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瑶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想再搭理金吉。
金吉见解释不通,气急败坏地拔出来枪,扭头要朝那几个流氓开枪。
林星瑶一惊,急忙推了他一把,枪口走偏“嘭嘭嘭”几枪,打中了旁边的广告牌。
而那几个流氓差点要被枪打死,也吓得不敢再演戏,慌里慌张地跑走。
林星瑶怒道:“你想干什么?”
金吉道:“我杀了那几个人,证明给你看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林星瑶气笑了:“杀了他们,我也不会相信你。除非你杀了你自己,证明你的清白!你敢吗?”
金吉当然不敢,他火冒三丈地道:“你这个女人,我对你如此用心,你居然还一再挑衅我!既然如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话间,停在马路边的货车里就冲出来上百个荷枪实弹的军人,拿着枪,把林星瑶团团围住。
而金吉在林星瑶手上吃过亏,早就躲在下属后面,叫嚣道:“我本来想先征服你的心,谁知道你这么不是识好歹。那就别怪我用强了!”
林星瑶此刻被团团围住,上百个枪口对准她,而且这些军人应该早知道她身手很厉害,刻意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被夺枪。
林星瑶一边盘算着怎么样突围,一边道:“你就不怕安德王子找你算账?”
金吉道:“你如果是安德王子的未婚妻也就算了,我可以给他个面子。可你已经结过婚了是个低贱的商妇,就算安德用王子身份来压我,我也可以说是你勾引我在先。国王也好,我姨夫也罢,最多也就是斥责我几句,还能为一个商妇杀了我吗?”
金吉一贯嚣张,又心狠手辣。带着军队为非作歹,民间早就怨声载道。
此刻,这里发生这样大的冲突,警察也不敢来,路人们更是散了个干净。
金吉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看林星瑶就如同看着掌中猎物一般。
“小娘们身手太厉害了,叫人不好下手。我还是先废了你手,再好好陪你玩。”金吉他说着就举起枪,慢慢地瞄准了林星瑶的手腕位置。
他心里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是这样一来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废掉这个女人的身手,将来她就如同折翅的金丝雀,只能任由自己玩弄。
太过得意之下,金吉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正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地向他靠近。
就在金吉准备抠门扳机的时候,那鬼魅一般的男人,忽然冲出来,冰冷的匕首抵在了金吉的脖子上。
“放下枪!”他的声音格外地冷漠,强压着滔天的怒火。
“你这个浑蛋,终于出现了。”林星瑶看到他就笑了起来,只是眼眶却忍不住红。
就在刚才,君玄夜远远地看到了林星瑶,可紧接着就见她被人欺负,上百个枪口对准她一人。而那个领头的,居然还嚣张得要废掉她的手。
这就是君玄夜不喜欢军阀当道的原因,拿着枪就嚣张跋扈草菅人命。
金吉被人抵住了脖子,顿时就怂了:“放下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叫他们放下枪!”君玄夜又重复了一遍,手上加了点力气,于是那锋利的刀锋贴进了金吉的皮肤里,溢出了不少血来。若是再多用力一分,只怕金吉的喉管都要被割破。
金吉吓得冷汗直冒,冲着手下的人叫骂着:“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放下枪?”
手下的人只好收了枪,任由林星瑶离开。
林星瑶走到金吉旁边,收走了他的枪,道:“以防万一,还是要麻烦金吉将军送我们一程。”
说着拽着金吉坐上了他刚才开来的吉普车上,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外无人的路边。
林星瑶一脚将金吉给踹下了车,正准备好好揍他一顿。
君玄夜冷着脸夺过她手里的枪,淡淡地道:“让我来。”
金吉还是第一次见到君玄夜,只觉得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冷冽如死神般的气息,让他莫名恐惧。
他一边滚带爬地往后退,一边大叫道:“我是森格拉元帅的外甥,金吉将军!你们不能动我!你们放了我,我既往不咎,以后再不会随便打林小姐的主意了。”
君玄夜的动作稍稍迟疑了下:“你是金吉?”
林星瑶想着后面还要去森格拉城堡找鬼玫瑰,把金吉弄死了怕要惹怒森格拉元帅。
于是,她对君玄夜道:“别杀他,他身份特殊,弄死了麻烦,打一顿就算了。”
金吉是森格拉元帅自小看着长大的,随便打死了,估计大爷爷要伤心。于是,君玄夜点了点头:“好,我给你姨父一个面子。”
金吉稍稍松了口,心中暗想:“就算给你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我金吉的命!等我回去,必要加倍报复!”
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多久,君玄夜忽然又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过要废了她的手?”
金吉还没反应过来,君玄夜突然就开枪了——
“嘭!”子弹直接贯穿了金吉的右手手腕。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手……”金吉整个手血流如注,痛得满地打滚。
林星瑶也没想到,君玄夜居然比自己还狠,“你废了他的手?”
君玄夜道:“这种败类不适合再拿枪。再说,他居然敢对你动手,只废掉他一只手算是小惩大诫。以后如果还敢不知死活地闹事,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反正森格拉城堡里奴仆成群,养个废物不成为问题,总比在外面给大爷爷惹麻烦得好。
林星瑶虽然顾虑金吉的身份,不过君玄夜那一枪打得她很爽。
金吉重伤,估计他的那些手下很快就要找来。林星瑶和君玄夜开着金吉的吉普车扬长而去。
坐上车的时候,林星瑶还在犯愁:“你弄残了他,只怕麻烦不小。”
君玄夜一边开车一边用玩笑的口气说:“杀伐果断的灵狐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心慈手软了?”
林星瑶道:“如果是我自己当然无所谓,杀了他我自然能远走高飞,叫他再也找不到。可你不一样!”
君玄夜皱眉:“我怎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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