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凤逃的快,冥火尊者在后头追的更快。二人就似两道流星眨眼间就飞遁出去了上万里,来到了一片群山间。
“妖女有胆量就休要逃走!与老夫一决高下!”冥火尊者追在后头愤怒的喷射出一颗火焰流星,却被慕容凤轻松的躲过。
慕容凤回头一瞥,冷笑道:“老杂毛现在急着和我一决高下了?刚才你当缩头乌龟不是当的很爽吗?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怎么心急?难道说你这个招数有什么限制?比如时间一到就会失效陷入虚弱状态?”
冥火尊者脸色一狞,咬牙加速狂追。
“呵呵,看来真被我猜中了呀。”慕容凤直接来了个俯冲,脚尖点过一座山峰,整个人瞬间加速化作一道金光流影出现在百里之外。
没办法,这纵地金光就是这点不好,脚不沾地只能算三流神通,脚一沾地却会马上变成顶级遁术,眨眼间瞬移出去千里地都不是问题。不过慕容凤想要钓着冥火尊者,可不能让老杂毛跟丢了。
冥火尊者眼见就要追上对方了,却没想到一眨眼就又被拉出上百里的距离,当场差点被气的吐血。当即心中一发狠,整个人就似装了火箭推进器似的,从身后头喷出汹涌的烈焰再次加速,在天空中拉出一连串恐怖的音爆声。
“厉害!”慕容凤却是回头一脸轻松的笑赞道:“居然放个屁就追上我了,佩服佩服。”
冥火尊者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劈来,宛若一片火云滚滚盖下。
慕容凤又是故技重施,骤然俯冲到一座山峰上伸脚一点,整个人再次瞬移出去上百里。
冥火尊者一掌劈了个空,却将方圆数十里化做了一片火海。然后又是一招火焰喷射再次加速追上了慕容凤,怒喝道:“妖女我看你还能瞬移几次!”
显然冥火尊者误会了慕容凤的纵地金光是某种类似血遁术一样的保命神通,看似一瞬百里但也肯定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估计多用个一两次就是极限了。但是任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慕容凤一直在逗他玩呢。
“你猜!”慕容凤回头轻笑着瞥了一眼,脚下金光一闪又是百里开外。
冥火尊者这回真的要吐血了,面对这种滑不溜秋的对手真的是让人憋屈无比啊。尤其是你在开了限时大招的情况下却连对方衣角的都摸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抓狂的吗!
而且随着时间的消耗冥火尊者明显感觉到扎在心口的断剑正在加剧吞噬他的生命精华,如果继续这样无意义的僵持下去,他也不用打了,直接等死算了。
“妖女咱们以后走着瞧!”冥火尊者如同邪恶反派一样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在他想来自己身为堂堂洞虚尊者放对方一马,对方就算不感激涕零也不敢继续纠缠下去,否则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然而冥火尊者显然没有意识到打从一开始他才是落进陷阱的物,而非人。
金光一闪,慕容凤笑眯眯的横剑挡住了冥火尊者的去路。
冥火尊者脸色一黑,二话不说举掌便打,结果金光又是一闪慕容凤又出现百里开外,然后唰唰唰地绕着冥火尊者接连换了个三次方位转圈。
冥火尊者的心立时直往下沉,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麻烦大了。对方的逆天遁术看起来好像压根没有限制或代价,瞬移起来就跟玩似的。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慕容凤好整以暇的挽着剑花,笑颜如花却令冥火尊者从心底感到发寒。
“妖女你不要欺人太甚!”冥火尊者怒发须张道。
忽然金光又是一闪,冥火尊者只感觉眼前一条黑影闪过抽中他的脸颊,整个人就呼地一声横飞了出去,接连撞塌了数座山头落进一片森林里。
等冥火尊者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横躺在一个深坑里,半张脸都麻木了。
慕容凤轻飘飘的落在坑外跺了跺纤足,居高临下的冷傲道:“别张口妖女闭口妖女,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基本礼貌吗?要叫我月影冕下!蝼蚁!”
