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强行沉淀

火之国京都,大名宫殿。

风本哲影分身和大名二人相对而坐。

影分身:“兄长,是有什么好消息了吗?”

大名拿着扇子笑了笑,“十七弟,其实,你所说的储存查克拉的想法,木叶也曾经做过。不仅如此,他们的想法比你更为宏大,不是制造蓄电池,他们是想制造人造尾兽,只是二代火影掌权后,不知为何,这个计划便停止了。木叶应该还留有这方面的资料和记录,只要你能拿到,你的想法至少可以完成一半。”

“想不到木叶还有这样的往事。”感叹完,影分身继续说道:“只不过,我就是因为无法插手木叶的事情,才想着借用外力的……”

“机会来了。”说罢,大名拿出了一封信件,“有一位守护忍给我留了一封信……”

影分身疑惑的接过,只见信上只写了一句话。

【大名殿下,请相信我对您的忠诚。】

“这是什么意思?”

大名解释道:“这位留下信件的守护忍,名为和马,根据以往的表现来看,他是一个极为偏执激进且自负的人,我猜想,他未来可能会对火影出手。”

“只要你能帮助火影化解此次危机,以你的功劳,便足以插手木叶的事情了。”

影分身:“所以,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火影,防患于未然?”

“不。”大名摇了摇头,“现在告诉她,如何能立大功,你应当任由事态发展,就在炸药桶即将爆炸的时候,协助火影将其熄灭。”

将一张照片递给他,大名继续说道:“如果他想对火影出手的话,迟早会出现在木叶的,你只需牢牢记住他的长相,届时帮助火影……”

影分身接过后仔细看了一眼,继而表情古怪,怎么说这人都算是一心向着大名的吧,反手就被他给卖了?

这心也太脏了点。

“任由事态发展,难道不担心会失控么?”

“一个性情和目的都可以被猜测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失控?更何况,木叶也没有那么脆弱,仅凭他?”

“我懂了。”

影分身心情复杂,这两件事必须传达给本体才行。

想罢,他便自行解散了。

看着他消失化作的烟雾,大名目光闪烁了一阵。

木叶。

收到消息的风本哲和纲手陷入了争吵,他其实是想调查下和马现在在哪的。

“火影大人,你不是说可以让我随意出村么?你给我的承诺难不成是假的!”

纲手淡定道:“你不是说杀玄间的人对木叶很熟悉么?说不定他在木叶就有探子,你一出去就会被盯上,在没有线索之前,不要随意外出。”

风本哲一怔,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其实出去也不是不能出去,但是万一纲手又给井野、鸣人他们吹吹耳边风,自己岂不是又要去哄他们。

“你这木叶也不安全啊。”他忍不住怼了回去。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打扰你的生活。”纲手十分严肃的说道,“而且,你这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太杂了,最好是沉淀一段时间,你确定好你的作战路线了吗?”

“哼,姑且相信你一回。”风本哲算是被她说服了。

“大蛇丸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木叶?”

被问话的大蛇丸看着手中木叶现存的影级战力名单陷入了踌躇。

三代火影,纲手,以及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瞬身止水。

仅凭自己一人,进是很好进,但要不引起注意的带着一个人安全出来恐怕不太容易。

上次跟着晓组织一起,说着是自己殿后,其实晓组织其他人是吸引了不少火力的……

他忍不住问道:“那个小家伙没出来么?”

“大蛇丸大人,根据收到的情报,他好像非常受火影的重视,一直被她关照着,也没有去出任务,不论是三代火影还是团藏的人都不允许靠近。现任的火影大人,似乎作风很强势呢。”说完,兜笑了笑。

“确实,也值得。”大蛇丸点头说道:“连影分身也没有么?”

兜摇了摇头。

“持续收集木叶的情报,不止是他,还有宇智波止水。”大蛇丸叮嘱道。

除了被那个神秘人带走的宇智波鼬,现在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就只有止水了,那可是万花筒,他怎么可能不好奇。

说罢,大蛇丸便开始思索有哪些可以联合的人和势力。

即使相比以前已经是衰弱了,木叶的宝藏真是多啊……

在某个训练场释放诸多忍术留下颇为壮观的大坑之后,风本哲开始往回走了。

见到身上冒着若有若无的黑气,似乎非常低落,从自己身旁经过的鸣人,他有些疑惑:“鸣人这是怎么了?”

不远处跟着鸣人的雏田走了过来,脸色担忧的解释道:“没人知道怎么了,鸣人君这个样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哲君,不如你去问问吧,我们每个人问,鸣人君都说没事……”

风本哲却是莫名的笑了笑,鸣人这恐怕是进入状态了啊,快去,快去见纲手……

见到表情微妙的雏田,他止住了笑容,道:“鸣人没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我们帮不上忙的,唉……”

雏田更懵逼了。

鸣人持续这么久的与以往不同,暗部们终于忍不住将情况上报给了火影。

“他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暗部频频摇头,“根据我们每个人对他的观察总结,最近什么也没有发生。”

纲手:“总不能这么突然变得这么消沉吧。”

汇报的暗部忍者:“就是很突然。”

纲手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她才说道:“把他带过来见我。”

片刻后,鸣人表情很平静的走到了纲手面前。摸着他的头发,纲手声音轻柔的问道:“怎么了,鸣人,最近心情不好?”

“我没事。”

“受委屈了?”

听到这句问话,鸣人的喉咙仿佛是被堵住了一样,“……一直。”

“什么?”纲手没有听清,继而更靠近他一点。

“……一直都有。”

“是哪些人?”

“……很多。”

纲手摸着他的头一时无言,这恐怕又是三代执政期间的历史遗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