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凤盯着林琳,沉声道:“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了,我希望等我们的舰队出征之时能见到艾瑞达族的志愿军!”
“明白,我这就马上派人去联系对方。”林琳点头道。
慕容凤又看向外公,说道:“准备一下,我明天就去会一会那些修真者。那些虫子不彻底清理干净终究是个麻烦。”
“怎么快?”外公劝道:“你再刚回来,要不再休息几天?反正也不差那么一会儿。”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慕容凤微微摇头,将自己与埃蒙的赌约缓缓说了出来,让在座所有人都为之惊呼。但是左右边两边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以林琳为首的凤栖楼高层无不面露担忧之色,而以外公为代表的燃烧军团高层却一个个斗志高昂,恨不能现在就率领大军杀往异烙斯星系与那些虫子决一死战。
“好了,这事先搁一边。毕竟一年时间足够我们积蓄一战之力了。”慕容凤让众人稍安勿躁。然后又掏出从波莫杰马神那里得到的谜语石板放在桌上,说道:“趁着大伙儿都在,正好集思广益帮我解解谜语。”
“谜语???”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围聚在石板前一个个抓耳挠腮。
然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瞎猜,让慕容凤听得头大了,连忙打断道:“行了,这解谜暂且不急,你们先把这几条记下回去慢慢揣摩,若有谁能破解这谜题我有重赏。现在散会。”
众人陆陆续续的散去,只留下外公与林琳二人。因为接下来要谈的是机密之事,所以留下的两位都慕容凤的心腹之人。
三人一直谈到深夜才散去。
翌日清晨,燃烧军团第一舰队开始集结。
上百艘钢铁战舰几乎铺满了整片天空。尤其是作为旗舰的那艘战列舰更如同一群野狗中的雄狮般独领风骚。
先前慕容凤借用微型星门让这艘战列舰用主炮和大魔神撒旦隔空互怼了一下,虽然打了个平分秋色,但也证明了这艘新式战列舰的强大。只不过当时整艘战舰才刚刚建造完成,内部许多设备比如雷达、导航、动力系统都还没经过调式,所以只能算是一座固定炮台而已。
现如今时隔月余日,这艘战列舰终于完成最后调式能够出坞列装的。
这次出动围剿那些修真者虽然有点杀鸡用牛刀,但却是对这艘战舰最好的检验。
慕容凤率领着一众军团将领登上这艘旗舰进入足有三十层楼高的巨大舰桥内,胸中不由豪气顿生。
随后众将领又跟着慕容凤进入巨大的参谋室,立即有参谋上前点开这艘战列舰的虚拟投影,正容道:“元首大人,本舰还未命名,请您命名。”
慕容凤盯着这艘雄伟的战舰投影,只见整艘舰体中长度超过了十千米,配备有反物质歼星炮一门,激光主炮十一门,电磁主炮十一门,魔能主炮十一门,总共三十三门主炮!
这些主炮不管那一门全力一击都可以将方圆万里化为一片焦土!
此外还有型号不一的大小副炮共三百六十七门,导弹发射井三百口,近卫机炮更是多达一千零二十四台。
而防护力方面更是将魔法与科技完美结合了在一起,分别是最外层的鱼鳞式能量护盾,第二层为斥力电磁护盾,第三层为次元壁垒魔法护盾,第四层则是舰体外壳的魔化合金装甲。
当然为了供应如此庞大的能量消耗,舰载动力室内直接安装了十台核能反应炉,五台魔能聚能炉以及两台环形粒子裂变反应炉。
这些能源核心若是一起运转一天所产生的能量足可供应整座黄金城一百年的能量消耗!
慕容凤沉吟了片刻,便笑道:“这艘战列舰是我们燃烧军团的第一艘战列舰,就以我的一把爱剑之名来命名好了,就叫灰烬使者号吧!吾刃所向皆为灰烬!”
“吾刃所向皆为灰烬,好名字!”一众将领立时鼓掌大赞。
这时燃烧军团空军司令雷霆战刃来到慕容凤面前敬礼立正,正容道:“元首大人,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慕容凤点点头没有虚礼废话,直接道:“出发吧。”
“是。”雷霆战刃敬礼,转身回到自己的舰长位置,沉声下令道:“第一舰队起航!”
旋即,上百艘各型号的星际战舰在巨大的灰烬使者号带领下缓缓朝天边飞去。
黑仞山脉。
地如其名,山仞如刀绵延万里。其中有一主峰高达三万米,如一柄黑色利剑直刺苍穹。
此刻,正有一伙上千人的修真者在十三位元婴真君的带领下盘踞隐匿于此。
而这十三位元婴真君中又以来自天星宗的两位元婴真君为尊。
这些修真者最近两个月来策划实施了十几起针对燃烧军团的袭击,但每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让燃烧军团一众高层烦不胜烦。偏偏这些家伙又一个个善于逃遁之术,几次交锋下来也就生擒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小虾米而已。
“最近几日那些域外天魔似乎没什么动静了,那些外出扫荡的飞天战舰也都全部撤回去了。”一位来自天一教的元婴真君眯着一双绿油油的双眼阴测测的说道。
此刻,来自各门各派的十一位元婴真君齐聚一堂,但天星宗的两位元婴真君却只有一位在场。不过众人都早已见怪不怪。因为那一位简直人如其名,动不动就闭关参悟剑道。除了刚到这里出过几次手外,其后的日子完全就是深居简出几乎没怎么露过面。而这座秘密基地内的一切事物自然由另一位天星宗的离镜真君统管。
“咳咳,该不会是对方有什么大行动了吧?”曾经和慕容凤交手过,来自玄天剑宗的华阳真君张太峰也身在此,只不过此刻的他却是脸色惨白,显然是受了内伤。而且身上的道袍还残留有炮火的痕迹。
“那些域外天魔行事乖戾凶残,动不动就用邪术赤地千里。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处就遭了。”来自道阳宗的元婴真君洞虚老道满脸担忧道。这老道的脸色同样不是很好看,虽然没有像华阳真君那么凄惨,不过也十分的憔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一群域外天魔有甚可怕的。待老夫明日去生擒一个域外天魔回来与你们瞧瞧!”水月山庄一位刚刚调任过来的元婴真君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显然是没领教过那些域外天魔的厉害。这般骄狂之言立即招来了一片鄙视目光。
“好了,都安静。”坐在上首的离镜有气无力的喊道。他生性备懒喜好清净,本以为此次来这天外天只是一个走过场,却没想到情况要比他想象的严重多。而相比起旁人的忧虑,他却更担心被那些强大的域外天魔发现前往白鹿洲的通道。
以前就曾多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每回无不是牵动整个修真界引发大战。甚至有一次请动了仙人降临才打退了一伙入侵天元大陆的域外天魔。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这些域外天魔明显更为强大,也更为凶残暴戾!