冥火尊者呕出一口鲜血,恶狠狠道:“妖”
慕容凤啪地打了个指响,就听轰隆一声,一道惊雷直入坑中把冥火尊者电的嗷嗷直叫唤。
“真是一个没家教的老杂毛。”慕容凤摇摇头,一抬手又是一发掌心雷轰了下去,然后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一直持续不停,直将冥火尊者电的奄奄一息。
慕容凤停下手,让对方缓过一口气,淡淡道:“放心吧,我不会怎么痛快杀死你的。”
浑身焦黑还不停的抽搐着的冥火尊者这回是真的怕了,瞪着一双惊恐的双眼满是求饶的眼神。
可惜对于敌人,慕容凤从来不会施舍怜悯。
“我刚刚计算了一下,从我们相遇到现在,你这老杂毛一共叫我了二十多声妖女。”慕容凤掰着手指计算道:“咱们就四舍五入一下,算你一百次好了,一次一发电疗,我刚刚电了你十下,所以还剩下九十下电疗,你可要撑着点哦。”
冥火尊者脸都绿了,呻吟着扯着沙哑嗓子低吼道:“妖女!你的算学是猴子的教的吗!!!”
轰隆!
“啊啊啊啊!”冥火尊者再次被电的满地打滚。
慕容凤收回手,计算道:“刚才你又叫我了一声妖女,四舍五入凑个整数,一百下电疗。”
“老夫和你拼了!”冥火尊者发狂的一掌拍在自己心口,直接将断刃深深插入心脏,立时他浑身沸腾起熊熊火焰。
“又来一招?你们这些反派就不能来个新鲜点的招数吗?”慕容凤二话不说,又是一纵地金光瞬移到百里开外远远眺望着冲天的火光。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起无数飞禽走兽争相逃命。
慕容凤飞身跃上一座孤峰山巅,就见冥火尊者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尊身高近六丈的熔岩巨人。
焚化者古雷曼格
精英元素首领
阵营:混乱中立
生命值:9999999????????
等级:???
状态:受到规则限制无法使用神力。
慕容凤双眼一眯却无法看透这熔岩巨人的弱点,仿佛被某种强大力量给阻挡了。
“居然召唤来了一个神级怪物,不过好在只是一个伪神。”慕容凤站起身抖抖手脚,神色也认真了起来。
焚化者古雷曼格立在原地左右看了看,似乎在适应这个陌生世界的规则,随意一跺脚立时将方圆百里全部化为了岩浆四溢的焦土。
慕容凤一挑眉角,惊叹神级怪物就是神级怪物,哪怕只是一个伪神举手投足间也有毁天灭地之力。
似乎是感受到了注视,焚化者古雷曼格转身抬头瞧了过来,嘴巴微微开合发出如闷雷般的低沉吼声:“与烈焰为敌都将成为灰烬!”
慕容凤面无表情的抬手一招,立时一道惊雷直劈在焚化者古雷曼格的身上,结果除了迸溅一蓬火星子之外,一滴血都没减。
慕容凤还是头回见到挨了她一发御雷术居然屁事没有的。
但慕容凤的主动攻击行为却成功的激怒了焚化者古雷曼格,只见祂一瞪牛眼激射两道火光。
慕容凤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光剑根本反弹不了,所以金光一闪瞬移了出去。
只见两道火光横扫而过,直接削平了慕容凤刚刚所站的山头。
慕容凤抹了把虚汗,眯眼死死盯着焚化者古雷曼格想要找出祂的弱点位置,可惜这神级怪物似乎毫无弱点可言,除了移动速度慢如龟爬一般。
但是慕容凤继续风筝这怪物也毫无意义,因为人家完全可以不鸟她,大肆破坏这里的自然环境或者干脆打通空间通道召唤来更多更强大的元素怪物。
“唉,真是麻烦,为什么麻烦事都让我遇上了。”慕容凤无奈一叹。
焚化者古雷曼格却不会在乎慕容凤的想法,再次锁定住她的身影又是两道火光横扫过来。简单粗暴却又无懈可击,慕容凤只能疲于躲闪急思对策。
忽然焚化者古雷曼格转头喷射火光时脑门上有一点红芒一闪而过被慕容凤敏锐的视力瞬间捕捉到。
慕容凤立即瞪眼瞧去,就见焚化者古雷曼格巨大的脑门上嵌着一个半寸来长的剑尖,刚才就是这抹剑尖折射了一下阳光被她一眼瞧见了!
