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无奈

夜色下,房间中的灯火明灭不定,一如此时美杜莎女王的心一般,扑闪扑闪的,有着畏惧,又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如今陛下收服的势力有罗刹门、狂狮帮和八扇门,而血宗、魔刀门这样的宗门则被我们灭了,如何整合黑角域对于现在的秦国来来说十分重要。”美杜莎女王为嬴政展示着黑角域的地图道。

现在她必须为嬴政找一些事情做,否则无事可做的嬴政就只能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了。

“你可想好了将蛇人族迁到什么地方了吗?”全当是没有看出美杜莎女王心思的嬴政问道。

“血宗与黑骷墓所在的区域就十分不错,但正适合蛇人族居住。”美杜莎女王道。

“只是这两个地方够吗?”嬴政问道。

“已经够了。”美杜莎女王道。

“若是如此,蛇人族就在这两处建国吧,正好两地也是比邻而居。”嬴政道。

“谢谢。”美杜莎女王扭扭捏捏地说道。

“不用,朕的东西也不是白要的。”嬴政看着面前的美杜莎女王道。

“我知道,我知道。”在嬴政的注视之下,美杜莎女王俏脸微微一红,连带着那尖尖的耳朵上也是染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

“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云韵要去参加西北域宗门大比,而朕要闭关,所以黑角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嬴政道。

“黑角域?”美杜莎女王一阵迟疑。

“以你现在的势力足以震慑黑角域了,至于迦南学院,则可以合作。”嬴政道。

“那三大宗门该如何处理?”美杜莎女王问道。

“调换势力范围,罗刹门门主苏媚调到黑印城,原黑印城城主八扇门门主袁衣调到狂狮城,至于狂狮帮帮助乌铁则带到罗刹城。”嬴政道。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还有数座城池,比如驯兽城,地炎城、天阴城这样的地方呢?原有的势力已经崩灭,我们又该如何处理?”美杜莎女王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能够将蛇人族治理好,难道还不能管理好黑角域?”嬴政伸手抱过美杜莎女王,以手指逗弄着她道。

“我哪有。”美杜莎女王辩解道。

“在这个世界,若要建立了一个真正的帝国统治,是一件极为麻烦且繁琐的事情,以朕目前的情况,并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投入太多的精力,所以,以帝国之名,宗门之实统治黑角域,目前来说是最合适的方式。”嬴政道。

“朕现在在意的只是资源,利用这些宗门搜集资源,至于其它的,慢慢来。”

“陛下所说的资源我能理解,只是,那些低层次的资源陛下也需要吗?”美杜莎女王见嬴政的注意力再次被转开,连忙顺着嬴政的话问道。

“自然需要,而且是多多益善。”嬴政道。

在美杜莎女王看来,以嬴政此时的实力根本就用不到那些只对斗灵一下的人有用的资源,但她却不知道,在嬴政的身后,可还有着一个真正的帝国,而那个帝国所需要的资源,却正是这种在这个世界看起来出于低层次的资源。

“以后我会在这一方面多做注意的。”美杜莎女王道。

“好了,现在夜色已经深了,我们应该去探讨另外的一件事情了。”嬴政说着已经扯开了美杜莎女王那盈盈一握的腰带。

“探讨什么?”美杜莎女王明知故问道。

“探讨一下人与蛇之间的区别。”嬴政说着已经俯下了身,咬住了美杜莎女王那温软如玉的红唇,在这张蛇口之中,可是有着人类女子所不能比拟的灵巧蛇信。

美杜莎女王感受着口中的奇特触感,两条腿已经有些不习惯的绞在了嬴政的腰间,人类女子的腿虽然有着更多的用处,但数十年来已经喜欢了蛇尾的美杜莎女王却依旧有些不适应。

一如现在被完全中分的感觉,就让她不太习惯,但在这种不习惯之中,却有着新鲜的季动。

在龙与蛇的战斗之中,是龙镇压了蛇,还是蛇吞了龙?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但也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同样也是一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因为龙可以镇压蛇,蛇也可以吞了龙,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次日,直到清晨的阳光散落在美杜莎女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时,这位对阳光极为敏感的蛇才从睡梦中醒来,曾经属于女王的冰冷此时在经历过热情之后,尽数化为了水意,一种名为红颜的祸水。

美杜莎女王慵懒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以让自己能够更加贴近一点,随后才慵懒地说道:“这就是女人的快乐吗?”

“这是朕的快乐。”嬴政的手掌抚在美杜莎女王背后那独特的曲线上道。

“也是我的快乐。”美杜莎女王将脸埋在嬴政的脖颈间,嗅着嬴政的气息道。

“所以呢?”嬴政道。

“我也想当一个昏聩的女王啊。”美杜莎女王想着,已经彻底放空了自己的心神,此时的她什么也不想思考了,现在的她只想用全部的心神来品尝来自嬴政的快乐。

至于其它的······

那关本王什么事情。

本王为蛇人族做了那么多,难道还不能享受享受吗?美杜莎女王在心中想着,下一刻,彻底沉沦下去了。

“这条蛇,实在是······”迟迟不见嬴政与美杜莎女王出现在云韵来到房间外,放在房门上的手下意识地停住了。

此时,正有一道婉转悠扬地歌声从房间中传来,但在这阵醉人的歌声中却没有一个歌词,有着的只有无尽的呢喃,也是世间最富韵味的呢喃。.

“真的是······”此时的云韵很想逃,但却有着莫名的力量拉扯着的身体,让她逃无可逃。

此时,云韵的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应该尽快离开,但身体却好像不再受理智的支配一般,那轻轻的呢喃,沉闷的呼吸·······

无疑不在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想逃而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