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初听到这话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而后面上涨红,向后扯了扯自的脚。
白傅恒趁机抓住了他的脚踝,用种玩味又成熟的语气:“怕什么?”
白傅恒看到陶洛的表情有些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陶洛轻声地问他:“你都累了整天了,不着睡觉吗?”
白傅恒唔了声:“我的运动量可大得多,今天背着你爬山不够格的。”
这样的亲昵又平常的情侣间的交流让陶洛晕晕乎乎之间,心口发热。
面的这个高大的男人铁了心要欺负自。
白傅恒喘了口气,看向陶洛。
年纪小,脸皮薄,此刻全上下都粉红『色』的。
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白傅恒又忍不住笑起来。
静寂的夜晚里,陶洛躲避着心上人的视线,眼睛没有发挥效之后,听觉十分灵敏。
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窗外传来的隐约的虫子声。
空调运行时的嗡嗡声。
陶洛挪了挪,又听到了手掌磨蹭床单时候的蹭音。
显的因和心上人待在块疯狂心动的心跳声。
心开始剧烈跳动。
他在心动。
陶洛颔首闭眼,听到了金属撞击磨蹭的声音。
随后刚刚洗过,粉粉嫩嫩的双脚踩在了个炙热的东西上,烫了他下。
陶洛忍不住叫了声,蹬了蹬脚,白傅恒闷笑声按住了他。
……
许久之后。
陶洛双脚并在块,轻轻地磨蹭了下。
陶洛头回脚这么黏糊糊的,蹭掉那些脏东西,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哥……”
白傅恒满意地眯起了眼睛,说:“带你去洗脚。”
卫生间里头,陶洛靠在白傅恒的怀中,被他抬起条腿认真地『揉』搓冲洗。
他被白傅恒抱在怀中洗脚。
白傅恒还打趣他:“这不冲洗干净了吗?”
白傅恒用手指摩挲着:“哥哥帮你把脚丫也该洗的干干净净。”
陶洛看着镜子中的自,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只觉得睡觉。
白傅恒见他的确有些困顿了,于说道:“行,我帮你把另外只脚洗干净了抱你回床上睡觉,你眯眼睛。”
陶洛含糊地点点头睡了过去。
白傅恒把人的双脚洗的干净净了,干净到他都觉得这双腿白里通红,跟上好的樱花玛瑙似的,又像冻。
伺候自老婆,他毫无怨言。
白傅恒抱着人回了床上。
白傅恒靠在床头观察着陶洛的睡颜。
陶洛睡觉只有爱黏人这个小小的问题,总要自抱着。
白傅恒偏偏吃这套。
这不天气冷了吗?
自老婆要暖和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白傅恒满意极了,关灯躺下来抱紧了陶洛。
他心中的占有欲得了些疏解,此刻内心的暴躁不安也压制下来。
陶洛可自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不能贺倡他们这几年把人欺负了,不能他们没有自出力多,后那群混蛋来渔翁得意。
不可能!
白傅恒又,自年轻的时候看到别人谈恋爱,着自以后也要找个乖巧懂事的老婆。
然后要对老婆特别好。
自这个人没轻没重的,也不太过日子。
床上的事情也没有个准头。
尤其青春期的那段时间,每天他都很大的运动量,到了晚上个人还需要发泄多余的精力。
当时的白傅恒琢磨,以后自的老婆在这种事情可能都受不住。
那把人欺负了,让人累了,其他方面可不得多顺着对方?
白傅恒亲着陶洛的耳朵,心道太小了。
要几年,自个二十四五岁的人,绝对不对陶洛这种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下手。
现在……
去他妈的。
找个对象容易吗?
要自不答应了陶洛,老婆不知道要在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多少回呢。
啧啧,看着觉得很心疼。
白傅恒入睡之再使了劲地亲了口陶洛的脖子:“真乖。”
第二天,陶洛醒过来,洗漱刷牙发现自脖子上有个红印子。
他看向旁刮胡子的白傅恒,对方眼神慵懒,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打了个哈欠说:“没亲多重啊,有印子了?”
还皮肤太薄了点。
毕竟陶洛没怎么晒过太阳,这倒很正常了。
陶洛捂住脖子:“被其他同学看到的。”
白傅恒啧了口:“我读书的那个时候,那群小兔崽子,谁要脖子上有女朋友留下的痕迹,都能吹大半个月了。”
陶洛眨了眨眼睛,小声嘀咕:“啊?”
白傅恒挑眉:“都成年人了,谁给你不样的神情?再说了,咱们自由恋爱,谁还能把我们抓了吗?”
又不偷偷『摸』『摸』出轨留下的痕迹。
“可……有些人他们多的。”
白傅恒说:“那他们心思不端了,这种事保护好自才重要的,又不这种事情错了。”
白傅恒口上这么说,临出门还往陶洛的脖子上放了条围巾。
“谁要敢笑话你因此来气你,我帮你打回去。”
“不过,既然你觉得还藏着点好,那咱藏着,不让别人看。”
近来天气冷了。
陶洛此刻穿着厚实的外衣,再搭配上宽大的校服,整个人像个被包裹起来的『毛』团子。
白傅恒把人送到学校里。
陶洛边没有白傅恒陪伴之后,心思容易发散,总着昨晚上的事情。
他到昨晚的画面,脚心发烫。
全……
全弄在自脚上了。
陶洛眼睛中带上了水『色』,差点弄脏了床单,要这叫阿姨看到了,恐怕真的社死了。
白傅恒还哄自说,床单弄脏了他来洗,大晚上不睡觉也要洗干净的。
陶洛相信白傅恒的话的。
对方既然承诺了,定做到。
陶洛唔了声,也不知道哥哥忍了多久没有释放,特别的……多。
总感觉自的脚还没有洗干净似的。
陶洛上完第节课后,宋之术过来找他。
“恭喜你拿到了替补名额。”
陶洛点点头:“谢谢宋学。”
宋之术在他旁边坐下来,双手放在桌面上,说道:“你家里的事情都弄好了吗?”