“哈,找到了!”慕容凤立时一喜,心中有了注意。
焚化者古雷曼格见火焰射线打不中慕容凤,便改变了战术,嘴巴一张猛地吸气鼓起了圆滚滚的肚子,然后昂首一喷朝天空中喷吐出滚滚岩浆洪流。
这些岩浆洪流被喷到高空后遇到冷空气瞬间凝结了外壳,化作一颗颗巨大的熔岩流星铺天盖地的砸下。
面对这种全屏大招,寻常玩家别说躲避了,恐怕瞧一眼腿都软了。
但慕容凤从中看到了机会,一点脚尖主动腾跃到半空,然后清喝一声旋身飞踢出一脚!
兔子蹬鹰腿!
只听咚地一声巨响,百米开外的一颗熔岩流星似受到了猛烈撞击居然凭空印出一只大脚印,直接横飞了出去弹向焚化者古雷曼格。
慕容凤双脚不停,化作漫天残影,就见一颗颗飞落下的熔岩流星如同出膛的炮弹一样砰砰地被一颗颗踹向焚化者古雷曼格。
焚化者古雷曼格没想到自己的全屏大招反对对方利用,一时间浑身上下挨了不下百颗熔岩流星的轰击,把祂砸的连连踉跄后退。不过头上却只是冒起一连串1的可怜伤害值。
虽然造成的伤害低的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却成功的激怒了焚化者古雷曼格。
立时焚化者古雷曼格身上散发一股暴虐的神威,方圆万里之内所有弱小生物无不当场暴毙。
但可惜这神威对慕容凤来说毫无感应,毕竟她可是连大魔神撒旦的神威都领教过了,焚化者古雷曼格的神威与大魔神撒旦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日的差距。
当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焚化者古雷曼格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后受到了法则强烈排斥,只能发挥出不到一成的实力,要不然哪有慕容凤逞能的机会。
“化为灰烬吧,蝼蚁!”焚化者古雷曼格愤怒着咆哮着,全身黝黑粗糙的熔岩硬化外壳层层龟裂喷涌出熊熊烈焰,使得周遭的温度急剧攀升。
慕容凤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而化身为烈焰巨人的焚化者古雷曼格真不愧为焚化者称号,当真是焚天焚地焚空气,甚至连空间都受到高温影响出现了层层扭曲。
但是如此一来祂也受到了天地法则更加强烈的排斥,甚至天空中形成了滚滚劫云。
慕容凤抬头瞥了一眼劫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俗话说的好,欲要使人灭亡必先要使人疯狂,现在她要做的只是不停激怒对方就够了。
慕容凤抬手就是一发掌心雷轰击在焚化者古雷曼格的面门上。
焚化者古雷曼格立时发出怒不可遏的咆哮声,嘴里喷涌出滚滚烈焰。
慕容凤一个纵地金光绕到焚化者古雷曼格后面对着祂的后脑门又是一发掌心雷,然后又瞬移到百里开外躲过烈焰喷射。
接连受到调戏,焚化者古雷曼格的怒气值直接爆表,再也不顾什么法则限制,一震庞然身躯涌动出更加恐怖的神力。
如此一来,天上的劫云立时传来隆隆雷鸣,仿佛天威即将降临。
焚化者古雷曼格却一心只想灭掉那只三番两次挑衅自己的蝼蚁,一瞪双眼喷射出两道金色火光。
这种蕴含了神力的超凡力量,哪怕只是擦到一下都绝对都是秒杀的下场。
慕容凤丝毫不敢大意,连忙飞身闪开。
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施加在她身上,让整个人如坠千斤。
慕容凤心头一惊,抬头一瞧就见焚化者古雷曼格一脸狞笑,掌中却散发着蒙蒙奇光。
“重力术?!干!!!”慕容凤怒啐一声,立即施展纵地金光躲过金色神火的扫射。但是施加在她身上的重力却越来越重,片刻间就如一座大山压在她肩头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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