怎么会突然手疼?哪里疼,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