陶洛迟疑了下,还说了出来:“我表弟已经在监狱里了,还没有正式判刑,不过没几年出不来的。”
“至于我的二叔……表弟帮他背了不少黑锅,他现在保释出来。”
宋之术蹙眉:“那你二叔不和你鱼死网破?”
陶洛点点头:“他肯定办法来对付我的。”
只这种事情说不准,陶洛望向宋之术:“谢谢你的关心,我好好关注下我的二叔举动的。”
至于现在,自要好好准备比赛,不要给其他参赛的学学姐拖后腿。
这也自直以来的梦。
被别人偷走的音乐人生,终于要回来了。
宋之术反复地强调陶洛定要好好练习。
陶洛又不傻子,听出了点意思:“有人说什么了吗?”
宋之术窘迫地点点头:“你也知道,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
“而且你拿到了这个名额,代表挤掉了其他的竞争选手。”
他们心中自然有些怨气。
有些人在网上和校园论坛上大发厥词,评论陶洛靠着钱大肆买营销。
说的话,自然不太好听。
——凭什么让他去?他可怜,他委屈吗?
——以谁比较惨来分配指标,那学校干脆变成比惨大算了。
——我也不说陶洛的水平不厉害,我觉得其他高年级组的同学可能比他发挥的更加稳定。
——啊啊,毕竟他都睡了两年,这两年里都没有怎么练习过拉琴。拍摄的视频肯定反复录制了很多次,选取好的段放上来的。他的发挥水平肯定不稳定。
——哎,我还觉得陶纸来好的。
陶纸的后批死忠粉还在无孔不入,要自的爱豆发言,要诋毁下陶洛。
他们不相信陶纸的实力掺杂了营销『操』作的成分,他们相信陶洛肯定营销『操』作了。
虽然没有证据。
这典型的双标。
等到正式比赛的当天。
负责此次赛事的办方学校特地开了直播。
原本这种比赛直播也相关学校相关专业的学生看得多。
可由于陶洛,今日直播观看的人数开场飙到了十万以上。
而且直播间的观众越来越多。
“怎么这么多人?”
“我过来看陶洛怎么出丑的。”
“楼上黑子可以滚出去吗?”
负责直播的学生干部看到这个阵仗都吓懵了,生怕直播中途掉线,感觉那些网友人口唾沫把自给淹掉。
于学生干部连忙找学校处理。
开设了多个直播机位。
比赛开始,要抽出场名次,陶洛组的出场在比较后面。
网友们只能按着『性』子看比赛。
“我第次听这种比赛,感觉被陶冶情『操』了。”
“好好听,我男友音乐系的,学古典乐器的,呜呜呜,音乐的男生真的上有种儒雅气质。”
大部分人听个响声。
然后弹幕中还掺杂着陶纸的洗地粉和cp粉后的挣扎。
“这可小纸的机啊。”
“难过死了,小纸的机被强行抢走了。”
“要赵凌看到了,心有多破碎啊。”
“妈的,你们磕cp疯魔了吧,赵凌上次不爬了陶洛的床底,又打了陶纸巴掌,他哪里喜欢陶纸了?”
可惜粉丝们我不听我不听。
到了现在还能留下的粉丝,基本绝对的死忠,已经激发了逆反心理了。
突然弹幕喧闹起来。
“等等,大家看,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谁?”
“妈的,赵凌啊!!!”
“你们说谁?!!!!”
画面中,坐在排角落里有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他目光炬地看着舞台。
“裹成这个样子,谁说赵凌的?”
“他妈来了都认不出吧。”
“我看不出包裹得像来刺杀的赵凌模样,尼玛旁边不白傅恒吗?白傅恒单手搭在赵凌肩膀上,这两个人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得打起来吧。”
“赵凌,白傅恒打起来打起来!!!”
“我看到陶纸的那些cp粉觉得烦躁,我现在决定以毒攻毒,拆你cp。比说你家攻求而不得,陶洛和白傅恒做的时候,打个电话,赵凌屁颠屁颠跑去送安全套了。”
“卧槽,楼上狠毒啊!”
“莫名兴奋起来,赵凌只要能『摸』『摸』老婆能爽吧。”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赵凌对小纸情深义重。”
弹幕又开始吵架。
时间流逝,轮到陶洛出场了。
直播间的网友们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们今天的目的来看看陶洛有没有实力顶替陶纸。
因曲子的开头小提琴独奏,这原陶纸的任务。
陶洛德不配位,现场演奏下水平不够,大家耳听出。
聚光灯下,陶洛有些紧张,随着搭起小提琴,缓缓闭上眼睛中,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淌。
琴声出,现场徐徐变得安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舞台上的男生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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