不过当下最为要紧的是那些失踪的各派修士仍了无音讯,只有几个已经确认是被那些域外天魔给抓走了。但是先前失踪的五个元婴真君连同几百个各派修士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虽然各派的命牌上都显示那些修士尚在人世。但即使各派的分神老祖出手却也无法追查到那些修士的下落,实在是诡异的紧。
离镜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现在那些域外天魔对自己的基地看守越来越严密,我们最近几次的袭击不但都无功而返而折损了一些人手。长此以往下去势必对士气有损,所以我决定固守待援,禁止任何人擅自外出。”
离镜说这话时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位刚来的水月山庄元婴真君,让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固守待援?”张太峰咳嗽几声,蹙眉道:“那些域外天魔船坚炮利就算是金丹修士来了也是白送性命,连逃遁的机会都没有。如此添油战术有何意义?”
离镜微笑道:“实不相瞒,这里的情况我已经上报给尊师。尊师获知后已决定亲自来一趟,估计这一两日内便到。”
众位元婴真君闻言无不惊喜交加,惊得是天星宗好大的手笔,居然能派来一位分神期的老怪物。喜的是自然终于有位能够撑住场面的强援来了。
离镜见人人笑逐颜开,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这两个月可是把他累坏了,他的那位剑痴师弟又不管事,天天把自己关在山洞里闭关修炼什么剑道。这次等这里的事了了之后,他决定向师尊申请一下也闭关上个几百年再说。
“对了。”那天一教的元婴真君忽然又道:“老夫听闻这处天外天有不少地方盛产灵石仙草,为何从未见到半株?”
张太峰苦笑叹气道:“定是被那些域外天魔收刮干净了。”
离镜笑道:“我和师弟刚来此地时曾偷袭过一座域外天魔的要塞,倒是从中抢来了一些灵石。只不过对方的援兵来势汹汹,我们二人只能先退走再做打算。不过事后清点竟发现抢来上万上品灵石,可见此地实乃一处宝地啊。”
一众元婴真君听离镜如此说无不面露艳羡之色,一时间无不感叹要是没有那些域外天魔盘踞在此那该多好。
这时那位水月山庄的元婴真君却笑哈哈道:“这有何惧?只等天星宗的分神老祖一到,那些域外天魔识相点就赶走了事,若是不识相那就全部杀掉好了!”
众位元婴真君纷纷点头言称理应如此,仿佛这片天外天已是他们的囊中物。唯有张太峰与离镜满脸不屑,因为二人都深知那些域外天魔的厉害。尤其是张太峰还曾与一位神秘的妖族交过手,对方的强大至今回想起来都令他感到深深忌惮。
正当一众元婴真君憧憬美好未来时,忽然一股莫名的心悸瞬间袭上众人的心头,让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大变!
这是大难临头时才会有的直觉警兆,虽然虚无缥缈但却能在危急时刻救人一命。
一众元婴真君立时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惧之色,很显然这次警兆并非什么错觉。
“不好,是那些域外天魔杀来了!”天一教的元婴真君立时色变,腾身而起就要瞬移遁走却发现周遭的空间凝如深渊,别说瞬移了,就算是正常飞遁恐怕也十分困难。
“空间禁锢!!!”众人无不骇然失色,因为这种手段只有分神期的老怪物才能施展出来。也就是说这次来围剿他们的域外天魔中有一个堪比分神期的强大存在?
“走!不能坐以待毙!”离镜清喝一声,立即带头冲出藏身的洞穴,随后藏身于此的上千名各派修士也都惊慌失措的涌了出来。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这些人无不面露惊恐绝望之色!
只见四周的天空中已经围满了钢铁战舰,尤其是当中一艘更是大如巍峨山岳一般。给所有人都带来了无以伦比的恐怖压迫感。
这时又有一道身影从山中飞了出来与一众元婴修士并肩而立。
“师弟你出关了?”离镜先是一喜,遂又苦笑道:“我们这回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剑痴目光微凝,轻抚着手中锈剑,缓缓道:“好强的剑意!”
“哈?什么剑意?”离镜一脸茫然道。
剑痴死死盯着那艘最大的星际战舰,沉声道:“那艘战舰上有一个剑修强者!”
“剑修?怎么可能!!!”离镜脸色瞬间就白了,因为他很清楚剑修的厉害。在同阶中完虐他们这些道修根本不在话下。尤其是越到后期越为厉害,万里之外御剑取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根本不是夸张的形容词。而且如果对方还是位分神期的剑修强者,恐怕他们的师尊来了也只有逃命的份!
剑痴安慰道:“放心吧,对方的实力应该和我只在伯仲间。”
离镜立时想掐死这货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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