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奇拉,你要是真的敢做出,爬上初代目和二代目雕像顶端的事情,我就让人将你忍者档案的名字,从奇拉改回砂比,听到没有!”
达达拎着奇拉的领子将其提溜起来,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鼻青脸肿的奇拉想象了一下这样做的后果,立马怂了。
“我知套#了夜月大人,我不会债¥爬了。”
由于脸被打肿了,说话有点不利索。
本来达达忙完了是准备回家休息的,不过撞见了砂隐来人,索性跟着一起去雷影大楼看看,顺便跟老爹汇报一下今天的工作成果。
达达披了一件衣服,摘了安全帽,带着一行人从主干道,沿着上坡前进,进入了老云隐村。
路上遇见不少忍者,认出达达的人都恭敬的向他问好,达达也一一笑着回应。
罗砂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任何细节都不放过,因为细节之中可能就有有用的情报,拥有诸多光环的夜月达那虽然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
可恶...
但是实际年龄比他还年轻一些,并且在云隐村内的威望,似乎也不是少年天才能解释的。
自诩为砂隐村第一天才的罗砂,其实一直很好奇忍界第一天才能比自己强多少。
他一直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年龄偏大,无法参加,不然联合中忍考试哪里会让那个什么漩涡博彦得了冠军。
还得了一个“赤色要塞”的称号。
而如果罗砂属于暗中观察,那么蝎就属于“明中硬盯”,基本上达达走到哪里,蝎的目光就跟到哪里,好似有什么人脸追踪系统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行人来到雷影大楼,达达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香叶和小南就在这里分别了,而砂隐三人则被围了起来,“护送”进去,毕竟雷影大楼中机密很多。
雷影办公室中,三代雷影先看到了推门而入的达达,说道:“雕像的事情顺利么?”
其实他也挺想去见证初代目和二代目雕像的首次亮相的,奈何云隐村扩建以来,雷影的工作量飞速飙升,实在是抽不开身。
达达说道:“放心吧,一切顺利。这几个是砂隐村派来公干的。”
说完他走到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桌,是的,他在雷影办公室也有自己的位置。
且不提砂隐三人的惊讶,见到雷影后,三人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年纪最大的罗砂自觉的向前一步,说道:“风影大人向您问候,雷影大人,我是砂隐村的罗砂,这次来是想与您商讨,关于下一届联合中忍考试的事情,我这里有一封风影大人的亲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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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国,雾隐村外,辉夜一族族地。
虽然辉夜一族名义上一直隶属于雾隐村,但从建村初期开始,就融合的不太好,辉夜一族长期生活在村外,也很少执行雾隐村的忍者任务,对于雾隐高层的命令也是听调不听宣,行动全凭自己喜好。
由于血继的影响,辉夜一族的人普遍都易怒好战,不事生产,所以虽然是流传已久的忍族,境遇却不怎么好,或者说以忍族的平均水平来说,称得上一声贫穷。
也是雾隐村的老大难问题,之前很多年,村里高层就当没有辉夜这群人了,不给村子找麻烦已经是烧高香了,指望他们如何为村子效力,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过前段时间,新上任的四代水影矢仓枸橘,带着辉夜一族的年轻天才去参加了远在雨之国的联合中忍考试,辉夜月晋级了第三轮,并且取得了雾隐村的最好成绩,一时间又让人想了起来,雾隐有这么一个血继很厉害的家族。
不过虽然矢仓枸橘希望借此机会将辉夜一族重新吸纳进村子,增强实力,奈何辉夜一族人完全不领情,根本不卖水影的面子,依旧我行我素,甚至透露出你不要管老子,否则我不介意和雾隐正面做过一场的意思。
谷蕲
以一族的力量,威胁整个雾隐,还是以一些很无聊的理由,丝毫没有隶属雾隐村的自觉,让矢仓枸橘气的够呛。
关键是辉夜一族独特的脑回路,是真的干得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几经尝试之后,软硬不吃的辉夜一族让矢仓枸橘只能暂时放弃,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天才,族里面确是这么一个情况,辉夜月回辉夜一族后,矢仓枸橘更是连见一面都难,更不要说悉心培养了。
然而今天,一个更让矢仓枸橘无奈的事情发生了,导致他只能再度来到辉夜一族族地。
一件空无一物的茶室里,矢仓枸橘只能席地而坐,对面则坐着辉夜一族现今的族长。
辉夜一族的历史悠久,族内又十分封闭,所以其穿着风格非常原始,配合族长独特的发型,看起来颇为怪异。
辉夜族长也席地而坐,叉着腿百无聊赖的说道:“水影阁下怎么又来了?”
矢仓枸橘带来的护卫已经脸色难看了,区区一族族长在这和一村之影摆架子,让他们心里不爽。
矢仓枸橘面色平静道:“我听闻贵族的辉夜月,最近将要结婚?”
辉夜族长四仰八叉的说道:“啊,是呀,怎么,水影阁下要来见礼么?抱歉族内的婚配大事,外人不能参与。”
矢仓枸橘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辉夜一族真的这么离谱,像是辉夜月这种天才,不送到村子好好培养就算了,居然这么早就要嫁人?这不是耽误实力增长么...
“之前还完全没有消息,辉夜月应该还没有什么结婚对象才对吧,而且作为辉夜一族的天才,现在这个年龄,还是应该着重于提升实力。”
辉夜族长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辉夜月是天才,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利用她的天赋,尽早诞生血脉,生下孩子,他的丈夫正是我的儿子,以后一定可以为我族生出血脉更加优秀的后代,哈哈哈哈!”
说着,辉夜族长就露出了猖狂的笑容,而矢仓枸橘则脸色越来越难看,没记错的话,这个族长的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
离开辉夜族地后,矢仓枸橘阴沉着脸。
他可惜辉夜月这个天才,可此时如果强行带走辉夜月,脑子不太灵的辉夜一族很可能就会选择和雾隐硬拼,虽然他们不可能赢,但也会给村子造成损失以及非常恶劣的影响。
良久之后,矢仓枸橘叹息一声,决定不能硬来,以后再想想办法吧,回去问问元师大人。
黄昏降临,辉夜月坐在梳妆台前,木偶一般的任由一旁的人帮她梳妆打扮。
“月小姐,该动身了,少族长那边已经开始了。”
没有繁琐的礼仪,也没有隆重的仪式,有的仅仅是一场喧闹的酒席,一个醉醺醺的“新郎”。
没有人在乎这场“婚礼”是否隆重,正式,哪怕是她的父母、兄长。
辉夜月也不在乎。
独自在床上坐了接近三个小时,满身酒气,站都站不直的“新郎”才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新郎”一把捏着辉夜月的下巴,面容扭曲,眼中尽是兽欲,兴奋道:“你才十五岁吧,真好!哈哈!真好!嘿嘿嘿!”
下一刻,一把骨刃穿过了他的下颌,穿过了他的口腔,穿过了他的大脑。
辉夜月抽出骨刃,将上面的血液和脑浆甩了甩说道:
“是呀,真好,喝了这么久,现在外面的人应该都已经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